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是蓝田暖玉,这是我父亲当年行军途中买来的,好几块蓝田玉,就是这块最小巧别致了,我想你一定很喜欢,所以就打算在你生日这天送给了。”陈玉林道。
雨若朝陈玉林甜甜的一笑说谢谢表哥,我真的好喜欢啊。
“玉养人,人养玉,我想你才是这块玉最好的主人,我帮你带上好吗?”陈玉林道。
雨若轻轻的点点头陈玉林把雨若手里的玉拿过来,然后把上面的绒绳弄开,他走到雨若身边轻轻的把玉带走了雨若的脖子上,然后给绳子打了一个结,这是一个死结,如果想把玉拿下来必须要割断绒绳。
雨若走到镜子边上看了看,觉得不错,然后把玉放在了衣服里。
陈玉林听到楼下叽叽喳喳有很多女孩子在说笑,他知道来给雨若最和生日的人到了,他就说表妹。我先走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可不要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啊。
雨若点点头陈玉林八刚走出门去就和来给雨若祝生日的郡主,凤娇,天骄,小倩等人相遇了,他们礼貌的打了招呼,然后就各自走向各自的目的地了。
陈玉林在回去的路上心里还想着刚才亲吻雨若的瞬间,想到这些觉得一切都暖暖的柔柔的就有点心醉了。
晚上。
萧刚一天都没有来看雨若,按理说今天是雨若的生日,最先来看她的应该是萧刚才是,可是他却一天也没有出现,这让雨若心里很不快。
萧刚大步流星的走进雨若的房间,雨若吃完晚饭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看到萧刚来了,她故意装作没看见,依然在走来走去。
萧刚见雨若不理会自己,他知道雨若的心思,他大踏步走到雨若身边然后一把拉住雨若。
雨若拼命的挣脱开萧刚的手,可是她那么一点力气哪能挣脱的开啊,只好乖乖的停住了脚步。
“你拉我干嘛,真是的。”雨若故意气恼道。
萧刚轻轻的趴在雨若的耳边说若。生日快乐。
雨若对于这句有些迟晚的生日祝福心里很不快,她也没用回应,脸上满是生气的表情。
萧刚拉起雨若就要超屋外走,雨若不知道他要干嘛,于是她一只手死死的拽住门框就是不走。
“你拉我去哪儿?我现在哪儿都不想去,真是的。”雨若道。
萧刚道。“你去了就知道了,现在一切保密。”
“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去的。”雨若固执的说。
萧刚不由雨若再说什么,他用力一拉雨若就受不了了,她只好乖乖的跟着萧刚朝楼下走去。
天上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微风阵阵,不时有芬芳扑来。
萧刚拉着雨若朝云蒙庄园外走去,雨若似乎明白了也许他要带自己去云蒙湖赏月,她已经好久没有和萧刚一起去云蒙湖赏月了,如今云蒙湖还有有一座碎雨亭,虽然月儿依旧美好,可是她的心已决没有曾经那么完好了,心有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随时都会滴血。今天是自己二十一岁的生日,雨若努力的微笑,努力的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她想把今天过好。
夜晚的云蒙湖别有一番美丽。
天上一个月亮,湖里一个月亮。
杨柳之间的碎雨亭依然那么安静,微风过处树叶沙沙作响,犹如一首轻快的小夜曲。
没有风的时候周围是一片安静,静的仿佛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
雨若想去碎雨亭,萧刚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萧刚拉着雨若到了湖旁边一棵大树下。
萧刚趴在雨若的耳边轻轻的说若。快闭上眼睛,我有个惊喜要送给你。
“干嘛啊,神神秘秘的。”雨若嘴上不情愿的说,但是心里还是蛮期待的。
萧刚温柔的说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知道了。
雨若听后的闭上了眼睛。
萧刚把雨若的手轻轻的放开,然后他使劲的拍了两下掌。
雨若的耳畔就听到了沙沙声,“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萧刚道。
雨若睁开眼睛却看到天空中下起了红色的花瓣雨。
雨若看着眼前的花瓣雨,兴奋的仿佛漫步云端。
“好美的花瓣雨,好美啊。”雨若陶醉的说。
萧刚轻轻的把雨若搂在了怀里,轻声问这花瓣雨你喜欢吗?
雨若轻声说我喜欢,我真的好喜欢。
雨若幸福的依偎在萧刚温暖的怀抱淋着花瓣雨,看着花瓣雨,听着花瓣雨,她觉得此刻自己真的真的好幸福好幸福,多么希望这花瓣雨不要停,就让一切定格在此刻。
花瓣雨停了,雨若许久才从陶醉中醒来。
雨若看着满地的红色花瓣,她挣脱开萧刚的怀抱,然后蹲下身去捡那些坠落的花瓣。
原来这些花瓣都是用纸做的,每一朵花瓣都那么的精致,那么的完好。
雨若抓了一大把花瓣放在手掌心上。
“花瓣雨是你为我下的吗?”雨若柔声问。
萧刚说是啊,我知道你一直渴望看一次花瓣雨,所以我为你下一场花瓣雨,只是为了你能够开心。
雨若的眼泪瞬间淌了下来,晶莹的泪珠落在手心里那些可爱的花瓣上。
萧刚见雨若落泪了,顿时不知所措了。
萧刚忙蹲下身子轻声问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吗?你不要哭啊,我看的你流泪我的心都很慌的。
雨若一下子搂住萧刚的脖子说我喜欢,真的好喜欢,我这是幸福的眼泪,大师兄。谢谢你。
萧刚一把把雨若搂在怀里说真是我的傻瓜啊。
微风轻轻的吹来,满地的花瓣随风飘远。
我想说其实你很好,可你却不是我最真实的需要。
又是一个安静孤寂的夜晚,漫天繁星伴着一轮皎洁的月儿,到处是那样的都万籁俱寂。
萧若兰丝毫没有睡意,房间里有一盏昏黄幽暗的灯在亮着,萧若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结婚这么久了她都没有和柳寒铭相拥而眠过,每天晚上柳寒铭的都过来的很晚,那个时候萧若兰早已入梦,萧若兰早晨醒来的时候却也不见了丈夫的踪影,他们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是距离隔的很远很远。
萧若兰没有打算如往常那样沉沉的睡去,她要等柳寒铭来到,然后她想和他平心静气的谈一次,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柳寒铭就对她如此的冷漠,如此的漠不关心,她是一个女人,一个男人的妻子,她需要得到丈夫的疼爱,可是如今一切都成为了一种奢望,她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到底在想什么,做什么,她觉得自己距离丈夫好遥远好遥远。
柳寒铭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房间里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他走到床前吹灭了桌子上那一盏柔和的灯,他每天晚上都会做这件事情,因为无论多晚萧若兰都会为他留门,留一盏灯。柳寒铭接着微弱的月光看到萧若兰似乎已经沉沉的睡去了,他照例脱下鞋子和衣服,然后躺在了床上,他背对着萧若兰,而且他和萧若兰的距离很远,他本想就这么闭上眼睛,忽然萧若兰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