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永远地陪伴在你身边的了。
枫,如果下辈子你还记得我,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如果下辈子我还记得你,我一定会对你讲那三个字……
最美的太阳
在每个人心里面都会有自己“最美的太阳”,它们有可能会是获得的成功,灿烂的微笑,高分的激情……一切都是美好的,那颗“最美的太阳”会一直陪伴着你,直到永远,也不会离你远去,因为它是你最忠诚的朋友——“太阳”。
太阳是光明的象征,向往太阳、向往光明、向往那最美的……无论是植物、动物,还是人,都具有感情:哭泣、微笑、忧伤、高兴……而只是动物和植物的语言我们听不懂罢了。它们依然是向往着光明的,它们的最爱是太阳。是太阳,给予它们营养,在没有光的情况下,它们是无法生存的!而在我们心灵深处的“太阳”它也一样,都具有感情:哭泣、微笑、忧伤、高兴……它时时刻刻都在温暖着自己,当然也可以去温暖别人、帮助别人……
记得有一次,在“语文单元测试”的时候,我仔仔细细地将题目做完以后,便开始认真检查起来了。我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都认认真真地检查了,发现了第五大题的填空题中,原来我把温暖的“暖”写成了“瞹”字。我急速开始在文具盒中搜索起一个对于我很重要的部件——橡皮擦!我在文具盒里翻来覆去地找啊找啊,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它似乎在和我作对似的!霎时间,我的心里越来越焦急了!心中不停地念叨:“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非常紧张,因为马上就要拉铃交卷了!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的同桌突然问道:“你怎么了?”焦急地说:”我……我找不到我的橡皮擦了!”“原来是这样啊,没关系啊,我可以借给你呀!”我的同桌说。说罢,他立刻从文具盒里拿出一块崭新的橡皮擦,说道:“给你,喏。”我接过橡皮擦,将那个莫明奇妙的“瞹”之改了过来。“谢谢你了!”我感激地对同桌说。刚刚说完,只听见“叮铃铃……”铃声响了!“赶快交卷!”组长一声大喊!……当卷子再次发到我手里时,一个“100”分捧在我的手中!我感谢我的同桌,是他用他心灵深处那“最美的太阳”温暖了我,帮助了我!而这“100”分当中也有他的一份!
其实,不仅仅是别人用“最美的太阳”温暖了我,帮助了我;我也曾经用我那“最美的太阳”帮助过别人,温暖过别人!
还记得以前,一次语文课上,老师突然要求要做课堂作业,而且拉了铃就要交。于是,我跟着老师的节奏,只听见笔在“吱吱~~~~”地作响,原来是写字的发出的声音。我做了一会儿,转脸过来,咦?我的同桌双手紧紧握着拳头,还在那儿发抖,额头上都露出皱纹来了!我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哎呀!我的笔……忘记带来了!”“你早说嘛,喏,我借给你吧!”说着,我从文具盒中翻出一支钢笔来,递到了他的面前。
在每个人心里面都会有自己“最美的太阳”获得的成功,灿烂的微笑……“最美的太阳”时时刻刻都在温暖着自己,当然也可以去温暖别人、帮助别人……但是要看你愿不愿意去帮助别人,当然了,在这其中,也包括你自己和你的家人。
祝你幸福
当我猜到谜底,才发现,筵席已散,一切都已过去。筵席已散,众人已走远,而你在众人之中,暮色深浓,无法再辨认,不会再相逢。
——席慕容
不是刻意去回忆,却时常在某个场合遇见往昔自己故事里的片段,回忆随之被唤醒。也不是刻意回避这些敏感且具有灼伤力的情节,笔下的故事在别人看来也仅仅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折子戏,依自己看来仿佛如梦一场。此时,一个清醒之人,循着一个个汉字搭建的独木桥走去,希望它可以引导我,走入曾经熟悉的梦境里。虽然明知梦里有伤痛、有泪水,但为了将日日隐痛的旧伤暴露于空气中痊愈,我决然走进梦里。这样的行为在别人看来似乎有点自讨苦吃,但是为了给自己,给梦里的人一个交代,我平静地将它们在我面前展开……
