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云蒙湖,萧刚的心很纠结,他握鸳鸯剑的手也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燕双飞见萧刚确实知道错了,她也不好继续责备了,就忙说。“罢了罢了,我也不想怎么责怪你,知道错了就行了,赶紧找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萧刚忙点了点头。
燕双飞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萧刚站在原地静静的目送师母的背影,直到消失为止。
萧刚看到那些被自己砍断的花木,他心里也不好受,他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萧刚郁闷的提着鸳鸯剑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然后命凤娇找几个小子一起吧花园整理了一遍。
萧刚见凤娇出去了,他自己一个人把房门关上,然后把鸳鸯剑挂到墙上,他从拿了一瓶酒。一只酒杯,然后坐在桌子前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萧刚的酒量并不是很好,他也绝不会很贪杯,平日他更是很少会独自一人喝闷酒,可是今天他的心情真的糟糕透了,说不出的难受,说不出的孤寂,此刻只有借酒消愁了,殊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只是三杯酒下肚,可是却有了醉意,他的酒量虽然差也不至于差到如此地步吧,可是今儿不知道怎么了,只喝了这么一点点就感觉到了醉意,酒入愁肠愁更愁,心里的苦涩和悲伤更加的剧烈了,可是自己的肠胃让酒精给烧的很疼很疼。不知不觉眼角却挂了一滴泪痕,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萧刚虽然已酒醉,可是他的眼前依旧闪现着鱼肉那如花的容颜,还有雨若泪眼婆娑时候的摸样。萧刚一边举着酒杯一边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只是想好好的爱我所爱为什么就这么难,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没有你,为了你我可以放弃所有,你为什么就不明白,为什么你就不能够体会我的这番苦意,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从来没有。”说着又一仰头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酒杯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差点滚到地上去。“我为什么就不明白我?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萧刚拿起酒瓶子就要往下灌酒,这个时候突然有人一脚把门给踹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了萧刚手里的酒瓶。“你干什么,让我喝,让我喝。”
来人非是旁人,正是楚楚,她只是来找凤娇的,可是正好路过萧刚的门前听到萧刚在里面自说自话,她就知道效果是醉了,索性就闯了进来,夺下了萧刚的酒瓶子。
“大师兄。你别喝了,你已经醉了,我扶你到床上休息好吗?”楚楚就要去把萧刚扶起来,萧刚一把推开了楚楚,“我没醉,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我还要喝。”
楚楚明白萧刚为何借酒消愁,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大师兄,你别闹了,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如果真的放不下就去和雨若和好,你何必在这里折磨自己,实际上你们是互相折磨而已,你们越是如此,柳如烟越是高兴,你们这一对大傻瓜。”楚楚有些气愤道。
“我那么爱她她就是不明白,你说我该怎么做?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啊?她因为我而生病,我比任何人都难过,我不是不想去看她,而是我……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我真的没有背叛她,我真的没有。”
“好好好,我明白,我相信你,我想雨若有详细你,过几天你们就好了,你别说了,你已经醉了,快上茶睡一会儿吧,睡醒了一切就没事了。”
这个时候凤娇刚刚回来,她听到楚楚正在萧刚的房间,而且房门开着,她就忙走了过来,她看到萧刚已经醉意迷离了,看到桌子上的酒杯和酒瓶就知道了,她忙走了进来。楚楚看到凤娇来了她就忙说凤丫头你哪儿去了,怎么让他一个人喝闷酒,快和我一起把他扶到床上去。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萧刚大醉一场之后,心情依旧很不好,心里的阴霾依然村财。他想去看雨若,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而且雨若又犯病了,他这是第一次没有去看她,即使之前那次决心放弃的时候雨若生病期间自己也会悄悄的去看她,可是这次,自己居然没有去看她,真是有点绝情了,也许自己还无法把那那天的争吵忘记吧,或者是把一切释怀,自己的一片丹心不知道托起了谁的天空,自己全心全意的爱着的人为何就不能够明白他的这份苦心。萧刚带着些许沉闷的心情来看雨若,眼看就要到雨若的绣楼前了,萧刚却站住了,他呆呆的看着雨若的绣楼,他看到雨若房间的窗户没有敞开,而且连窗帘都没有拉开,他想雨若的心情也许还没有好起来吧,他决定不继续往前走了,他不舍的望了望雨若房间那紧闭的窗户,然后转身离开了。
萧刚没有直接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去了马场。
马儿们在马场有的有限的吃草,有的趴在那里休息,有的只是站在那里随意的摇动着尾巴,有的……萧刚走到自己的马儿……追风那里,追风是一匹雪白的骏马,身型健美,四肢修长,毛色白如雪,一根杂毛也没有,特别的干净,看上去马儿的毛特别的柔滑温暖。这匹马已经跟随萧刚五六年了,这是一匹难得的宝马良驹,有日行一千,夜走八百的本领。因为他速度快如风,所以雨若给这匹马儿取名追风。萧刚把这匹马当成自己的朋友一般真珍爱,他每天都会来马场看追风一次。
萧刚来到翻身上了马背,然后拉住马缰绳再轻轻的拍了拍马背,马儿就会意了,然后就一声嘶鸣,紧接着就跑了起来,它的速度没有平日那么的快,但一眨眼的功夫就离开了马场,然后顺着大道离开了云蒙山庄。
萧刚坐在马背上任由马儿奔跑,身后荡起了层层尘土,他偶尔的回头也只是看到尘土飞扬而已。不知不觉马儿已到了绝命崖脚下,萧刚勒住了马缰绳,马儿慢慢的停了下来,然后他甩镫离鞍下了马背,然后把马儿栓到了一片草木肥美的地方。萧刚抬头望了望绝命崖,他自言自语道“绝命崖,我已经好久没有来了,今天怎么又来到这里了。”萧刚在山脚下站了许久许久,最后还是决定上山,他一步一步的朝山顶走去。
萧刚来到山顶,刚刚站稳脚跟,他随意的朝四下张望了一下,突然从树林子里窜出来一个人,而且那人拿着兵器一个拦腰锁玉带朝萧刚的要害部位袭来,萧刚一个旱地拔葱猛的绷起了了两丈多高,然后把自己甩出一丈多远方躲开了对方的攻击,他再一个随风飘落花缓缓落地,然后抽出鸳鸯剑一个仙人指路掰开了阵势,他高声问了一句何人袭击在下?有胆量就出来。
这个时候从树林走出了一位亭亭玉立的白衣少女,她的手里拿着十三节亮银鞭,微笑着朝萧刚走了过来。萧刚定睛一看原来是宁晚晴,他心中暗想她怎么会在这里,有些话看来今天可以借机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