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尘土飞扬,一眼望去是一支凯旋而归的军队,这是一支百战百胜的精英军,他们叫刘家军,历代统帅乃是朝中赫赫有名的刘家男儿。这次也不例外,统帅乃刘家家主之子刘旭,副帅乃许家家主之子许云,刘许两家乃世交。当年刘许两位祖辈为天朝东征西战,立下汗马功劳。两位祖辈也因此成为铁哥们。
刘家前家主乃天朝有名的将军,名为刘鹏,现家主是刘骜,乃刘旭的父亲,刘家数代都是单传。许云的祖父也是有名的将军。两家历代男儿都是军中精英。这次军事行动乃两家为锻炼刘旭和许云,天朝自建立以来一直是太平的,直到去年,南方忽传两广地区有骚动迹象,而且近年来周边国家也纷纷招兵买马,开始骚扰天朝边疆。天朝一直忙于经济建设,也没怎么在意。那天照常早朝后,群臣正准备退出御书房时,只听见“蓬”的一声,殿中多了一个满身尘土的军士,“启禀皇上,两广八百里加急。”“念”“两广地区发生匪患,已非地方军所能控制,微臣恳请朝廷出兵镇压。”两广总督胡恩。“嗡”大臣们开始议论了,顿时大殿之内响起了各种声音。“两广一直以来就不太拥护朝廷,这回爆发定是准备充分。”“在充分也是一群犯上作乱的贼子,只要派军即刻便可镇压。
”“住口”一声龙啸使得大殿瞬间变得静悄悄的,“诸位卿家,谁愿前往平息呢?”一声之后,大殿议论之声又起,“谁会是这次统帅呢?”“还能有谁啊?不是刘骜就是许祺。”许祺乃许云之父,许家家主。“老将军,你认为谁能平此次****?”皇上向刘鹏问道。“启禀圣上,老臣举荐许云做这次统帅,刘旭做副帅,去平此次****。”“万万不可,老臣以为刘旭做此次统帅更为合适。”许老将军说话了。“许云历来调皮,不适合管理,所以老臣认为刘旭是最合适的人选。”这时。大殿的议论声再一次响起,“刘旭和许云刚满十七岁,怎么能带兵打仗呢?老将军糊涂了?”“那倒不一定,两家都是将门风云,相信两位小公子也不差。”而这时刘许两个哥们正在议论着谁是统帅的问题。“两位老将军别推脱了,朕决定让刘旭做统帅,许云为辅,可否?”“圣上英明”“谢主隆恩”大臣们纷纷退去。而刘许两位老将军急急忙忙回去准备了。转眼过去了两个多月,前线每每传来的都是捷报,令龙颜大悦。平定****后,刘旭就拔营回京,因为他想家了。
眼见天黑了,刘旭下令就地扎营,明天在走。这时许云过来看着刘旭说“怎么啦?看你精神恍惚的。”“不知道,今天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脑海里老是爷爷的身影。”“想家了吧?我也是啊!”“也许是吧”刘旭说完就会自己的营帐了。“你不吃饭了”“没胃口”许云去吃饭了。刘旭回到营帐拿起那柄祖传的枪,想起爷爷小时教他练枪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刘旭握着枪睡着了。
刘府中,刘鹏浑身是血,挥舞着一杆长枪横扫着周围的黑衣人,刘府上下已是混乱不堪了,婢女的尖叫声,家丁的痛苦声。整个刘府充满了血腥的味道。“报仇”刘鹏倒下了。
“啊。爷爷”刘旭一下子惊坐了起来。“怎么啦?做恶梦了?”许云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条烤的黄油油出的兔腿。“嗯,梦见爷爷遇刺身亡了。”“呵呵,想你爷爷了吧”“是啊”刘旭说完拿起许云给的兔腿就吃。“何人胆敢闯刘家军营地?”这时,外边传来一声大喝。“走,出去看看”刘旭随手把枪提上和许云连忙起身走了出去。“我找我家少爷刘旭。”“贵爷爷,怎么是你,怎么回事?你满身都是血啊?”当刘旭看见刘贵的时候,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遂出口问道。“少爷,快逃,刘家没了。”刘贵说完就倒在了刘旭的怀中,“贵爷爷,你醒醒,怎么回事啊?”任凭刘旭怎么喊,刘贵都没有声音。“怎么回事,贵爷爷怎么来了,还满身是血?”许云走过来问道。“啊。”刘旭抱头痛哭起来,“刘家没了,爷爷没了,什么都没有了,我怎么办?”“什么”许云惊道。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夹杂着叫声“别让他跑了,要不然我们都得完。”这时,许云清醒了,拉起还在浑浑噩噩的刘旭向马厩跑去,慌慌忙忙把还在神游的刘旭扶上了马背,啪”的一声。许云打在了马垌上,马儿受惊撒腿就跑,带着刘旭从山岭里奔去。也正是许云的行为让刘旭躲过了一劫。
刘府的消失让许云失去了冷静,回到营地时,看见的却是圣旨,缉拿刘旭归案。罢免刘旭许云统帅职权,这让许云一下子蒙了。“为什么会这样呢?”许云怎么也想不通。在国内,刘府树大招风,使得个别大家族嫉恨,在皇上面前进谗言,而且,历年征战,树立了不少仇家,使得刘家今日灭门。许云没有想到,其实他许家现在也生死攸关。许家大大小小一被软禁在了许府,许老将军更是在皇宫,美其名曰:探望女儿,其实明眼人都知道,那是被软禁了。许家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许荣是当今天子的贵妃,二女儿许晴自幼和刘家刘旭指腹为婚。如今刘家突遭横变,许家受牵连是在所难免的。
花开两朵,再看看刘家大少是怎么逃了出去的。
刘旭被马儿带到深山中才从悲哀中缓过来,偌大个刘家说没就没了,只剩他一个了。正当他胡思乱想时,不远处一阵阵马蹄声把他拉回了现实,“去那边找找,他跑不了。”“不,我不能就这么被抓住,我还要报仇呢。”于是,他顺着茂密的森林挣扎的跑着,这一路上那柄枪帮了他不少忙。不知道跑了多久,耳边不在有马蹄的声音了,他已是筋疲力尽了,一头倒在地上呼呼的大睡起来。自始自终那柄枪都没有离开他的手。不知过了多久,他悠然醒了,头发乱糟糟的,上面还夹杂着枯叶、枯草,衣服也失去了原来的锦绣,此时的他看上去那还是那个玉树临风的刘家少爷呢倒像一个乞丐。
“咕咕”的响声,让他无奈,慢慢的他用枪撑起那疲惫的身子向着京城的反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