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小丫头片子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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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酒与红颜

试问,还有什么能比佳人的如此的眼神,更能触动起男儿的万丈豪情?还有什么值得男儿如此忘情地演绎自己的慷慨?

薛爷早已醉得一塌糊涂,闭着双目,手里还捏着酒杯,似乎睡着了,安静得雕塑一般;似乎又没睡着,不时的梦语里,叫几声好。

这时,窗外飘起了雨点。不时,便淅淅沥沥起来,春夜的厅堂上,多了几分凉意,也多了几分诗意。

夜更深了,许二的剑,也舞得缓了下来。不知何时,许二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鼾声如雷。

薛夫人派来婢女,叫漾漾回房睡觉。

漾漾柔声唤来家丁,扶起许二回房去了。

平生第一次喝酒的许二此时昏昏沉沉,似醒非醒,只是嘴里不断喊着漾漾的名字,不知是醉话,还是梦话。

漾漾嘴角里浮出丁香一般的微笑,身边的婢女看在眼里,感到莫名其妙极了,不时地掩口偷笑……

最终,漾漾在婢女的搀扶之下,回房睡觉去了……

而父亲则无人敢动,只是任其酣睡……

第二日,窗外的雨停了,天变得阴沉沉的,显得很白很白。

许二睡醒之后,胸口极其沉闷,有点犯恶心,走到门外的一个角落里,弯着腰,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直直抠嗓子眼,抠了半天,哇哇地一直吐着,终于吐了出来,仰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感到了一丝爽快。

清风拂面,无限温柔,带着一丝清凉,像漾漾的可爱至极的嘴唇,吻着许二的脸庞……

许二正爽快时,却感到一阵尿意,也实在懒得去寻厕所了,四下里瞅瞅瞅无人,便掏出了小和尚……

漾漾亲自来给许二送醒酒的汤。不巧,正好在门口看得真切,——许二尿完,晃动了几下小和尚,显得甚是陶醉……

漾漾羞愧不安,本能地背过身去,闭上了眼睛。心里叹道,这许二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哎!不过也有几分率真,像个顽童一般……

又不禁想起那日裤裆里的擀面杖,积极触摸到那种别样的坚硬,竟然也心里生起几许极为羞耻的渴望……

赶紧呸呸呸几声……

漾漾低着头,红着俏脸儿,浮想联翩了好一会,又偷偷地笑了几下……

许二喝了漾漾送来的醒酒汤之后,顿时更加神清气爽,和漾漾谈起了喝酒。

漾漾俏皮地说道,你还是个男子汉呢?才喝了几杯酒,就醉成那样了?

第一次喝酒么,酒真不好喝,苦死了,以后再不喝了。

漾漾甜美地一笑,说道,酒很好喝啊!我就很喜欢酒,像父亲一样很馋酒的。以前父亲打狼回来,我总要陪着父亲喝几杯的,只是母亲老是不准我喝。有时候,父亲心情好,会偷偷带我出去喝酒。镇上有几家酒店酒很不错的,有女儿红,还有泸州老窖,还有杜康…我们常去一个酿酒的作坊,那里有五十年的陈酿,看起来和琼浆一般,有点粘稠,喝起来醇美极了……

漾漾一口气说了好多好多,说得甚是传神,甚是咽了几下唾沫……

而许二也听得很是陶醉。

特别是当听到酒的粘稠之时,不由得下流了起来,竟然想起了自己往日摆弄小和尚,弄出来的浊物,也算是那种粘稠么?……

漾漾一边说话,一边闪动着迷人的大眼睛……

许二却难以面对,心中羞耻不堪,竟低下了头,不敢看一眼漾漾……

漾漾也很奇怪,问道,许二哥哥,你怎么了?

