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一日的那天,我正用笔记本电脑给一个公司传作品时,突然停电了。我只好将文件拷到U盘上,去找网吧。我找了半天,终于在一条小巷里看到一家名叫“黑子”的网吧。一间小小的屋子,十几台机子,几个小孩在玩CS。一个个子高高,皮肤黑黑的粘伙子问我:“是不是上网?”
我问他:“多少钱一小时?”他说要点5元!
哼!长得像黑人,心也这么黑!公主坟华懋的网吧一小时才3元钱呢!我心里暗暗骂着,却还不得不再问他:“USB接口可以员吗?”谁知他说:“可以,不过得另外加1元。”我忍无可忍:“你这是黑吧吧!”这小子显然是网吧的小老板,只有他玩的那台主机才能使用U盘。他没搭我的茬,一副爱上不上随我便的德性。
明明知道挨宰,但也只也忍了。不过感谢上帝,网速还挺快,只几分钟就把文件传送完毕。
我取下U盘,问该交多少钱。他竞然眼不红心不跳地说:“6元!”
我问:“凭什么啊?”他往我背后的墙上一指,我这才看见墙上所帖的“霸王条款”:“上网不足一小时的,按一小时计算。”我无话可说,只得乖乖地付了钱,并发誓永远不进这黑网吧!
然而对于电脑,我是只会用不会安装系统;以往电脑出问题了,都是以前的同事小周帮我收拾。4月台票10日那天,电脑一启动,系统就提示错误,然后死机。我重复启了N次,依然如此。
我赶紧给小周打电话,请他给我重装系统,谁知他说他在武汉出差。我心须马上给广告公司传作品,只好问房东雷桥附近有没有维修电脑的地方。房东想了半天,才说:“你去网吧问问吧?”
他说:“就一家叫‘黑子’的网吧。”我晕!偌大的雷桥,怎么就那一家黑心网吧?
当我一百二十分不情愿地走进“黑子网吧”时,那家伙正埋头玩他的游戏。我问他:“老板,你能给电脑重装系统吗?”他慢条斯理地说:“能。”我问:“多少钱?”他像没睡醒似的说:“100元。”我问他可不可以便于一点,他这才抑扬顿挫地回答:“不——能——!
我真服他了,40多分钟,他就为我装好了系统,赚到了100元。然后,他问我:“FLISH程系要什么版本的?”我老实地回答我也不懂,心里却暗暗纳闷:他怎么知道我是制作FLISH的?他说:“那我帮你下个最新的版本吧。”我说了声:“谢谢”。他却说:“别客气,我收了你的钱,就一定让你满意。”我心理狠狠地骂道:“满意你个头,你可真比黑客还黑啊!”
我抱着电脑出门的时候,他还说:“小姐慢走,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瞪了他一眼,气乎乎地想:呸!我找你一次就花掉100元,我受得了吗?
没想到回到出租屋,我怎么也上不了网,只好抱着电脑再去找他,理直气壮地质问:“你装的什么破系统?竞然连不上网!”他说:“你住哪?我帮你设置一下就OK了。”我没好气地说:
“你就在网吧设置!”他不屑地笑了,说:“连这都不懂?IP地址不一样,没办法设置。”无奈,我只好把这个“黑客领进了家。
把电脑的网线连接好之后,他说收费20元。,我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黑呢?”他耸耸肩说:“我这可是上门服务啊!”我除了答应还能怎样,谁叫我对电脑维护一巧不通呢?
从开机到连接也就两分钟时间,他就拿走我20元钱,真像劫匪啊!不过,他帮我安装的那个FLISH程序,比起原来的既简便又快捷,这让我稍稍感到一点平衡。
可是没过一个月,5月8日下午5点多钟,电脑竞然无故弹出无数窗口,怎么关也关不掉。我试着重启电脑,可试了N回,依然如此。我想一定是被那个黑客坑了,不然,不到一个月怎么会这样?
我气乎乎地提着电脑,一进网吧,就劈头盖脸地质问他:“装的什么破系统?没一个月就不能用了!”他没说话,接过电脑一打开,就弹出一大堆的窗口。我说:“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儿!”他轻描淡写地说:“感染病毒了,杀毒吧。”他一伸手,说:“80元。”然后还非常关心地问我:“你是不是经常驻用QQ收发文件?QQ文件最容易携带病毒了。”我心有不甘地说:“买一张杀毒盘才多少钱?你怎么杀一次毒就收80元啊?”他撇撇嘴:“我这可是正版的瑞星哪!”然后又一本正经地说:“杀不杀?你自己决定。”在心里骂了他无数次黑客后,我咬着牙说:“杀!”