汽笛声在九月的天空鸣起,绿色的车厢在模糊的双眼中一路向北,离别的场景让车窗内的人潸然泪下。她将他亲自送上火车,他上车前留给她半只在月台未抽完的烟,他说:“替我好好保管,一年后,我会回来找你……”列车员催促月台上唯一逗留的他尽快上车,她紧紧拽着他的领花,没有哭出声音。他哽咽着说:“我的乖,放手!”他没有流泪,因为他觉得他们很快就会再见,然后永不分离。她却依旧死死拽着他的领花和手,像一个落水的孩子,本能地抓着任何他能触碰到的物件,此生就此人各天涯的感觉和求生欲同样强烈。然而她明白,终究是要放手了,他后天必须要去新的部队报道,女人天生的感知觉告诉她,这一放手,永远不会再牵手,这一面,亦将会是最后一面。当他走上梯子的一刹那,她跪倒在月台上,冰冷坚硬的水泥将她膝盖硌破,列车员抹着泪收起梯子,轻轻关上车门。他在玻璃门内背对她,双手捂着脸,她朝着他绿色的背影大声喊着:“我等你,等你回来……”列车缓缓离开站台,他朝后跑,她朝前追,距离却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这个初秋的南方小镇。
是什么让这对恋人一次次心如刀割?是什么让这份爱情显得那么苦短?她跌坐在月台尽头,哭的那么伤心,北边的天空火烧云红得那样惨烈,犹如他们曾经一起在香山看到的大片大片红叶。她的手掌,她的膝盖被染上鲜红的血,她手心里还握有从他军装上扯下的领花,她没觉得疼,凝望着闪闪的红五星,她觉得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他,是他给他两年来最珍贵的礼物,这是她的命,她要好好保存。他打电话说:“我的乖,不哭了。将领花和半只烟好好留着,我明年就回来……”她听着电话,一步步走出车站,走进越来越深的夜色里。白色的连衣裙在这个秋天的晚上显得那么单薄、扎眼,透过婚纱店的橱窗,她呆呆地望着穿一身蕾丝婚纱的模特,一直站了很久……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三个月后,她实习即将结束,于是忙着准备大批大批的简历,封面设计得很好看,内容也很丰富,大学里所获得的奖励证书和社团聘书都统统复印若干装入其中。她忙着从报刊上、招聘会上向他的城市投递简历,同时也在他城市的人才网上发布个人求职信息。她甚至都没和家里人商量一句话。家里人帮他在家乡找到了一个部队的三甲医院上班。她以种种理由回绝。就在她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他打电话来说:“我们分手吧,不要等我了!我遇到了一个对我很好的女孩子……”当时正是大年初二,很多亲戚都在她家里吃年饭,她接完电话,拿起酒杯,沿着大圆桌,一个个地敬,一杯杯地灌自己……半瓶白酒,将她送进医院。在抢救室里醒来的时候,她的母亲说她吐了一大摊的血,昏迷中还喊着他的名字。母亲眼睛肿肿的,守护了她两天两夜。住院期间,她接到过几个他那个城市的招聘单位的电话,她一一婉言谢绝了。她发信息祝福他,并没有告诉他自己住院的事情。她知道即使说了,除了增加他的愧疚,也不能减轻她心里的伤痛。
后来他和她断了联系,他的手机号码换了,再后来她的手机号码也换了。他们彼此的网络联系方式都没有了。她在当地的一家医院里工作,过着平淡充实的生活,没有一点他的消息。其实是她不愿去面对曾经他给她留下的伤口。自年初二那天之前的记忆她似乎全都模糊了。她甚至忘记了那枚领花和那半支烟放在哪里了。她怀疑过母亲故意丢了它们,可是后来搬家的时候她无意中又看见了它们。她忍不住又将它们压在箱底。
再后来,三年之后,他通过网络,找到了她,她看到了他幸福的一家:那个温柔贤惠的女子,给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孩。他说他结婚一年,孩子刚满月;他说他不想和她断了联系;他说他前不久才来过她所在的城市,他还到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走了一遍;他说他想见她,却怕打扰她现在的生活,所以没有拨通她家的电话……他说了很多,她只是默默听着,没有流泪,没有心如刀割。强烈的感觉都已经湮灭于红尘旧地,曾经那个溺水的孩子早已坠入海底,在海底安静地坐着,安静若素。她仿佛在听一个远方的老友说着与自己无关的故事,而她,真的只是含着笑,轻轻道一句:“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