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路过而已,我是一个医生。
解剖身体也是我的工作。只不过,那不是我的爱好。”
他慢悠悠的说完 ,白言恩便大笑了起来。
她笑的这么的毫无形象。
这么奇葩的人都被她给遇到了。
她见惯了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没想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可以轻易用几句话就把那些人吓跑。
“喂,不管怎样。谢谢你。”
她摇摇欲坠的走向了凉森。
终于, 她仔细的看清楚了面前的这个 男人。
长的很秀气,一看就像个温文尔雅的书生。
不过,居然能解剖人那血淋淋的尸体。
额 ,她一想到就有些恶寒。
“不用客气,只是顺手。”
“我又不是羊,你不用顺手。”
凉森稍微的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白言恩叹了一口气,微微晕醉的脸庞带着一抹好笑。
“因为,顺手牵羊啊。”
她说完又径自哈哈大笑了起来。
凉森轻咳了一声。
很好笑吗?他怎么一点都不觉得。
或许,醉酒的女人都是疯癫的。
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
可是,偏偏却让他也遇到了。
“赶快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他看了下手表指针都向10点30分了。
没想到折腾了这么久。
“我回哪啊?” 白言恩走过来拽着凉森的衣服问。
“回你家。” 他耐心的解释。
“回你家?好啊,走 。回你家。”
她说完就拖着凉森要走。
凉森一脸的黑线。
他第一次快要抓狂了。
他拉住了拖着他向前走的白言恩道:
“是回你家,不是我家。”
“噢,是回你家,不是我家。”
她拽着他的衣服笑嘻嘻的重复道 。
凉森无比淡定的神色此刻不淡定了。
他想要掰开她的手,可是她就是死死的拽着不放。
此刻,凉森第一次觉得无奈了。
喝酒的疯女人,真可怕。
白言恩微红的脸庞,笑意晕染。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的行为是多么的无赖。
根本就是无理取闹的撒泼。
她就像是个粘皮糖,一旦沾上。
想甩开都那么的艰难。
最后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她回了他的他的公寓。
没办法, 他也不敢带这个疯女人回家。
也自然做不到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
因为平常会有夜场的手术,所以他在医院附近有一间公寓。
就是偶尔繁忙的时候休息用的。
今晚, 就勉强让这个女人住一晚吧。
原来,医生的同情心未免也太过泛滥。
随后,他就拖着这个醉酒的女人回到了他的公寓。
二话不说,他就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厄,这里是我家吗?怎么觉得好像变了。难道哥哥又换了房子吗?”
白言恩被丢到沙发上的时候,她就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房子嘀咕。
凉森此刻已是很疲惫了。
忙了一天的工作不说又和这个女人折腾了这么久 。
他实在是没力气了理她了。
就让她在客厅住一晚,也不算虐待她吧?
他走回房间拿着洗换的衣服就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透出一丝暗淡的光。
然后, 水流声音随着洗手间慢慢传到客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