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婷婷睡了整整一天,病势基本退了,到半夜精神十足,躺在黑暗中想念横死的父母,不由泪湿衾枕,怎么也睡不着。
白金铖带着一身浓浓酒气推门开灯,来到她床前,两人顿时大眼瞪小眼。
白金铖看到白婷婷没睡,本来心里有几分暗喜,但看清她满脸的泪痕,浑身不由发散出极度危险的气息,一把将她从床上拎起,眸中喷着怒火低声咆哮:“你还当你还是白府的千金大小姐?给你脸不要的贱骨头,竟然将我的下属伤得没法见人,还好意思躲这里哭!”
“是她先来无事生非辱骂挑衅我,女仆们都在一旁瞅着,不信你问她们。”白婷婷眸中含着泪花,勇敢地回瞪着他,低声为自己辩解。
“把人伤成那样,你还有理强词巧辩?”白金铖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面,她就这么不将他看在眼里么?
她究竟知不知道,外面多少女人挤破头想得到他一丝眷顾?
身体越是对她充满难解的渴念,心情就越糟糕透顶,他的怒火就越难以遏制。
他倏然放开她,一巴掌扇上她的脸,“我一向不打女人,但想讨我打的贱骨头例外!给你这一掌,要你牢牢记住,你不过是我的一个低贱****,再对我倚重的下属发大小姐脾气,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这个不可理喻的恶魔!”白婷婷捂住火辣辣的脸蛋,委屈的眼泪纷落如雨。
她愤恨地盯着他即使发怒也充满邪肆魅惑的面容,为何如此一个恶魔般的男人,却披着超尘拔萃的俊美外衣?她真想撕裂他的伪装,看清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白金铖从她愤怒的眼神中,更看出她对他从骨子里的蔑视,使他高傲的自尊心更添激愤。
而此时白婷婷也气愤不已,抱着赴死的心,倏然扑上来,像一只小野猫般张口狠狠咬住他的肩头。
他急欲喷薄的汹涌血脉,霎时被她这个动作彻底激发,他不假思索一把抓紧她的秀发,朝后用力一扯。
白婷婷痛叫一声,气息一岔又咳嗽起来,不由自主松口,下一秒她已被他抓紧双手死死压在头顶,他给她口中塞进一张毛巾,堵住她气恼的咒骂和呛咳,愤怒地用牙齿相帮,撕裂床单将她的双手分别绑在床头,犹不解气地大力将她的双脚拉开,呈大字绑紧。
白婷婷卧室的门并没关上,躲在门外偷窥的徐丽看到房中情景,捂着嘴得意地扬眉笑起来,她将一件物品放在门缝间,转身飘然离去。
她在车上就对白金铖饮的酒中暗放了兴奋剂,知道此刻他的怒火完全被那不知死活的死丫头撩起,此时他最急需的是一根皮鞭,去狠狠驯服蹂躏那个傻得冒泡的死丫头,她可不想被他发现她在一旁兴灾乐祸。
哼!没见过世面的小破丫头想跟她斗,门都没有。
徐丽的身影快速消失在走廊尽头,白金铖开门出来,四处找寻皮鞭,却遍寻不着:“阿青,阿青!”
阿青闻声跑出来,恭敬地站在怒气冲天醉意熏熏、眸中满含疯狂欲望、无法得以纾解的白金铖面前低问:“主子,有何吩咐?”
“给我拿一根皮鞭来!”
“这么夜深了,主子要皮鞭做什么?”阿青心里疑惑,不敢开口问,转身去执行白金铖的命令,担忧的目光顺带偷溜向虚掩的房门,看清一只嫩如雪藕的小腿被绑在床角,正不停踢踏挣扎。
联想到适才他看到鬼鬼祟祟在房门外偷窥的徐丽,心里隐约有几分明白,一定是那个充满野心的女人又在暗中捣鬼,挑唆主子整治那个可怜的纯真女孩。
他迟疑地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开口:“主子,你瞧我糊涂得都忘了,我们这是在白府,哪能找到皮鞭呢?主子若是要得急,我这就出门找商店去买,可这半夜三更的……”
“好了,别磨叽了!你回去休息吧!”白金铖大不耐烦地打发走阿青,转身开门走进房去,脚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他一低头,看到地面上赫然躺着一根皮带,这不正是他今儿扎在西裤上的那根皮带吗?怎么会掉在这里?他不假思索拾起那根皮带,将门紧紧关上。
房中响起清脆的噼啪抽打声和白婷婷含糊不清的哀鸣。
整整一天一夜,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放下一切,持续不休用尽花样地疯狂折磨她,难以纾解的亢奋令他比发狂的雄狮更凶猛,他扑在她柔弱的娇躯上,给她浑身制造出层层叠叠的伤痕。
浑身疼痛如被火烧,声音早已嘶哑,咽喉难受得好似在冒烟,时不时发作的剧烈咳嗽令她痛苦不堪,她记不清自己昏晕过去多少次,他的精力依然旺盛得可怕。
迷乱痛苦中,不管她多么不愿意,他一次又一次强行折磨着她,最后从她身上彻底得到满足,精疲力竭地倒在她身边,齁然沉睡。
她的病又复发了,这一次病势汹汹,将她完全击垮。她失去继续活下去的勇气,躺在那个可怕的恶魔身边,她陷入持续昏迷中,到后来呼吸停止,生命力一点一滴消失。
待白金铖短暂地休息完毕,睁开眼来看到脸色灰败一动不动的白婷婷,不由吓了一大跳。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触手一片冰凉,再一探她的鼻息,已经没了气息。他慌忙抚摸她的心口,那里也停止了跳跃。
他有一霎那的惊恐,一跃而起将她搂紧怀中,用力掐她的人中。
但他毕竟在暗黑组织中受过严酷的训练,岂会不懂如何熟练操作心肺复苏术,他迅速冷静下来将她身子放平,抬高她的下巴,捏紧她的鼻翼,深吸气不停为她做人工呼吸,使她的肺部鼓涨起来,然后用力按压她的胸口,他下意识地数着数,不停对她进行急救,她却依然一动不动。
她真的死了吗?看着眼前如花的容颜还带着孩子气的稚嫩,他究竟对她做了些什么?
他更用力地按压她的胸口,为她的肺部渡入更多的新鲜空气。他明知她的身体自幼就柔弱多病,为什么还要如此欺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