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看着林宇并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也开始有点来气了,大声吼道:“兄弟们!布阵,不用怕他们,他们就三个人,今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讲这个释迦摩尼的舍利带走,否则大家应该知道我们的下场!”看着来人做好了要硬碰硬的架势,林宇笑道:“哥几个,这么经不起激啊!这样能成什么大事啊!你们以为过了我们三个就可以顺利离开洛阳吗?难道你们就不好奇为何今晚洛阳到处都在起火吗?实话跟你们说吧!洛阳马上就要被我拿下了,这白马寺外有我两万兵马,车轮战都足以将你们给累死,更别说我们有弓箭了,只要我下令,他们分分钟就可以冲进来,结束你们的性命,还是那句话,东西放下,人走!我不会再说第三遍,你们自己掂量!”
来人大多数都有些动摇了,只要为首的那人,坚定无比道:“大家不要听他的,横竖都是死,还不如现在拼一拼!我们怀中的舍利可是1000多年前释迦牟尼涅盘,弟子们在火化他的遗体时从灰烬中得到了一块头顶骨、两块肩胛骨、四颗牙齿、一节中指指骨舍利和84000颗珠状真身舍利子。佛祖的这些遗留物被信众视为圣物,争相供奉。佛教徒敬仰和安奉舍利始于佛舍利。释迦牟尼火葬后,摩揭陀国、毗舍离国等八位国王将佛舍利平分八份,建塔安奉。至公元前3世纪,印度孔雀王朝第三代国王阿育王为弘扬佛教,发掘佛骨舍利塔,取出舍利,分别盛入八万四千个宝函,重建八万四千座新塔安奉。现在整个中原只有白马寺的舍利子完好保存,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带走它!”
林宇看着来人如此的顽固,也不像再多费唇舌了,抽出鱼肠剑,径自迎了上去,来人马上开始布阵,对方摆的是刀阵,十个人一队聚在一起,刚好形成三个刀阵对付林宇、段雷、段风三人。刚一交手,林宇等人马上落入了下风,这个刀阵看似简单,但是却可以将十个人的力量聚集在一起,做到力往一处使的程度,而且对方都是惯用刀法之人,配合的非常默契,交手数十招之后,林宇已经有力不可支的迹象,林宇心中开始有些发虚起来,心道:“这伙贼人还真是有些不简单啊!以为就是平凡的贼人,现在看来这背后还有一些故事啊!”林宇落于下风,段雷和段风也好不到那里去,都有一些在苦苦支撑的感觉!
但是林宇是谁,林宇可是鬼算天玑的弟子,熟读天书之后的林宇,任何的阵法在林宇面前都是小儿科,交手超过二十招后,林宇就发现了对方刀阵的破绽,对方的刀阵的确可以做到高度一致,而且相互之间的配合也非常的默契,一看就知道来人应该是同门师兄弟,长期在一起练习此阵法,否则这个刀阵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既然这个阵法是靠协同性发挥威力的,那么只要破坏这个协同性就可以了。林宇右臂的袖子一挥,一团白色的粉末从天而降,迷漫在刀阵之中。林宇自己却是闪身后退了。刀阵之中的刀手从来没有想过林宇会用这样的阴招,一下子全部懵了,林宇撒的不是其他东西,正是石灰粉,自从在与张楠相识的地方发现石灰粉之后,林宇就随身备着一些,石灰粉这东西实在是好用,不仅可以在遁走的时候使用,击敌的时候也可以使用,现在还可以用来破解阵法,的却是各种花样。刀阵之中的刀手们,看到白色粉,以为是毒粉,赶紧屏住呼吸,还用手去驱散毒粉,这导致大量的毒粉进入了眼睛,石灰粉进入眼睛,那种灼热感,就连项琳那样的超一流高手都束手无策,更别说眼前这群都没有达到一流之境的刀手了。
林宇破阵之后,马上去帮段雷和段雨,刀阵还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刀口一致对外,一次只能对付一个敌人,如果多人的话,刀阵不战自乱,这也是刀阵最为羸弱的一面,林宇瞬间破阵,这让对方的带头之人有些诧异,对方的带头之人赶紧去扶起中了石灰粉的同伙,并指着林宇骂道:“林宇,你好歹也是一方霸主,竟然用这种卑鄙伎俩,你当真不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的吗?”林宇却是脸不红心不跳,反问道:“我林宇是不是一方霸主跟我的人品有个屁关系啊!再说了,我的名声从来没有好过啊!黑白两道哪一门哪一派没有追杀过我啊!兴许你们也追杀过我哦!还有,我本来就是一个街头混混,我耍小段又如何,战场之上无父子,只有输赢,输的一方面对的就是死,赢得一方可以决定一切事情!好了!现在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谁在主使你们,我还是那句话,说出主谋,东西留下,人走!”
