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没有他挑拨,草民们哪里敢啊。”
“对,草民根本不认识此人,这人混水摸鱼,谁知道是什么东西。”
“嗯嗯对对,就是他的错的。”
“草民们都是被他害的,孙侧妃也是被她害的。”
百里治眯眼看着黑脸男,那黑脸男却是吓的不轻,扯脖子道:“不,不治王爷请听学生说,这些贱民胡说八道啊,学生根本不是像他们那么说的。”
“学生?”百里治冷笑:“这些人都是面朝黄土的农民,什么时候自生学生了,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在这里混淆视听,煽动本来已民经很可怜的灾民们做乱,并因此打死本王侧王妃,是什么人指使你的。”
“不不,草民只是说错了,草民真的是灾民啊,只是近日才来的,与这些人还不熟,所以他们记不清楚,草民真的是灾民啊。”黑脸男马上大声解释。
百里治却是一眯眼睛,他身后的侍卫突然出剑一刺,那黑脸男大惊失色,忙扭身躲避,堪堪躲过,百里治愤怒大叫道:“还敢说你是灾民,身怀武功,又行挑拨煽动之事,该当死罪。”
“啊……不是……我……”
“噗!”
然而这黑脸人话还没说完,便被百里治带来的侍卫一剑刺中胸口,鲜血狂喷“砰”的倒地,死绝了。
百里治看着黑脸男:“如此趁乱做乱、混水摸鱼之人,杀死已是便宜,可惜本王侧王妃却是死的这样的惨。”
“哒哒哒!”却在这时候,突然传来一阵马蹄踏地的声音,远远的又是一阵人马走来,领头的便是京兆府尹马怀远、还有一个将领模样的男子与孙全,在看到百里治出现在这里,并且在场都已经被压住的灾民都愣了一记,然后孙全却是眸子一扫,在看到欧阳月时,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接着突然开始大面积的搜看,当看到黑脸男倒地杀时,面上不禁微微一变,就在没多远的距离,那里还倒着一个染水的女子,那女子身着单衣,布头发杂乱,面上被打的肿胀异常根本看不到原貌,只是当孙全想到欧阳月好好站着的时候,心中猛的一抽紧。
“妹妹呢,四妹呢,她在哪里。”孙全突然大叫出声,整个面上威风阵阵,然而却透着种焦虑来。
在场的人都没有说话,那孙全心中已升起极为不好的预感,他突然跳下马车跑到孙梦儿身边,看着这染血已完全看不出形貌的人,心中大焦大叫:“我四妹呢,我的四妹呢!”
百里治无限遗憾道:“孙大人,孙侧妃已死了。”指着的正是满身是血倒地的女子。
孙全面色一瞬间狰狞爆怒起来:“什么,四妹会死,她怎么会死,她是怎么死的。”接着他转过头,面上满是阴狠的望着欧阳月,“四妹与辰王妃出来的,辰王妃好好的站在那里,辰王妃怕就是这个凶手吧。”
欧阳月冷笑的看着孙全,根本毫不理会他,望向已快步奔过来的安怀远道:“安大人是京兆府尹,掌管着京城的治安,虽然说是文官武不管,可是发生这么大的事,安大人有何话说。”
安怀远看着孙梦儿死在那里,心情也是跟着一突,忙道:“回辰王妃,之前下官与兵马司大人,因为京城一处民区暴乱带人去那里震压调结了,等处理完那里听到这里发生灾民暴乱时,便马上赶来了,半路上碰到孙大人,他也是担忧这里的暴乱,所以一起赶过来了。对此……下官也是实有惭愧。”在他管理的地界发生这种事情,安怀远还真是心有郁郁,好在他也并非真的玩忽职守。
孙全却是冷冷盯着欧阳月道:“辰王妃,四妹邀你前来五华寺上香,你们同时遭遇到灾民的暴动,为何四妹如此惨死,而你却半点事也没有,为何辰王妃拒绝解释,可是做贼心虚,这件事本来就是辰王妃策划害四妹遭此横祸的。”
欧阳月面露嘲讽看着孙全:“孙大人说话不经大脑,说出这种泯灭良心,也不怕风大散了舌头吗?孙大人还不知道事情经过,怎的一出现便咬准了是本王妃的不是,说孙大人对本王妃没有成见,孙大人不恨本王妃,怕是都没有人相信吧。”
孙全眸子更冷:“辰王妃也不需要故左右而言它,本官只知道你们同乘一辆车上香,回来之后所有人都没事,偏本官妹妹治王侧妃惨死,这其中还没有古怪吗,安大人可要好好查查,绝不能让那些个毒蝎心思的消遥法外。”
这针锋相对,安怀远也有些头疼,却还是道:“辰王妃,可否解释一下孙大人的疑惑。”孙全说的也不无道理,这里面受伤的人虽然不少,可是就孙梦儿打被残至死,总是古怪的,总有被人设计残害的嫌疑。
欧阳月有些无奈,看了眼眉头好似燃烧起来的孙全道:“本来不说死人错,这是礼貌,即然孙大人一定要知道真相,本王妃也不得不说了。”
“今日孙侧妃邀本王妃一起前来五华上香,这一路上都相安无事,但却在离开时在路上碰到了这些灾民,孙侧妃便……接着这几个也不知道是谁派的,一直在那里挑拨煽动这些灾民围堵马车,混乱之下灾民围攻我等,虽说本王妃努力救下在场众人,但是当时孙侧妃已被团团围住,本王妃也是无能为力再救,事情就是这样。”欧阳月缓缓开口。
那安怀远还有京城兵马司一听,心中都想到一个词,脑袋有病、欠缺考虑!
安怀远曾任京兆府尹,但因为得罪人又做事太过直硬被明贤帝调派出去,最后前京兆府尹犯事,再加上安怀远又做出成绩来,这才又将他调回来了,对于处理大大小案子他十分有经验,而那京城兵马司那也是个带兵大仗哪都走的,自然也有与百姓接触的经验,他们都懂得一个道理,在与暴动的百姓之间是不可能有道理可讲的,因为这时他们已经是极度偏积的时候,根本不会听你的话,其实就是人在怒极到一个偏积的程度时都是一样的,能激起这种暴动是十分麻烦的事。
而孙梦儿无疑就做了这么一件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