他把杀毒盘装到光驱里,叹着气说:“杀毒很麻烦啊!”我一看他又有继续宰我的迹象,忙说:“我不管!如果6点之前杀不完,就得管我晚饭!”他张张嘴想争辩,却被我打断了:“我花钱找你装系统,谁叫你不帮我安装杀毒软件啊?”看我一副想吵架的样子,他就乖乖地闭上了嘴。
结果,一直到晚上7点,病毒还没有杀完。他抱怨说:“小姐,你的电脑感染病毒太多了!
“我才不管他那一套,理直气壮地说:“对不起,我饿了。”我想,哼,你宰了我那么多次,我凭什么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没想到,他竟然请我去吃铁锅柴鸡!边吃边聊中,他说他高中毕业后,到北京打了几年工,自学了电脑,就在雷桥下开了这间小网吧。然后他问我叫什么,老家是哪里的。我怎会轻易告诉他?他既然毫不介意我对他的戒备,主动告诉我,他叫黑柯,老家是山东聊城的。一听他叫黑柯,我不禁笑出声来。他不解地问:“你笑什么?”我打趣地叫了声:“黑客!”他还纠正说:“是黑柯,不是黑客。”我笑着说黑客!你就叫黑客!“他终于明白过来了,满脸通红。
吃完饭回到网吧,我的电脑已经安然无恙。他毫不客气地跟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没忘叮嘱我说:“80元钱可以享受终身服务,欢迎你随时来杀毒。”听了这话,我眼睛一亮,有了个报复他的主意。
没过3天,我的电脑又出“毛病”了——我故意删除了C盘里的一些程序。我要折磨死那个黑心的家火,让他吃了我的钱乖乖地吐出来!
我抱着电脑刚迈进网吧的门,就假装生气地说:“你什么破技术,电脑又启动不了啦!”他惊诧道:“不会吧?我已经把病毒清除干净了。”我说:你要赔偿我损失。“他急问:“怎么赔偿?”我手指一伸,给你一小时时间!一小时你修理不好、每超过一分钟,你得赔偿我10元钱!
“你不服气,嚷嚷道:“小姐,你也太黑了吧?”我把脸一拉:“彼此彼此!”哼,小子,黑我?也让你尝尝被黑的滋味!
鼓捣了一下午,出了一头大汗,他都没能把电脑修好。我表面上急,电里却暗暗高兴:反正有他的免费电脑使用,他的主机配置又高,制作FLISH更得心应手。
很快,吃饭的时间到了,我伸了个懈腰说:“饿了,损失就免了,请我吃饭就OK了。”听到我有放他一马的意思,他急忙说:“好的,好的。”然后自言语地说:“我这张XP的盘刚刻才3个月,怎么就不能用了呢?”
太爽了!他又请我吃了顿铁锅柴鸡。回到网吧后,我在他的主机上制作FLISH,他则继续鼓捣我的电脑。我只顾制作FLISH,直到黑柯帮我修理好了电脑,我一看表——哎呀,已经深夜12点多了!我急道:“完了,房东一定锁门了。”他说:“那我送你回去吧,万一锁了大门还可以帮你喊房东。”我欣然同意。
黑柯把我送到出租屋处,就帮我敲了大门,敲了大约10多分钟,房东才十分不情愿地打开大门,毫不客气地对我说:“张娜,你谈恋爱,我不反对,可你不能这么晚回来,影响大家休息!
