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枕的班鸠踱步在屋椽
薄荷味蕈菌织染纤细鲜明脉络
魔鬼的头骨被砥砺成公主的小金球
落入埋葬无法变成墓碑尸体的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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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酣然入梦酣然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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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长长长长不可泳思之河的渡手
父亲说摆渡的人要学会忘记
我是这空空空空无法逃离之塔的希冀
父亲说山谷里风急无声息
我是这深深深深不能言语之树的秘密
父亲说爱上行人的桥注定要哭泣
我是这轻轻轻轻无法休憩之鸟的翅翼
父亲说世间百态不能太入戏
我是这名叫伊莎丽白曾经艳丽的少女
用以掩盖这鳞状伤疤的面具
父亲说我来自桥边姑娘新鲜的人皮
【觋】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