许二每每听到漾漾喊许二哥哥,****(****?)就勃发起来,又偷偷地看着漾漾洁白如玉一般的脸庞,特别是红若樱桃一般的小嘴,翘翘的,如此令人着迷,不由得拥起想要亲吻的冲动……一时只见便失去了理智,一把抱住了漾漾……

这实在出乎漾漾的意料,竟然来不及反抗,——许二如此大胆,这是大白天啊。

许二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含住了漾漾小巧的嘴巴,一个劲地吮吸着,漾漾两片薄薄的唇,带一点湿润,一丝清凉……

许二的急促的鼻息,慌乱而紧凑地喷到漾漾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

漾漾百般反抗,而许二使劲了全身气力,一会儿箍住漾漾的双臂,一会儿箍住漾漾的脸儿,一直继续强吻着……

而天真无邪的漾漾似乎尝到了其中的妙处,挣扎了片刻之后,竟然丝毫也不反抗了起来,任由许二恣意妄为……

许二也实在料不到,终于把舌头伸进了漾漾的牙关里,探寻着漾漾的香舌……

许二的舌头,像一批烈马一般,在漾漾的口中横冲直撞,多是会碰见漾漾的香舌……

漾漾的香舌极其活波可爱,似乎在羞答答地躲避,似乎又在渴望……

许二纯粹忘掉了一切,只记得一种嫩嫩的滑,一种特别的清香,一种醉人的滋润,一种别样的沉醉,一种迷离的忘我,一种……

许二似乎品尝到了百般滋味,似乎像那《红楼梦》中的妙玉品茶一般,品的似乎不仅仅是****的摩擦,而是精神的合二为一,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爱,是对漾漾的一种极度疯狂的痴迷……

漾漾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似乎在微微跳动……

漾漾微微喘息了起来,喘息声极其微妙,极其复杂,传达出一点恐惧,一点好奇,一点喜悦,一点探索,一点痴狂……

最终,许二终于含住了漾漾的舌尖,感觉美到了极点,只是恣意吮吸着……

漾漾似乎窒息了,感到自己的呼吸如此被夺了去……

良久,良久……

然而一切美好总是转瞬即逝,漾漾最终清醒了过来,她似乎晓得了自己在做什么,于是,轻轻咬了一下许二的舌头,便逃出来了……

却又嘤嘤地哭了起来,许二哥哥,你以后不要这样了。

许二这才无比羞愧了起来,于是一本正经了起来,深情款款地说道,以后再不了!

漾漾点了点头,抹了眼泪,眨巴眨巴着眼睛,弯了弯嘴角,挤出一个月牙儿一般美丽的微笑,说道,这就对了!咿——刚才说酒,说到哪里了?

许二抓耳挠腮着,说道,我也忘记了!

漾漾说道,不想了,以后叫我父亲带着你也一起喝酒?

许二眉开眼笑,说道,好!好!好!一言为定!

漾漾接着说道,我喝酒,全家都称奇的。你知道么,有次吃米饭,我不要菜,把酒倒在米饭里,酒香和饭香和在一起,不知道多香呢!

许二虽然最讨厌吃米饭了,但是听到漾漾说得垂涎欲滴似的,也极其神往了起来……

漾漾离开之后,许二发了好一会的呆,似乎酒香还在心中云雾一般缭绕,刚才缠绵的温存也点点滴滴……漠然只见,许二的心情开始烦乱起来,他又挂念起了逍遥,于是坐卧不宁。他觉得自己必须马上离开这里,然而前路似乎茫然一片,心无没有半点头绪,只是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思考着何去何从。许二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舍不得离开这里。只因为这里有一个如此迷人的漾漾。甚至时常独个儿浮想联翩起来,——自己有一天娶了漾漾,然后和漾漾骑着白马浪迹天涯,携着他们都喜欢书,一边读万卷书,一边行万里路,——最好再带着一把长剑、一壶酒,一边行侠仗义,一边寻找逍遥……有一天找到了逍遥,再一起闯荡江湖,游遍大好山河,遍访名师,老了的时候再一起隐居青山……

白日梦总是那么令人着迷,许二会做得自己偷笑起来。而梦醒之后,才发现了自己的孤单。漾漾何时再来呢?自己又何时将离去呢?

于是,赶紧找些事情去做。劈柴似乎是许二最喜欢做的事情,劈柴中,许二找到了人生的一种乐趣,一种生命的价值。许二在速度中挑战着自我,每当手起刀落,换得几声铿锵的——噼里啪啦的响声,如此动听,许二痴迷于这种声音。最后把自己劈好的柴,整整齐齐地摆放好,许二心里生起很多成就感。而时间又在不知不觉中消磨了……

家丁们都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许二似乎总是闲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