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数学家格洛阿拜访老友鲁柏。他俩的结识是由于爱好数学。
鲁柏住在一幢4层的公寓里，房间是2楼9室。格洛阿来到这里一看，不禁愕然了，房间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看门的女人告诉他：“在两星期以前，鲁柏被人刺死在房间里，他父母刚刚寄来的钱也被偷走了。鲁柏是我的同乡，我每次做的馅饼总是要分一点给他。出事的前天晚上，我还给了他一块苹果馅的饼。可没想到，他只吃了半块饼就死去了。死的时候，两手紧紧握着没有吃完的半块饼。警察对此也感到迷惑不解。一个腹部受了重伤都快要死的人了，为什么紧紧抓住那半块饼呢？”
“有没有犯人的线索？”格洛阿问看门的女人。
“出事前后，我都在值班室里，没见有人进这公寓，可以肯定是这公寓里的人干的。但是这座公寓有60个房间，上百人，复杂得连警察也感到伤脑筋。”女人答道。
格洛阿想了想，就问：“3楼有几个房间？”
“每一层都是从1号到15号。”女人回答。
“好，你带我去看看。”
格洛阿跟着看门的女人走上3楼，快到走廊的时候，他在一个房间前面停下来。
“这个房间的主人是谁？”
“是个叫米塞尔的人，爱赌钱，好喝酒，可馅饼却和他没关系。情况特殊，他昨晚已经搬走了。”
“真糟糕，这个家伙就是杀人犯。”格洛阿大声说。
格洛阿为什么这样判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