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轻轻的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却不料他疯狂的竟然一点都没有要放开她的样子。
“呜呜呜!”景迎春无奈的皱了皱眉,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萧然这才放开了她,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的模样,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在她脖子下捋了捋。
兰依收到要和梅依换班的命令后,径直的向着萧然的住处赶来。她心里明白,这个萧然在所有的人中是长相和武功都顶尖的男人,公主对她的感觉又最特别,所以她特意精心的让下人为他大扫除一个格外干净和别致的住处,以求得到公主满意的笑容。
当当当!兰依轻声的叩门,惊得萧然慌忙放了手,差点让坐在他腿上大喘着气的景迎春跌在地上,慌乱之间,他慌忙站起了身,揽着腰将要跌倒的景迎春抱了起来。
兰依进门,看到萧然抱着景迎春的一幕,慌忙低下了头,心里还以为自己破坏了公主的好事,别提多糗了。景迎春倒是很满意这个意外,不然的话她也没有机会被这个她心仪已久的男人抱。
“有事吗?”景迎春从萧然的怀抱里下来,如无其事的走到兰依的身边问道。
兰依低头,对着眉飞色舞的迎春说道:“对不起公主!兰依太冒失了!皇上说晚上让你到御书房去研究第四轮比赛的事情。”确实是这样,自己来之前就有人到公主的住处传旨了。
景迎春闻言,转身对着仍然盯着自己的萧然微微的一笑,然后挥手示意让兰依先退出去了。
萧然本以为景迎春会走,却不料兰依一出门,她就飞快的向他扑了过来,抱着他的腰,使他一步步的推到了床边,直到两个人都倒在床上。他好不反抗的躺在那里,等待着她的下一步举动。景迎春微笑着趴在他的胸膛上,抬起头嬉皮笑脸的抚弄着萧然鬓角垂下的头发。
萧然只感到她的胸部酥软无比,让他下身一阵一阵的发麻,有种想要把她按在身下抚摸和拥有的冲动。
“然,我希望下一场比赛你会赢,也希望你能做我的驸马。”说罢,她松开他的头发,笑着站起身子,果断的开门离开了房间。
萧然一个人呆呆的躺在那里,身体里的悸动使他不由得憋得满脸通红,深呼吸了几下之后,他才感觉到了好了很多,索性就躺在那里闭目养神般的假寐着,就连宫女进来收酒菜他都没有注意到。
景迎春忙活了一天,本准备回到自己住处吃点东西,然后再换个衣服就去御书房见父皇,却不料干一进门,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她不回头就知道是向俊宫来了。如果不是兰依被她命去御膳房传膳,她铁定是会把他当做刺客一样抓了的。
“娘子,我入围了,第四场比赛是什么啊?”向俊宫将头靠在身边的人肩膀上,期待的问道。
景迎春没好气的对着向俊宫说道:“相公,你被闹了,当心被侍卫们看见告诉父皇,再治你个大不敬的罪名,你可担得起啊?”景迎春说着离开了他怀抱的束缚。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向俊宫走过来,轻轻的用手指挑起景迎春的下吧,吟诗似的说道。
景迎春见状,将向俊宫的手握住,诡异的笑着眼前这个风流成性的男人,他的强悍竟然可以一夜御七女,足见他对性爱的事情是多么的有技巧,真想感受一下,但是时下这个时候确实并非好时机,她必须的帮遥弟解决当前的危机不可,玩的事还是放到以后闲暇的时候再做吧。
“相公,现在可不是牡丹开放的季节,你不如再等等吧。”
向俊宫失望的看了景迎春一眼,说道:“哎!看来我放弃了一切投到朝廷来是个巨大的错误。”景迎春闻言,微微的一笑,飞快的凑上前去在他的脸上浅浅的疑问,然后笑着转身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向俊宫的脸上立刻又恢复了笑容,景迎春的美人恩他还是真的难得消受一次,这样浅浅的疑问,胜过他以前给那些过往的美人们消受一整夜,真是太可贵了。
“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来到朝廷是个错误吗?”景迎春自行倒了杯热茶,抿了一口,问道。
向俊宫嬉皮笑脸的在她的对面坐下,然后笑道:“娘子,如果能跟你厮守一夜我死也甘愿了,只是你太狡猾了,总是不能心甘情愿的遂了我的愿,算了,我还是安分守己的等着做了你的驸马后的洞房花柱夜吧!”
向俊宫能从一个不屑于在朝廷效力的草莽变成现在这个期望能做上驸马的人,完全是因为迎春的缘故,这一点让景迎春万分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