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刘妈见到白婷婷,情绪激动地挣扎扭动起来,“他们要辞退我,不许我来照顾你!”
张管家也喊道:“他们说小姐你已经和铖少结婚了,还将白先生留给你的所有财产都交给铖少处置,他们要我交出手上现管着的一切,远远滚回老家去,有这事吗小姐?”
“你们不许打他们!”白婷婷顾不得自己衣不蔽体,痛苦地拉住阿青的手臂,美丽的大眼睛充满祈求,现在只有他才能帮上她。
父母时常不在身边,张管家和刘妈自她幼时就陪伴她照顾她长大,是她最忠心不二的仆从,她不容许任何人在她面前欺凌他们。
“别打了,带他们出去了结薪水各奔前程。”阿青开口吩咐。
徐丽穿着艳丽的绣花旗袍,衬得一身曲线更是诱人,盛气凌人地转过头来冷笑:“阿青,这里是铖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阿青,求求你,帮帮他们!”白婷婷继续恳求阿青。
阿青一把拉开白婷婷的手,掉转头不去看她,嘴里却不由自主冷声说:“当然是主子说了算,但有些人也别狐假虎威仗主子的势胡作非为,主子只交代辞退这些佣人,远远打发走,没说要打他们。”
“今儿个铖少忙着为他义父母下葬,可这些不知好歹的仆人在府中大厅大吵大闹,铖少的地位何等尊贵,岂能容许这些卑贱下人冒犯?传扬出去成何体统?就算铖少在,也不会容忍他们如此放肆。”徐丽对阿青的话嗤之以鼻。强言反驳完毕,她厉声喊,“阿亮,还不听从我的命令吗?铖少回来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阿亮便是那个刀疤男,他对身边保镖一挥手,保镖们立刻动手将刘妈张管家朝外拖。
“小姐,小姐……”刘妈发出惊天动地的凄厉哭嚎,想要挣扎脱离开保镖的钳制。一名保镖立刻不客气地给了她后背一拳。
白婷婷如何见得刘妈挨打,不顾一切地绕过阿青,扑到刘妈身上将她护住,心疼地哭泣嚷道:“你们别欺凌刘妈,她年纪大了,经不起你们打,你们要打就打我吧!一切都是我的错!”
“小姐!”刘妈被白婷婷护住,在她身下感动得泣不成声,“我呜呜就知道呜呜你是呜呜离不开我的呜呜我又怎么呜呜舍得呜呜离开小姐呜呜……”
“怎么回事?”大厅门口响起威严冷漠的声音,使厅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白婷婷呜咽着掉过头,看到白金铖威猛高大的身影停留在大门口。
她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放开刘妈脚步跄踉地扑向他,跪倒在他脚下,伸手一把抱着他的腿哭泣祈求:“铖少,他们要打刘妈和张管家,求求你别打他们,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甘心情愿为你做,求求你放他们好好地走吧!”
张管家听到白婷婷的话,不由露出深思的目光,他这才明白白婷婷一定是受到铖少的威逼欺凌,他们这些旧仆肯定别想继续留在她的身边。
他明白过来事情的原委,立刻丢给哭泣不止的刘妈一记眼神,示意她别继续哭闹。
白金铖皱起眉头,低头看向泪眼相望,满脸充满祈求的白婷婷。他的视线忽然越过她的脸蛋,停留在她的身躯上。
她裹着的被单凌乱散开,露出精致锁骨下一大片滑腻如丝缎般的肌肤,欲遮还现,上面还残留许多他昨夜制作的痕迹。
“该死的!”他一想到她这副样子跑出来,该被这大厅的男人们看尽了春光,忽然冒出一股无名火,冲阿青低吼,“我叫你看紧她,这是怎么回事?”
他这一声吼,更坐实了张管家的猜测,此刻就连刘妈也看出了事情端倪。
阿青无言低头,徐丽则露出一抹得意洋洋的魅笑,风情万种地扭动腰肢,款款走向白金铖。
白婷婷虽然害怕白金铖发火的样子,但事已至此,她只有更紧地抱住他的大腿,顾不得鼻涕眼泪都蹭到他的裤腿上,苦苦乞求:“铖少,不关阿青的事,求求你放过刘妈和张管家,你让我为你去死我都愿意!”
刘妈又压抑地呜咽起来,张管家满脸惭愧低下头。他们没有那个能力与白金铖抗衡,还反过来必须依赖柔弱的白婷婷来保全他们!
白金铖唇角冷酷地扬起,露出一抹邪魅的笑纹,他蹲下身,当着大厅所有人的面,缓缓抚摸上白婷婷触感细腻的肩头,低声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低问:“你,为我死都可以?你确定不后悔!”
“不后悔!”白婷婷在他的抚摸下虽瑟缩发抖,但却坚定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事态紧急,她已经一无所有了,不在乎被他继续压榨欺凌,但她必须救下刘妈他们。
“好!”白金铖的大掌倏然滑下,当着所有人的面抓住白婷婷的娇躯,轻柔抚摸,唇角噙着勾魂的笑,眸底却露出魔鬼般的疯狂,低声而清晰地吩咐,“带他们下去,只要白小姐肯用心侍奉得我满意,我不仅放了他们所有人,还发放他们一笔丰厚的养老金。”
徐丽已经走近白金铖,他对白婷婷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眼底不停放大,她难堪而气恼地止住脚步,心里一片刺疼,嫉妒得几乎发狂,耳听白金铖一声低令“你们都退下”,她不得不咬牙压制住所有的情绪,跟着众人不情不愿退出大厅。
门被关上,白金铖一把捞起白婷婷的娇躯,将她放在大厅的豪华沙发上,正对白渊夫妻的遗像。
“脱!”一句简短的命令,白婷婷不敢违抗。
她只觉头越来越重,鼻涕不停朝下流,她只得抓住床单,捂住口鼻,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身躯却越来越烫,脸蛋和肌肤都泛着异常的粉红,落在白金铖眼中更显勾魂。
“抬起头睁大眼,看着前方!”白金铖的下一个命令白婷婷也照办,却使她如被五雷轰顶般动弹不得,欲哭无泪。
她的前上方,竟然挂着父母的遗像,为什么要他们眼睁睁看着她受他凌辱?她怎么承受如此深的屈辱和痛苦?
如果眼前是地狱,她宁愿毫不犹豫跳下去。她下意识抓紧被单,想逃离这个禽兽男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