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的比赛还有八分钟的时间,陈立将球交给纪俊杰,纪俊杰接住球直接面对魏辰风的防守,淡淡的讲道:“看着吧,看我是如何打暴你的。”
纪俊杰开始慢慢地击打着篮球,击打的速度慢慢开始变快了起来,纪俊杰接着就是一个虚晃骗起了防守的魏辰风,往下再来一个变向运球突破直接过了魏辰风,一个急停跳投,球打板而入,华侨47:龙胜50,比分只差了三分,而龙胜大学从第三节一开始一分未得,这是令所有人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这边龙胜大学开始进攻,魏辰风控制着球,防守他的仍然是纪俊杰,在纪俊杰这一次他万分想打入这一球,纪俊杰对他所说的那些对他来说一种侮辱,所以他必须打进这一球证明自己给纪俊杰看,头脑里一直想着该怎么样在纪俊杰的得分用什么的方式。
可是魏辰风太过专注着思考了,根本没有发现纪俊杰已经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纪俊杰看准了时机用力一拍断掉魏辰风手中的篮球,拿起球马上发起快攻;这时的魏辰风如大梦初醒一般才回过神来,赶忙回身追去,这时才追已经来不及了,纪俊杰带球冲到禁区里直接高高跳起,来了一个威力十足的战斧式扣篮,全场沸腾了,高喊着纪俊杰的名字,现在比分只差一分了。
龙胜的老教练见势不妙赶紧叫了一个暂停,龙胜老教练拉过魏辰风质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能在球场上发呆呢,不知道球场如战场,一秒就可以至你于死地;马上给我集中精力,还来得及,子南现在宏凯不在了,你要好好分担一下辰风的得分重担。”要不是手上没有牌可用了,龙胜老教练早就换下魏辰风了,现在只能让他继续呆在场上,希望他能快点找到感觉。
而华侨这边就不一样了,教练拍手鼓励着球员们:“很好,大家继续努力,胜利是我们的。”
暂停结束,翁子南控制着手中的球,陈立马上上去防守,魏辰风被纪俊杰防住,根本就接不到球;翁子南把球调给了内线的何康,何康面对王森的防守,一个内线的小抛投,王森并没有封到这一球,球空心入网,华侨49:龙胜52,龙胜在第三节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终于投进了第一球。
这边陈立运球进攻,从两个防守人的中间穿了过去,在把球分给三分线外等候的林运瑞,林运瑞接球就投,可惜林运瑞没有延续上半场的良好状态,球弹筐而出,这时一到黑影从人群中高高跳起,在人群中抢到篮板球,单手将球补扣进去,华侨51:龙胜52,黑影落地后,所有人马上向他望去,不是别人正是纪俊杰。
扣完篮的纪俊杰对着看台上的陈丽佳做了一个飞吻,这个画面被全场的学生看到了,一下惊叹声四起,有一大群女生嫉妒死陈丽佳了,男生们也不例外,校园的第一大美女被人泡走了,一个个心都碎了,本来还有一些人准备撞着胆子想去试一试,现在都不可能了,第一美女被现在的校园英雄泡走了,大家也没有什么意见,自古就是美女配英雄这是不变的真理;陈丽佳对着纪俊杰竖起了大拇指,在全校的同学眼里可以看出他们很恩爱。
接下来魏辰风继续尝试了两次单打纪俊杰,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球不但没打进还被纪俊杰转换为了得分的契机,龙胜一下子就从领先一分变成落后三分,全场的华侨大学学生都抱在一起庆祝了,好象胜利已经是囊中之物一样;这下龙胜的老教练也彻底绝望了,虽然只落后三分比赛时间还有很长才会结束,但是他已经对魏辰风绝望了没有信心了,没办法只好换下魏辰风,让其他人上,看看能不能起到一些特别的效果,现在的他只能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换了一个人防守纪俊杰,那人根本和纪俊杰不在一个档次,根本就防不住纪俊杰,纪俊杰在他面前想怎么得分就怎么得分,没有形成一点阻力,这样也助于华侨大学将比分更大的拉开。
魏辰风望着纪俊杰在场上驰骋的身影,拿起一条毛巾盖住了自己的头,从眼里滴出了一滴泪水,难道我就真的不如他吗?在他的眼中我什么都不是吗?为了能够打败他我这一个多月以来辛苦训练都白费了吗?为什么还是赶不上他?上天就如此不公吗?这算什么?既生瑜何生亮吗,呵呵,真是老天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在魏辰风的心中连续的嘲笑着质问着自己,此时的魏辰风终于能感受到周瑜的无奈。
魏辰风心里的苦,只能自己尝,心里在怒吼着,不可能,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魏辰风的身上,我觉不认输,等着吧纪俊杰,下一次我会打败你的;想到这魏辰风甩掉头上的毛巾,落寞的走出了球场,这场球他是不准备再打下去了,不管教练的叫声一个人落寞的走出球场。
纪俊杰望着魏辰风落寞的身影惋惜的摇了摇头,对着魏辰风的背影轻轻讲道:“希望你能改掉你那高傲和轻视他人的性子,那样你可以做得更好,我会等你回来,再比一场的,你是一个好对手不要放弃,”当纪俊杰下一次见到魏辰风的时候就是两年以后的事情了,这两年除了魏辰风自己,没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连学校都没有去过,更别提在学校里上课了。
在第三节剩下的比赛,几乎成了华侨大学的表演绣,把龙胜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一节华侨大学就得了三十分,而龙胜大学这一节仅仅只得了八分,第三接比赛结束时华侨69:龙胜58,反而反超了龙胜十一分。
整支龙胜大学的球队已经毫无求胜的欲望,没有一点势气,他们只希望比赛早点结束,多打一分钟对他们就是折磨,连他们的教练都已经放弃了,少兴的呆坐在椅子上,不在叫暂停已经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