“韩熠昊!放我下来!头昏了!”从善喊道,却也忍不住发出阵阵如银铃般的笑声。
韩长浩望着他们开心大笑的模样,也乐得合不拢嘴,他的小六子,似乎是找到真爱了,小五啊,你的在天之灵,一定很高兴吧。
吃过了饭,韩长浩本来想留他们在这里过夜的,不过从善明天要上班,韩熠昊和韩长浩也要回军区,所以韩熠昊坚持要离开。
“记得以后经常来玩啊,张婶记得你了,你以后来都会给你开门。”走之前,韩长浩不忘叮嘱道。
“好,韩叔叔,我有空会来看你的。”从善笑着答应道。
“对了,小六子,还有一句话我要跟你说。”韩长浩拉着韩熠昊到了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两人都眉开眼笑。
挥别了韩长浩,从善忍不住好奇地打听道:“你叔叔跟你说了什么。”
“回去再告诉你。”韩熠昊神神秘秘地回答道。
从善撇撇嘴,不说就算了。
回去的路上,从善确实太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直到韩熠昊抱着她上楼,她才醒过来。
“到家了吗?”从善揉了揉眼,问道。
“恩。”韩熠昊开了门,再用脚踢上,抱着她就径直往卧室走去。
当被他压着开始脱衣服时,从善才反应过来要挣扎,“韩熠昊,我好累,今天不来了好不好?”
他当然不肯,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了,将她扔进柔软的大床里,虎躯随之覆上,“不行,还要等一周才能见你,你今晚要负责‘喂饱’我。”
“呜……”从善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的嘴给堵上了,她其实想让他先洗澡,但他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没过多久,卧室里响起了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女子的娇啼混合着男人粗犷的低喘,整间房“春意”无限盎然。
一整晚,她都在他身下辗转吟哦,不管她如何哭喊求饶,他都只会柔声安抚,却依旧狂情掠夺着她的美好,直到她不堪过多的欢愉,哭泣着昏倒在他怀里……
一大早,韩熠昊就要走了,他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又折返到床边,看着她安静恬美的睡颜,忍不住伸出手指来回摩挲她细腻的脸庞,又有五天不能见面了,他竟然从现在就开始想她了。
本以为睡得很熟的人儿却突然转醒了,她氤氲的大眼还带着丝丝迷茫,晨醒的可爱娇颜更惹得他忍不住俯身印上一吻。
“韩熠昊,你要走了吗?”从善之所以会醒,是因为每次他离开都是在这个时间点,所以次数多了,她也就形成了生物钟,只要身边的人一动,她就很容易惊醒。
“恩,从善,我真想每天都看到你。”韩熠昊吐出真言。
“你不是说能正常轮休了吗?周末我们就能见面了。”从善对他笑笑,天知道,她也舍不得他,每天回来屋子里都空荡荡的就她一个人,这种滋味确实不好受。
“要不我去找六叔,让他给我开后门……”韩熠昊脱口而出,却被从善急急打断。
“不行,你这不是让你六叔对我印象不好吗?”从善嗔怪道,其实她是因为他快晋升的事,所以不想这个时候让他分心。
“那我先走了。”韩熠昊吻了吻她的额头,又不放心地交代道,“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今天就别去上班了,昨晚几乎都没让你怎么休息。”
想起他昨晚的热情,从善忍不住红了脸,床上、地上、门上,躺着、坐着、站着,他竟然全然不顾她的示弱讨饶,一直做到他餍足为止,当她昏了过去,他抱着她走进浴室想替她清理,却又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她是在一次次剧烈的晃动中醒过来的……
“别露出这种表情,否则我又克制不住了。”韩熠昊眼神倏地变得深沉,喉结微微滚动着,他爱极了她害羞带怯的表情,像一朵将开未开的菡萏,惹得他只想当那摘花之人。
“你快走吧。”从善赶紧催促道,生怕他又乱来,她等会可是还要上班的。
“那我真走了。”韩熠昊恋恋不舍地说道,还不忘又叮嘱着,“别忘了我交代的,想睡觉就请假,不许逞强,否则我回来好好收拾你。”
“知道了,韩‘婆婆’,你快走吧,你不走我怎么睡觉啊?”从善赶人了,老天还真是不公平,看他一副精神奕奕、神清气爽的样子,而自己现在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这体能上的差异也太大了。
“小没良心的,吃干抹尽就翻脸不认人了。”韩熠昊打趣道,最后捏了捏她的俏鼻,终于大步走出了门。
他走后,从善再睡了一个小时,就挣扎着起来上班了,她已经休息了两天,再请假就很说不过去了,所以再累也要去。
到了警局,秦柯的案子已经进入了尾声,警方整理好了诉讼材料就会对他提起公诉,却没想到这时又出现了新的证据。
那是一段公路监控拍下的视频,放大之后看清在第四名受害者遇害的时间段,秦柯正开着敞篷跑车和他所说的不在场证人飞速驰过,而从各方面推测,即使是秦柯在拍下这段视频之后立即折返,也来不及杀害第四名受害者,也就是说,最有利的证据第四名受害者身上发现的衣物纤维就不成立了。
案情顿时陷入了死局,没有了直接证据,警方只好宣布放人,从善此时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韩熠昊去找秦家人时,他们很爽快就答应放过她,难道是因为整件事真不是秦柯做的,所以秦家人才不怕她继续查,只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