带头之人摘下面纱道:“林宇,我敬你是条汉子,我信你,舍利子,我可以留下,但是我不能可以告诉你谁是主使者,我们没有取到舍利子回去已经是死罪,但是如果我将后面的人和盘托出,那么我们死了不要紧,还会危机到我们的家人,所以希望你可以给一条活路!”林宇并不是一个做事做绝的人,今晚意在救火,现在同时可以保住舍利子,自然需要各让一步,林宇让段雷去接舍利子,然后交代段风道:“段风,你先带他们去洗眼睛吧!记住不能用水洗,一定要用菜油洗,还有事情办妥之后,带他们从东门离开!”段风点头,然后带着放火团伙下去了。段雷有些不理解道:“主公,真的要放他们离开吗?放虎归山啊!”林宇轻描淡写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再说了,他们也不是主事人,逼死他们也没有,我看那个带头的还是条汉子,就不要逼着别人没有活路可走了吧!”
这一夜,整个洛阳都是出于不眠之中,百姓们忙着到处放火,汉赵军忙着到处救火,而洞庭军则是东闯西踱忙着清理汉赵军,各个势力之间犹如在玩捉迷藏一般,一直玩到天蒙蒙亮了,一切也终于安静了下来,当清晨第一声鸡鸣响起的时候,林宇也终于可以安心的坐在地上享受这一时半刻的宁静了,因为白马寺的火也终于灭了,还不错,在洛阳百姓和五百洞庭军的通力配合下,白马寺损失的也也不算严重,只是很多屋檐和亭柱都烧的黑漆漆的,肯定是呀返修无疑了。
林宇屁股还没有坐热,甘卓和赵染就带着亲信来到白马寺和林宇回合了,看着甘卓和赵染全身血淋淋的,甘卓身上还插着一支羽箭,而赵染的右臂和左腿都有刀伤,再看两人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可想而知,这一晚他们经历了多么惨烈的战事。甘卓却是异常兴奋道:“主公,真是太爽了,我甘卓从来没有想过打战可以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那些汉赵军简直就是蠢啊!等我的刀架在他们脖子之上的时候才知道我们是敌军,可惜为时已晚了,我活了二十多年来,这二十几年杀的胡人加起来都没有今晚杀的多,真是太解恨了,你看,至今我的双手仍然因为激动而颤抖着,太过瘾了!”赵染也是满怀欣喜道:“主公,赵染不负所托,已经全歼了南门和北门的汉赵守军,没有让一个汉赵守军逃脱,不过主公,属下有罪,重伤了四百弟兄,还有十几个弟兄付出了生命。”
林宇赶忙上前扶起赵染道:“好了,赵染,打仗都会有生死,这是所有将士都要面对的,查清楚死去弟兄的是否还有家人,加倍的恩赐他们,从此我们就是他们的家人,你无需自责!还有你自己也受了重伤了,快点下去包扎伤口吧!”赵染无限感动,两行热泪差一点夺眶而出,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应了一声,便下去了。甘卓却是还不愿意离开,向林宇禀报道:“主公,我在东门还发现了一个小囚室,里面关着一个稀奇古怪的汉人,一身的长发,凌乱无比,问他是谁他不答,问他为何被关他也不答,好像发疯了一样!”
林宇一听,饶有兴趣道:“这倒是一件新鲜事啊!按理说仆诩这个小子应该不是这么无趣的人,没事关着一个疯子干嘛,这个疯子一定不简单,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对了,去之前,赶紧将你这手臂上的羽箭给拔了,赶紧处理伤口,否则年后的时候,有你苦头吃的!”甘卓若无其事道:“主公,放心,我身体硬朗着呢!这都是皮外伤,不打紧的,不打紧的,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林宇突然变脸道:“去,马上去处理伤口,这个是命令!滚!”看到林宇动真怒了,甘卓这下子不敢怠慢了,赶紧慌慌张张的去处理伤口了,那个动作看起来就滑稽,让林宇笑的前仰后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