“可恶的黑柯竟然满脸堆笑地说:“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第二天中午,我又抱着电脑走进了网吧,盯着黑柯不说一句话。他小心翼翼地问:“电脑又不能用了?”我抢白道:“能用我找你做什么!”我装着生气的样子警告他:“如果这次不彻底帮我修好,我就到工商所举报你,说你不但开黑网吧,还赚黑心钱!”他一边服帖地点头哈腰,一边帮我修理电脑。我呢,内心无比痛快地坐在他的主机前做FLISH。为了讨好我,中午吃饭时他还帮我买了红烧排骨。几个上网的常客揶揄他说:“老板,你对老板娘可真好哇!”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不过心里却喜滋滋的。
从那以后,我的电脑隔三差五地出毛病,不是感染病毒了,就是系统瘫痪了。每次,我都理直气壮地拿到黑柯的网吧让他修理,然后在他的主机上工作。
2006年9月的那一天,我对黑柯说:“干脆你教我修理电脑吧!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总麻烦你了。”他却说:“没事,没事,我收了你的钱,也向你承诺了,就一定做到终身服务。”我说:“那以后我搬走了怎么办?”他说:“那我就跟着你,终身为你免费修理电脑。”我修涩地说:“真讨厌————”
的黑柯跳明恋爱关系后,我跟他学会了一些电脑维护知识,疑问却越来越多:奇怪,我的电脑先前应该不会那样频频出现病毒呀?也不应该很快就瘫痪不能使用啊?直到这时,黑柯才老实告诉我,我的电脑故障是他故意捣的鬼,他说他从我第一次去网吧时就喜欢上了我,于是就趁我不注意,在我的U盘里设置了一个病毒程序,不时地干扰我的系统,直至瘫痪,好让我经常找他修理!我一听,佯装生气,要拂袖而去时,他狗急挑墙地也揭穿了我的秘密:“你也故意把电脑鼓捣坏,让我修来修去的嘛!”我握紧拳头说:“黑客,你这个心眼极坏的黑客!”他竞然理直气壮地说:“不黑,怎么把这么美丽的女孩追到手呢”
我晕,认栽吧。
爱情的眼泪
时间过的很快,三年级的学习生活即将开始了,在开学第一天,婉莲在进教室的门口碰见了夏雨,“你在这个班级?”“嗯啊!你呢?”“我也是啊。”婉莲好高兴啊,终于又能和夏雨同一个班级了,她朝夏雨微笑了一下,就进了教室,这次相见又唤起了婉莲对夏雨的爱,那断回忆。可是事实并没有那么乐观,婉莲坐下了一张座位,她那期盼的眼神朝着夏雨,希望夏雨能坐在自己旁边,可夏雨并没有坐在她旁边,她好失望啊,有种不明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她微微地低下了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们这么要好,为什么他没有坐在我旁边?为什么他坐在一个陌生女的旁边?那个女是谁?和她什么关系?”太多的太多的为什么,婉莲好可怜,坐在自己身旁的确实一个穿着有点破旧的衣服脸上带有泥土的小男孩,这个小男孩很有礼貌,“你好,我叫王涛,大家都叫我涛涛。”婉莲眼睛朝他撇了一撇,没有理睬他。
婉莲长得比夏雨高,自然婉莲坐在夏雨后面,每天面对着夏雨那个小而窄的背,婉莲有些无奈了,和二年级相比,虽然能天天看见他,但是每个人的要求和期望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不断提升,婉莲多想每天都能夏雨说上一两句话啊!胆小的她始终没有那种勇气向前和他说话。
你别说,这种生活最难受了,看么看得见的,可事实上只能把看见当作没有看见,这种感觉有谁能体会到呢?就这样,他们默默地过着这样的生活,说实话,直到现在,婉莲还不知道夏雨是否喜欢她,她好想找个机会向他诉说自己的爱意,她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终于有一天,那是在放完学的路上,婉莲突然看见走在前面的是夏雨,她一边喊一边跑着说:“夏雨,等等我,我有话对你说。”“我爱你!”夏雨呆了,他没有说一句话,扭过头走了,婉莲傻傻地站在电线杆旁,轻轻地靠在了上面,“我刚才哪来的勇气?我这么直接他会怎么想?他为什么不说一句话就跑了?”天很快黑了,婉莲漫着沉重的步伐进了家门,她本来是很高兴的,因为她把憋在自己心里很久的话勇敢的说了出来,可她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
上天就是这么残忍,那次告白确成了他们见的分界线,从此,他们俩更加陌生了,本来在学校里遇见了至少会打个招呼,可是现在即使婉莲主动对他说话,他都不理她了,反而疏远了她,婉莲很不明白,每天几乎她都以泪洗面,那种感受有谁能体会,她也很不明白,“为什么我向他告白了,他确这样对我,应该比以前更加熟悉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婉莲真的好可怜啊,每天承受着这些还不够,还要承受那个叫王涛的啰嗦,你说婉莲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