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找王嬷嬷,你帮我提好的建议,可是刚才还用泥人把你逗笑了,我还可以要点别的奖励吗?”水泓悄悄挪动身子,离黛玉越来越近。
黛玉警觉的身子向后仰,说道:“小气,你还要什么?”
“一个香吻如何。”
黛玉蹭的站起,说道:“我是可以任你随意轻薄的吗?”说完黛玉转身朝里屋走去,水泓挫败的望着关严的房门,小丫头,我想吻吻自已的女人,怎么还能扯上轻薄二字呢。
其实也该满足的,她已经不像原来那样排斥他,可以和他坐在一起聊聊天,说说心里的话,这已经是一个进步,水泓微微笑着,小丫头迟早有心甘情愿依偎在他怀里的一天,比起后宫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玉儿有意思多了。
她的提议确实可以考虑,如她所说,官员们在上奏折的时候,确实是好话连篇,其实某些折子也是废话连篇,可他还是要一篇篇的看下去,浪费了不少时间,如果进行改革,时间可以节省一半,那样就不用每天辛苦到半夜,也会有时间来陪陪她了。
她很寂寞,他知道的,除了太后那里,她哪儿都不去,她和那些嫔妃们相处不来,他也不愿意她和那些女人搅在一起,希望她永远保持着天真和纯美,不要变成世俗的女人。
这时,冰湖走上前来,说道:“桂公公让奴婢回皇上,武曲侍卫回来了,这会儿已经到了御书房。”
哦?有溢的消息了,水泓放下手中的东珠向外走,走了几步,又想起事情来,回身嘱咐着:“把东珠收起来,别掉到地上,玉儿不妨,再滑倒了。”
“奴婢这就收拾。”
水泓到了御书房,武曲正等在那里,不等他三跪九叩,水泓便问道:“溢呢?你见到他了?”
“回皇上,奴才没见王爷,听觉光大师说,王爷是听到两个香客闲言,跟过去的,似乎是朝着天水的方向去了,奴才命两个侍卫过去寻找,先回来禀皇上知道。”
“天水,天水。”水泓的脑中迅速成形一幅地图,从天水再往南不远就到了平安州,那是原来水湛水澈兄弟起事时的根据地啊,水溢往那边去做什么,如果他真去了平安州,必定是听到了什么对国家政局不利的消息。
父皇和大伯是异母的亲兄弟,早年间就被立为太子,大伯因是皇长子,时常感到祖父处事不公,故而忿忿不平,父皇即位之初,大伯就曾起事,自已即位的时候,两位堂兄又是一顿折腾,皇室本就人丁寥落,水泓也不想赶尽杀绝,才给他们划了块封地,如果两兄弟再胡闹,可绝不能心慈手软了。
“你多带上人,往平安州的方向寻找,一定要把溢毫发无伤的带回来,如果不是听到什么大事,溢不会这样冲动的,朕只怕他们故意引溢过去,溢可别中了什么圈套才好。”
武曲跟随水泓多年,极少见皇上有特别着急的时候,连忙遵旨点将出城奔平安州的方向去了。
水泓想了一会心事,又叫来破军问道:“贾家有什么举动吗?”
“回皇上,不出所料,贾太君果然命贾琏夫妻造假帐意欲蒙混过关,只是回话的人说贾琏虽然造假,真的却没毁掉,而是被他藏了起来,只是藏匿地点尚未找到。”
“哦?这贾琏还留了一手,真真难得。”
“皇上,凤藻宫的事已经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皇上的旨意。”
水泓说道:“就这三五天之内吧,让他们瞧着合适的时机,动手就是,一定要让她百口莫辩。”
水泓对贾琏的做法非常感兴趣,这位贾氏子孙留着真货是想干什么呢,玉儿对贾琏妻子有着极好的印象,看来这位凤姐确有过人之处。
凤姐夫妻此时愁都愁死了,好事都由太太挑头应承着,得罪人的苦差事由他们夫妻来做,还被说成投机取巧,占尽了管家的便宜,也不想想,这些年的贾府,若没她用心周转资金,连这空架子都支撑不下去了。
太太只知道派下活来,从来不管办事的时候有多难,为太太做事,凤姐后悔,贾琏也后悔,因让平儿亲自看着房门,两口子在屋里互相对坐发着牢骚。
“当年你送林妹妹回南究竟得了多少好处,咱们整天这么提心吊胆的,左躲右躲,这烂事还是淋到了咱们头上。”
贾琏说道:“我能得多少好处,还不是你那好姑妈的实惠最多,林妹妹带回来的那笔银子,大多用在娘娘省亲上了。”
“偷娶尤二姐的银子是哪来的,我不问你就跟我装着糊涂。”
“当年得的那些是姑丈送我的,都交给了你,至于后来的那些体已,是为老爷往平安州送信得的赏,咱们在外面的铺子,钱不都是你把着,你不说话,我能花一个子吗,整天盘问我,还不够老实的。”
“我心里有事,你不会懂的,只是林妹妹的事可怎么办好啊,就怕事情闹出来,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凤姐越来越愁,听着老太太的意思,皇上似乎知道了什么,才会让老太太如临大敌般的命令赶紧做出假帐来。
“再等等看看吧,谁占上风咱们就往谁那面转,皇上也未见得为了林妹妹和咱们家翻脸,再说还有娘娘呢。”
凤姐瞪了贾琏一眼,说道:“还以为你见天在外面转,什么都懂呢,娘娘早失宠了,若还像原来那样得意,老太太还用的着这样。”
“是吗?”贾琏半信半疑的。“可是外面都传说咱们娘娘如今圣眷极佳,皇上连跟前得用的宫女都赏给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