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你逃不了的。”韩熠昊被她缓缓推出门外,也不坚持,只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
“我又不是犯人,逃什么逃。”从善说着快速地把门关上,将他拦在外面。
听见他走开的脚步,从善长长出了口气,想起待会要发生的事,她就克制不住有些紧张,虽然她很爱他,并不排斥献身于他,可上次那太过记忆深刻的痛让她至今都心存阴影,他们这次还会不会像上次那样?
可两人交往快两个月了,这种事迟早都会做,她再多想也没用,倒不如顺其自然。
只是过了今晚,他们就真正地拥有彼此了,到那时这段关系会不会改变呢?
甩了甩纷杂的头绪,从善决定走一步算一步,慢腾腾地洗完了澡,她裹着及膝的浴巾缓缓走了出去。
KINGSIZE的大床上,韩熠昊早就坐着等她了,他一袭黑色的真丝睡袍大敞,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胸膛,薄薄的衣物下,那贲张的肌肉带着浓浓的侵略气息,他见从善出来,也缓缓站了起来,一双如千年古潭般的深邃眼眸定定望着她,炙热的火苗渐渐窜燃。
她微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被蒸汽熨帖得粉嫩白皙的肌肤上还沾染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她起伏的曲线缓缓从头上、脸上、锁骨上滑下,隐没在那诱人的胸口边缘。
见他大步走来,从善下意识就攥紧了胸口位置的浴巾,修长的美腿还来不及往后撤出一步,就被男人有力的手臂一拉、一带,撞进了他的怀里。
鼻翼里充斥着他混合着沐浴清香的阳刚气息,从善从他的肩膀处抬起头来,刚唤出一声“韩熠昊”,顿时身子腾空,视线一阵飞旋,眼前景物如走马观灯般一闪而过,她就被他压到了床上。
“从善。”有力的手臂撑住他沉重的体重,他另一只手拂开她耳畔湿润的黑发,撩至耳后,由衷地发出感叹,“你好美。”
眼前的她未施粉黛,皮肤却光滑犹如白净瓷器,那巴掌小脸上,一双秋水剪瞳犹如被水浸过的黑葡萄,那么水灵灵地直盯着他看,浓密卷翘的长睫像花间飞舞的蝴蝶般,轻轻扇动着蝶翼,每眨动一次,都换来他心间微微的悸动,翘挺的小鼻子下,那仅比他大拇指宽上少许的粉嫩樱唇泛着润泽诱人的光彩,直引得人想一亲芳泽。
“韩熠昊。”她有些局促地轻唤,刚一张嘴,他一直流连在她唇边的粗粝指腹趁机滑入她的香潭小口,轻刷着她白玉般的编贝小齿。
“嘘。”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不想破坏气氛。
她被他的眼神蛊惑,竟下意识就含住了他的手指。
他更觉得浑身火热得难受,大手一拉,粗鲁地扯断了睡袍的系带,远远地抛在了床下。
摆脱了自己的束缚,韩熠昊又开始褪去她的遮蔽之物。
当****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从善条件反射就双手环抱住了身体。
却不料因为她的动作,显得那动人曲线越发诱惑。
他眼眸深处被赤色染红,喉结微微滚动,顿时变得口干舌燥。
“从善。”他低头吻着她,一边亲吻一边诉说爱语。
渐渐地,因为他的安抚,她放松了下来,学着他的动作,笨拙地开始回吻。他缓慢而坚定地拉开她的手臂,让两人肌肤紧贴。然而再感受到那异常的热度时,她的身躯又变得有些紧绷。
“韩熠昊……”她水晶般的瞳仁染上一丝慌乱,忍不住抓住他坚硬的臂膀。
“别怕。”他柔声安慰道,长臂忽然一伸,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从善有些好奇地问道,但当她看到盒子上印着的字时,顿时脸色轰的一下变得爆红。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润……滑……膏……
他看出她的尴尬窘迫,发出低低的笑声,如厚重的乐器般醇厚好听:“还记得上次去看医生吗,他说鉴于我俩的‘体型差异’,初期时最好用点辅助药品,让你才不会那么痛。”
被他一说,从善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当时他笑得那么“贼”,原来是医生的话满足了他大男人的自负感,难怪第一次失败了他还那么开心。
“你再说,我就反悔了!”被他的笑声惹恼,从善美眸半眯,威胁道。
“你以为还有反悔的机会吗?”他邪邪一笑,在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时,立即化身为大野狼,将她牢牢困在身下,分拆入腹……
太阳升起,明朗的光线从落地窗外照射进来,和煦温暖的阳光洒落在木质地板上,也将大床上的娇躯照亮了。
累到眼皮都抬不起来的人儿连翻身的力气都没,睡到日上三竿都不知晓。
直到一双厚实的大掌爱抚上她丝质般的柔肤,性感的低喃在她耳畔响起:“从善,醒醒。”
她只觉得那声音烦人得很,本不打算理睬,那人却得寸进尺,干脆覆上她的美丽的身子,再欲兴风作浪。
“不要了……”不用睁眼,也知道他想做什么,无奈她实在没有他那样好的体力,只好软声求饶道。
“再不醒来,我可不客气了。”他低沉喑哑地说道,看着她大眼下明显的阴影,知道昨晚把她给累坏了,但一想起那销魂滋味,他又忍不住蠢蠢欲动。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闭着眼什么都不做也能引起他的强烈渴望,他果然怎么要都要不够她。
从善一听,顿时睡意消去了大半,赶紧睁开氤氲美眸,“控诉”地望着他,被亲得红肿的小嘴不满地说道:“你就知道威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