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姐姐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心里既然有苦衷你为什么不说啊,这儿就是你的娘家,我就是你的妹妹你为什么要独自承受啊,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会使劲劝你,我只希望你能够考虑清楚。”楚楚恳切的说。
若兰道。“楚楚。有你这番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已经考虑清楚了,虽然舍不得腹中胎儿,但是舍不得也得舍,而且我的父仇为报,我不想让这个孩子来的这个世界上来牵绊我,拖累我。我已经振作的很清楚很明白了,其实我和寒铭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主要因素,主要就是我要先替父报仇,然后在药孩子,在想办法去改善和寒铭之间的关系。”若兰认真的说。
楚楚看了看一脸严肃的萧若兰,她只好说罢了罢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就不说了,我尊重你的决定。我也会为你保守这个秘密的。但是我希望以后你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不要独自默默承受,这样我还有大师兄都会担心的。
萧若兰轻轻的握了一下楚楚的手感激的说谢谢你楚楚,谢谢你。
“好了,药冷了会更苦的,快趁热喝了吧。”楚楚看了看桌子上的药道。
萧若兰端起那碗药咕咚咕咚的一口气把它喝光了,她的手轻轻的一松,碗瞬间滑落在地,摔成了碎片。
萧若兰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差点栽倒在地,楚楚忙扶住了她。
好想好好爱你,可是你却对我视而不见。
好想好好爱你,可是我发现我们之间有了看不见的距离。
萧若兰打胎后的第三天就辞别了众人带着丫头丽丽回到了东蒙山庄,尽管她的身体依旧很虚弱,可她还是坚持要走,楚楚有心挽留但也无功。
萧若兰带着丫头丽丽回到了东蒙山庄,她们走到了自己所居住的那个小院落里,院门开着,柳寒铭的丫头青青正在扑蝴蝶,柳寒铭正坐在一棵大树下一边乘凉一边专心的看一本书,手指还不时的比划几下,有可能看的是一本武功方面的书。青青一回头恰好看到了萧若兰和丽丽,她急忙走上前去打招呼。
“大少奶奶。您终于回来了。”青青热情的走过去接下了丽丽手里的行李,两个丫头就一前一后进了院子,柳寒铭听到了门口的声音,他知道若兰回来了,但是依然未动。
萧若兰静静的走进院子,她看了树下的柳寒铭,她悄悄的走了过去,柳寒铭明明听到了若兰的脚步声,但是依然装作不知道。
“寒铭。我回来了。”若兰柔声道。
柳寒铭只是缓缓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萧若兰,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而已。
萧若兰以为他们分别了好几天,见面一定不会这么冷淡的,可是事与愿违,柳寒铭对她依旧冷冷淡淡。
萧若兰打掉了孩子,她的身心都很受伤,可是面对柳寒铭的冷淡她感觉好比是给自己血淋淋的伤口又撒了一把盐。
萧若兰还是努力的保持平和,努力的去靠近柳寒铭。
萧若兰蹲下身子,“寒铭。这几天我没有在你身边照顾你,你还好吗?”萧若兰关切的问。
柳寒铭淡淡的说我很好,你不用操心,既然回来了就去休息吧。
柳寒铭就是置萧若兰与千里之外,萧若兰还是努力的去忍受着。
“寒铭。难道你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柳寒铭有些不闹翻了,他的表情更加的冰冷了。
“你让我说什么,我对你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现在需要安静,请你走开。”
萧若兰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样,她努力的站起身子,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刹那间泪水么模糊了视线。
萧若兰颤颤巍巍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无力的扑倒在床上,泪水如六月的急雨般奔腾,心仿佛被一刀一刀的割碎了一样疼痛的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想好好的爱柳寒铭,好好的做柳家的媳妇,可是结婚这么久了她依然得不到丈夫的呵护与疼爱,她真的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她的心里装着替父报仇的重担,可是如今还有丈夫的冷落,如今她又亲手杀死了自己肚里的孩子,她真的觉得自己好累好累,有一种身心被严重透支的感觉,可是这些她只能够去默默的承受,默默的忍受。
萧刚在花园旁边的空旷地带拼命的挥舞着手中的鸳鸯宝剑,他把心中的所有不快都压在了手中的鸳鸯剑上,剑在肆意飞舞,剑法变幻无常,时而如疾风骤雨般猛烈,时而又如春雨丝丝般柔软,他的身体被飞舞的剑锋包围着,他的身子随着剑法而闪转腾挪,远远望去只见一团白色的雾气包围让人有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楚楚恰好路过她看到萧刚正在练剑,索性她就和他开开玩笑。
楚楚抽出肋下宝剑她施展轻功悄悄的埋伏到萧刚的身后,她看到萧刚的剑法慢下来的时候她猛的给对方来一招顺藤摘瓜给人一个措手不及,谁知萧刚早已听到了背后的声音,他觉得对方的剑马上靠近自己的时候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回身有鸳鸯宝剑一下子接住了刺向自己的剑。楚楚的剑被萧刚死死的压在鸳鸯宝剑之下,楚楚拼命的想挪开鸳鸯剑,可是她哪是萧刚的对手,只能够认输。
萧刚抽回了鸳鸯剑,楚楚一个没留神手中的剑差点撒手。
“你这丫头还想偷袭我,你还得练两年啊。”萧刚笑着说。
楚楚一乐说你别太狂妄了,早晚我会超过你的。
萧刚也笑着说我等着。
楚楚看了看一脸汗水的萧刚,然后看了看天上的大太阳,道。“大师兄。天儿这么热你在这儿拼命的练功,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萧刚道。“你才脑子有毛病,我想练功所以就连了,我没觉得很热啊。”
楚楚噗哧一笑,说。“大师兄。你得了吧,你脑子里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生气吧,不。应该说在吃醋,因为雨若一直陪着陈玉林,所以你难受了,所以就练功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对不对?”
萧刚毫不犹豫的说是这样,怎么了,你这鬼丫头什么都瞒不了你啊。
“那是,我们别在这儿站着了,我们去亭子坐会儿吧。”
萧刚点了点头俩人一前一后走到了亭子里,然后各自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大师兄。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还动不动吃醋什么的你丢不丢人啊。”楚楚笑着说。
萧刚到被她说的有点难为情了。
“因为太在乎了,陈玉林是我最有威胁的情敌,这个吃醋难道还有性别之分吗?这几天雨若几乎不怎么理我了,总是和陈玉林在一块儿,而且我还看到他们抱在一起了,陈玉林还去吻雨若,今天我去找雨若,婷婷说她不在,我就到陈玉林那里果然看到他们俩在树下弹琴作画,你说我能好受吗?这换做你看到俊浩和胡秀云天天你侬我侬你不也是一样的难受吗?”萧刚一脸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