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稍微加快了,但是许二依然极不满足,又握着漾漾的手,竟然示范了起来……
手两只手紧紧包裹着小和尚,剧烈地套弄着……
这样你会不会被弄疼啊?
这样更舒服!
当许二松开了手,漾漾又缓了下来……
许二马上就要爆发,喘息更为急促,忘情地喊着,快点!快点!再快点!……
漾漾终于加快了速度……
许二正受不了时,漾漾的手却离开了,另一种捉住,在空中上下甩动……
漾漾撅起了嘴巴,眉黛轻曲,可爱地说,好累啊!手腕都酸了!
此时的许二,简直从人间仙境,一下跌在了茅厕里……
无比焦躁之中,自己伸手套弄了起来,动作甚是剧烈……
漾漾看在眼里,竟然觉得好玩极了。便顿住了许二手,说道,还是我来吧!
——小和尚的爆发,又延迟了一次……
漾漾加快了套弄,许二简直飘在了云端……
漾漾总是很好奇,又不禁问道,你自己弄和我给你弄,不一样么?
许二全身的最美妙的神经,似乎被漾漾的手弹琴一般,弹奏着……
许二早已激动得说不出一个字,猛地直起身来,抱住了漾漾,嘴巴封住了漾漾的香唇……
给我!给我!——许二呻吟着……
此时的漾漾,竟然没有拒绝,闭上了明眸,朱唇迎了上去……
只是毕竟分散了注意力,手中的速度放慢了……
许二又不得不躺了下来,说道,快点!快!
漾漾加快了速度……
许二说,能吻我么?
不!我才不呢!
许二又直起了身子,说道,那你一定别停。
说着又深深地吻起了漾漾,舌头完全闯了进去……
给我!给我你的舌头!——缠绵的吻中,激动到了极点,插了如是一句……
漾漾完全把自己的舌头交给了许二……
许二轻轻咬着,吮吸着……
——淡淡的娇喘、兰蕊一般的舌尖、沁人心脾的清香……
又自己伸出另一种手,剧烈地套弄起来……
终于,许二彻底爆发了……
躺倒在床上,身体剧烈地抽动了起来……
漾漾却吓坏了,说道,二哥哥,你没事吧!
不时,许二终于如释重负一般缓过气来……
却嘿嘿地说道,我没事!
说着,便把手中的粘稠,抹在了内裤上……
许二的小和尚顿时垂头丧气了起来……
许二也终于平息了心中的欲火……
漾漾看在眼里,极为好奇。问道,二哥哥,怎么一下子这么了?
许二坏笑着说道,还不是被你弄的?
漾漾噘着嘴巴,似乎有点委屈,说道,怎么是能是我弄的啊!你真不讲道理!明明是你自己迫我的!要不,我才不给你弄呢!
你真的什么都不懂么?
懂什么啊?
男女之事!你真一点也不懂!
呸!呸——呸!不和你说这些了!痒痒说着便低下了头,脸红红的,又滚烫滚烫的……
而许二神色里显得有点得意,有点惊叹,不一会儿,又有点颓了起来,觉得漾漾实在单纯,而自己简直一个****!
漾漾看到许二默不作声起来,神色一时之间变了,问道,二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父母!
有什么对不起的啊!
许二无言以对,更加失落起来,暗中发誓,以后决不这样了……
二人沉默了良许……
窗外的天色也发白了。
这个春夜如此美妙!
漾漾说,我该走了!
许二说,小心点,千万别被人发现!
嗯!
