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伯父伯母说你已经答应了赐婚?”慕容文谦一脸的受伤。
“已经很晚了,你应该回丞相府了。”望向镜中的他,清冷出声。
慕容文谦讥讽一笑,挖苦道:“怎么?现在就要急着和我划清关系了吗?”
“谦哥哥……”
“回答我的话?为什么答应嫁给他?”愤怒的大喝一声。
冉玉诗依旧冷静的淡定道:“这是圣命,我无权拒绝!”
“呵呵,圣命?”慕容文谦冷冷的笑了:“好简单的好借口!若真如此,跟我走,跟我去一个没有圣旨的地方。”
“谦哥哥,你是丞相,怎么能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呢!我们若走了,我爹爹和娘亲怎么办?我哥哥嫂嫂呢?他们都会被牵连的。你是皇上倚重的臣子,百姓爱戴的丞相,你若走了……”
“够了!我不想想这么多,我只想自私一次。若没有了你,就算我拥有天下又怎样?今天的地位,我是为你而打拼的,因为我想给你幸福的生活,让你做人人羡慕的女人,现在没有了你,我还要这丞相之位有什么用?”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已被赐婚,你带我走,就是目无圣上,皇上会放过你吗?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们又能去哪里?”依旧淡定自若道。
慕容文谦苦涩的笑了:“你是在为我着想,还是在为元帅府的颜面着想?你已迫不及待的要嫁给凌天睿了吧?若是凌天睿和你说这些话,你还会顾及这些吗?”
“你……”转身瞪向他。
慕容文谦冷冷一笑,质问道:“怎么?被我猜中了吗?我知道,在你的心里一直有个人,虽然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我能肯定不是我。
可我告诉自己不必去在乎,因为我相信有一天,我会取代你心中那人的位置,我会让你爱上我,忘记他。
可是你却狠心的毁了我的希望,你不愿再给我取代他的机会,因为他出现了,他就是凌天睿。”
冉玉诗震惊,他居然看透了自己的心,自己隐藏的那么好,最终还是没瞒过他的眼:“谦哥哥……”
“住口,不要叫我哥哥,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慕容文谦,叫我文谦。呵呵……”悲凉一笑,自嘲道:“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给你说过无数次,让你唤我的名字,你就是不唤,因为在你的心里,我就一直只是个哥哥,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诉我……”慕容文谦激动的一把钳制住了她的双肩,用力的摇晃,把她头上的金钗摇下,一头乌黑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是那么的美那么的迷人,让慕容文谦看呆了,她是如此的完美,而这样的美,怎么可以属于别的男人,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看着已经失控的慕容文谦,冉玉诗害怕,想要挣脱他的钳制:“谦哥哥,你弄痛我了,放开我……”
“放开?不,你是我的,我的,我不要放开你,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冉玉诗一听吓坏了,伸手想去推开他,结果却被已失控的他猛得推到墙角,伸出双手,把她禁锢在自己胸前,瞪着她,眸中闪动阴鸷光芒,把她的害怕扫入眼底。
在她面前,他的眼神永远都是那样的深情、温柔,而这样可怕的眼神她从来未见过,所以她害怕极了。
“谦哥哥,你冷静……”
“咝……”上等的丝质衣衫撕破的声音。复杂痛恨的心情使得慕容文谦失控般的撕破了她的衣服,露出凝脂香肩。
冉玉诗惊恐,在她还未回过神来时,他却粗鲁的把头埋进她颈间,吻噬她的天鹅颈。
“啊!不要,谦哥哥,不要……走开……”冉玉诗恐惧的呼喊,拍打他。
而他像是没听见般,在她颈间掠夺属于她的馨香。府中的人都已睡去,没人听到她的呼喊声,更没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谦哥哥,不要……走开,啪!”一声巴掌声响亮而清脆,让这一切瞬间停止。是惊恐之下的她打了他一巴掌。
冉玉诗只觉得此时的手又痛又麻,这一掌一定很痛。
“谦哥哥……”伸手想要去抚摸他被自己打红的俊脸,却被他伸手抓住了。
这一掌打醒了失控的他,同时也打碎了他的心。
慕容文谦痛恨自己对她做出这种伤害,同时也痛恨她竟对自己如此狠心,嗓音寒冽道:“为了给他保住你的贞洁,竟狠心的打我。”
“谦哥哥,对不起,我……”冉玉诗心中懊悔万分。
慕容文谦点点头撇唇讥嘲:“我今天才知道你是个多么狠心的女人。我不会原谅你!你会后悔的,嫁给他,你一定会后悔的。”甩来她的手,愤怒的跑了出去。
“谦哥哥,谦哥哥……”顾不得现在的形象,冉玉诗提起裙摆追了出去。
而慕容文谦的动作太快,她追出房间时,他已消失不见。
冉玉诗自恼的叹了口气,转身要走回房间时,院中暗处的一个黑影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像是个人影,压下心中的胆怯,清冷出声:“谁在哪里?”
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暗处,只见高大的黑影慢慢从暗处走了出来。
房内的烛光投射到黑影脸上,冉玉诗看了不由一怔。
是他!是凌天睿。虽然十年未见了,她还是一眼就能认出他。他比十年前更英俊伟岸了,只是……那双温和的凤眸,此刻却是冷得似碎了的寒冰。
又见到她了,她已经出落成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儿了,她是那么的美,白衣洁净,如琼枝一树,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散发着淡淡华彩,清丽绝俗,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只是精致的小脸上的两行清泪,让他看了好心痛。
那两行清泪是为了刚才跑出去的慕容文谦而流,为她爱的人而流。再往下看,她的衣衫不整,青丝散落,让凌天睿的心中莫名的升气一股怒火,拳头不着痕迹的紧紧握起,恰入掌心。
他的注视也让冉玉诗回过神,发现自己此时的狼狈,慌忙尴尬的转过身整理自己被撕破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