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怜香惜玉,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是很自私,他从来都没有否认过他的自私,此刻更不喜欢别人这么的奉承,因为她不喜欢。
所以他冷硬的口气还是让周围一阵哑然,然后是一片干笑,显然大家都被他雷到了,不想给人家台阶的时候他就绝不给人家留一点点的余地。
乔欢更是无语,只是吃着他偶尔闲暇是给她放在盘子里的食物,就当是身处一场戏中,但是自己家只是扮演了一块石头好了,会吃饭的石头。
酒席一散,就各自告别,因为有个老总也喝醉了,所以有俩人留下在这个酒店跟他们一起上了电梯。
“那我先撤!”何谓快步到一直走在前面的乔欢跟前简单的一句,乔欢还没等瞅他一眼他就消失了。
南宫凌还在她一旁,看着她怔在那里突然的停下脚步迟疑的问:“开门!”
果然聪明如他,还知道她到房间了,但是:“你不会是要跟我住一个客房吧?”
“南宫总裁,乔总晚安,长夜漫漫你们夫妻可要悠着点!”都说喝醉的男人口无遮拦,果然那个被架着进了客房的老总就是那一种。
南宫凌深邃的星眸望着她,似在说:如果不住一起好像不太合适。
乔欢无语了,拿出房卡开门,然后他跟在后面真的进去了。
她想把他关在外面不管来着,但是她进去后刚一转身要关门,他早就身手敏捷的走了进去。
所以她扑了个空,只是抱着门板痛的胸口皱了眉,再转身的时候更是脸红脖子粗的:“你今早公布我们离婚的事情,我不想再被人误会了!”
既然斗不过他,索性不斗。
说完就回了自己卧室,徒留他一个人在客厅沙发里坐着沉寂。
回到房间后脱衣服洗澡,就当这个客房里根本没有第二个人,从上次妈妈住院以后其实他们就没有在怎么见,今晚,她更是大感意外。
不过都无所谓啦,反正都只是表面文章,她的心早就已经不再为他有所波动,于是她那么的心安理得。
只是当洗完澡换好衣服再出来倒水的时候他已经睡着在客厅里,只是那么冷冷的看了一瞬,然后无奈的转头回去,从房间里拿出毯子给他盖在身上之后站在他跟前老久都没有离开。
只是当离开后就不会在回头。
独自躺在陌生的大床上,手里抱着手机,屏幕不停的黑了又亮了,屏幕上的图片还是他们一起的图片,太久了,久到忘了到底是哪一天,只记的那时候自己待产中特难看。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她却只是静静地抱着自己坐在床上望着外面的一片繁华,这个大都市里美丽的夜景是那么的耀眼,可是内心的寂寞空虚却还是无法被填满。
如果不能希望,不如选择绝望,会不会反而是解放!
从没想过会这样,从来不允许自己动情,就是因为怕会有这样的结果,真的已经是最糟糕了吧。
他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久久的那么躺在沙发里没有动过,时间宁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天渐渐地亮了,她还在睡着,他却已经醒来,轻轻地打开那扇门,发现她侧躺在床上浅睡着,把毯子放在床脚,缓缓地坐在她的跟前,看着她睡着时候恬静的样子。
柔软的黑发轻轻地遮住了半边脸,坚硬的手指轻轻地把乱在脸前的发拢在她的耳后,感受着她脸上的温乎热度心里轻轻地一颤。
每次这样在一起的时候都好想时间可以精致,这样斗来斗去都累了。
只是谈放弃谈何容易,这么久的不自禁的把彼此当成生命里唯一的那一个,怎样才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或者是突然的温暖,她情不自禁的往他跟前凑,当手抱住他的腰的时候,他衣服布料的触感,她渐渐地睁开眼睛。
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一时之间都静止不动在那里,她只是看清了他的存在,抱着他的手臂缓缓地松开,她依然静默的缓缓地坐起来。
“你醒了!”苍白的问候。
他静静地看着她:“嗯!”
没有过多的言语,他也不需要过多的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坐在她的床上,她也不用解释为什么会那么情不自禁的抱着他,就这样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何谓来敲门的时候两个人才打破了那段时间的沉默,只是心内的紧致自己却无法装作没感觉到。
乔欢打开门看到何谓的时候何谓正一手搭在旁边的门框一手垂着额头,似是昨晚没有睡好的样子:“我今天请一天假,大概感冒了!”
“怎么弄的,严不严重,发烧了没!”乔欢说着就要去摸他的额头,身后却传来悦耳的干咳声。
她转头好奇的看向南宫凌,只见他已经低头走来,锋利的星眸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何谓立刻站直了身子正经起来:“南宫总裁!”
南宫凌点了点头也没说话,只是看向乔欢:“秘书生病了你总不该不让人家休息吧,虐待下属好像不对吧!”
乔欢就没办法了,只是又转头对着何谓:“有药吗,如果太难受就去医院!”
真的担心,但是又要把握好分寸。
当何谓离开后她又关上门,没理会南宫凌却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拿起旁边的电话拨了酒店服务台电话:“麻烦给66楼的6067房间叫位大夫,带着感冒药上来!”
“这么体贴的老板真少见!”南宫凌坐在她一旁翘起二郎腿闲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