……
连日来,薛家上下依旧像往日一样平静,甚是平静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薛爷不再每个夜里醉生梦死了,却一天到晚抚着雪花宝剑,一次又一次用油布擦亮,——似乎永远乐此不疲……
薛爷专注的眼睛里,似乎又恢复了些许往日的英气……
并不时会派家丁请来小三,说些往事,论些剑法……
漾漾倒是很听母亲的话,每天在闺房里绣花读书习字……
窈窕的丽影似乎很难动一下,沉静得处子一般……
偶尔,夜深人静时,漾漾郁郁寡欢起来,斜着娇躯倚于窗前,隔着珠帘,呆呆地凝视着窗外夜色……黑云托月,天色朦胧……偶尔飘来几缕淡淡的花香,才知道春已经深了,而夜又变得漫漫了起来……春心开始荡漾,却又百无聊赖,于是款款地卷起珠帘……
十八岁是个春心荡漾的季节,少年的男子总会在裤裆里别一个擀面杖。
许二的十八岁,在这个春天里别样的动,动得舍不得离开薛府、离开那可人的迷人的漾漾……
于是,许二时常陷入以下几种矛盾之中:
第一是君子和下流的矛盾。许二对漾漾如此依依不舍,却又无法出离****的牢笼。作为君子,最起码应该坐怀不乱……自然更应知恩图报(薛家对他的救命之恩),可是现实里他不但没有报,反而变本加厉,染指如此天真烂漫的漾漾……每天更是淫想联翩,——简直一个下作的小人;
第二是友情与爱意的矛盾。许二发觉自己对漾漾深深的迷恋,远远超出了对好哥们逍遥的挂念。朋友生死未卜,而自己的爱却如此泛滥泛滥;
第三是理想与现实的矛盾。许二离家出走时候,怀抱着一代剑宗的梦想,上青山到现在已经四年有余,四年如一日的练剑,却最终差点死在小三剑下……
第四是欲望与身体的矛盾。许二时常怀疑自己的身体会垮掉,因为自己解决的次数实在过于频繁,加上自我怀疑的折磨,许二时常感到身心空虚,特别是腰身酸楚,很多时候显得有气无力无精打采。然而对漾漾的欲望永远潮水一般时起时落,永无休止。
漾漾自从那夜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许二……
这些天里,许二时时陷入内心煎熬而愁肠百结,——漾漾闺房对于许二来说,是一个瑶池仙境,会勾起他无尽的欲望……
许二曾无数次踏出门时,却又踌躇了起来,低着头,咬着指头,一只脚在地上一直抹着……
最终,还是转回了自己的房间,如此依依不舍……
漾漾的闺房,似乎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另外一方面,许二又想法设法出离心中的矛盾。
人活着,总会给自己找千百理由,许二自然也不例外。
许二觉得和淫贼毕竟是有所差别的。真正的淫贼,绝不会承认自己是。真正的下作,往往会沉溺于下作之中,日复一日……
许二像苏格拉底承认自己无知一般,承认自己,又绝不沉溺于情色之中……
所以,许二依旧或在院落里朗声读书,或在柴房里练习自己的劈柴剑法,或和家丁一起说说笑笑,或在厨房里帮厨,或在暗夜的床上坐禅、静思……
漾漾不来了,便不来了……
想漾漾,念漾漾,但用尽心力去克制自己的手……
或许,如此的许二,又是极其不凡的……
据薛父养马的家丁说,漾漾的父母和小三家八年前已结为亲家。
小三有个儿子二十岁了,——打小向往驰骋疆场,十八岁时便应征从军去了……
许二听说这小子是个绝对的翩翩佳公子(姓林名清玉,——许二觉得这个名字比自己原名还酸千百倍),不但精通十八般武艺,而且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许二一方面感到黯然伤神,又在心中暗思:十八般武艺,我绝不要都精通,只是把剑术练到炉火纯青天下无敌便足矣;至于琴棋书画,许二只会阮籍一般长啸,却看到什么宫商角微羽便头晕,——也作罢;至于棋,许二大概也没见过围棋,不过,象棋还是颇有造诣的,许二幼时曾研习过不少古谱,在村中也算是所向无敌,只是后来再也没有下过;还有书,许二觉得自己毫无功名之心,所读之书绝非圣贤之书,——不是********小说,便是旁门左道,但也确实读过不少;画,就别提了,——许二小时候总是千方百计找来一些春宫图(实在找不到就看着********小说中的女主人公的相关文字想象着画),偷着描,暗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