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欧阳月笑着点头道,其它的人却有些疑惑欧阳月要问的话。
“草民是开成衣铺子的,这一个月里……”
“草民……这人就是是这个白衣妇人。”
“草民认得,那人就在堂上,是他。”
不一会功夫,那些本来喊冤的人,竟然一个个都被这欧阳月带来的人认出来了,欧阳月笑着道:“这些人出手大方,前后反差极大,各位觉得什么人会小心吝啬变的十分慷慨。”
“这不太可能吧。”
“就是啊,性格哪是那么容易变的。”
欧阳月却笑起来:“当然,钱是自己的性格自然不会变,若是那钱不是自己的,而是白白得来的,花的不是自己的,你们会不会大方。”那些人顿时不说话了,因为欧阳月说的事实。
付媚儿突然变了脸色,冷声道:“辰王妃,你到底要说什么,不要在这里拖时间了,美衣阁犯下这种大罪,你就是拖上几天她们的罪也不会变,你就不要在这里做无意义的事了。”
欧阳月却不理会付媚儿,只是对那些铺子证人道:“当初他们去你们店里买东西,都花的是什么,银票还是银子,都拿出来看看。”
那些人纷纷将收到的银票等物拿出来,直接被官差拿起交给了京兆府尹,京兆府尹看看说道:“辰王妃,这些恐怕不能说明什么吧,本官没看到有什么问题。”
欧阳月不禁笑了起来,面上竟然带着无奈道:“京兆府尹啊,这时面问题大的很了,你为官这么多年,竟然没注意到?”京兆府尹当下变了脸色,欧阳月却不给她机会,立即道,“京兆府尹可看仔细了,那银票都出自于付府,至于那些银子嘛前几年朝庭放银,为了统一管理,有两大发放渠道,一个是朝庭各府,另一个便是各钱庄,朝庭与钱庄发放的标记是不同的,而各个钱庄发放的标记物虽然相同,可是因为各钱庄的习惯,定标的深浅,所行的力量却是不同,而这付家钱庄的标记最明显,痕迹最深。所以这些人同时收到的都是付家钱庄流出去的银票与钱银,并且可以看看那银票的额度,一万两,五千两,两千两,一千两的。本王妃记得,付家钱庄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大额的银钱出账都有记录,一两千只是进出账,而那五千以上的可是要掌柜确认的,这本来是付家钱庄一个谨慎的规矩,当然这规矩是与民有利,防止错提,可这一个月内,尤其是近半个月内这付家钱庄同时出现在这些所谓的受害者身上,而且这些受害者,还都有着突然暴富的疑点,这不值得人怀疑吗?”
大厅顿时一静,若是原来这些人都不明白欧阳月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要说什么,现在却是全明白了。这确实令人怀疑的很,怎么可能这么巧合呢?
付媚儿却是一惊,当下喝道:“辰王妃,你这样胡乱栽赃,就以为能让你美衣阁的人安全吗,这可是人命官司。再说我付家钱庄乃大周第一钱庄,银钱流通最广的地方,每天进出的银钱不知道有多少,这只能说明一点,这些人都很信任付家钱庄罢了,根本不是什么疑点与证据。”
欧阳月顿时笑了起来:“付侧妃,本王妃可没有说这件事是付氏钱庄的人做的,付侧妃怎么这么激动,本王妃只是说这些人用的银钱都是付工钱庄出来的,或许付氏钱庄的人能提供些线索,付侧妃就少安毋躁吧,不然别人还真要以为付侧妃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看把你紧张的,呵呵呵。”
“你!”付媚儿面色涨的通红,明显能听到别人议论她的声音。
“京兆府尹,该传人问话了吧。”欧阳月淡淡看着京兆府尹提醒道。
“来人,带付府付林,付氏钱庄一干管事的来京兆府。”京兆府尹当下命令道,只是他看着欧阳月却莫名心慌,这辰王妃竟然凭着几个银票就将付府牵扯进来,那不会查到他吧。
那付媚儿心中也极为紧张,双拳不禁紧紧握住,不停张望着大堂门口处。
不多一会,官差便带着付林等人被官差带了进来,欧阳月见状,突然爆喝一声:“大胆,竟然敢做出污陷她人恶意栽赃之罪,还不认罪!”
“噗通!”付林带着人进走进来,然而全被欧阳月这一声怒喝吓的一哆嗦站立在原地,而付林身后一个身穿灰袍子的年轻男子,突然一哆嗦的跪在了地上,大厅上突然寂静的有些可怕,这是认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