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报纸的时候就要看到他的名字,可是心里就算万分期盼也还是把报纸扔到垃圾桶里,以为这样就能与他隔绝?
可是心却越来越乱,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内心的蠢蠢欲动,最后却是闷的几乎脑子开始不清醒。
“我是说你跟南宫凌!”在她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曾廷文适时地提醒,她才一愣,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因为认识了,所以一次不经意之间看到关于他们的新闻之后他也百度了一下乔欢跟南宫凌,谁知道会看到那么多那么多正面反面的绯闻,亏了百度首还是他们结婚的甜蜜合影,可是那些新闻却一条比一条更让人无语。
“你是想说我跟他可以离婚了吗?”乔欢笑,又喝了口白开水,貌似只是闲谈。
“我只是觉得你不是个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女人!”不该让自己的生活乱到这种地步。
其实她也不想,只是有些时候有些事……
她也想离婚,到现在为止,她还是叫律师每天一份离婚协议在他的办公室。
有次无意听乔笑说他的桌上厚厚的一摞文件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每天好像都会多一份。
她就在想,他为什么还不离婚,简洁已经生完宝宝,他这样拖下去是对所有人的不负责,也包括他自己。
难道就为了报复她,不想让她在另外找别的男人?
那他大可不必,因为她没想过离开他后就马上跟别的男人在共赴云端。
曾廷文也没再多说,毕竟是人家的事情,而且他们本来就是巧遇,本来他们之间就没什么太多的交际。
这天乔笑悄悄地来到总裁办公室就想看看他桌上到底是什么,不会都是乔欢的离婚协议书吧,这一邪恶的念头她不由贼笑起来,当然也只是偷偷地贼笑。
只是刚到他办公桌前畏手畏脚的抱起一份的时候门却啪的被打开了。
要知道他们老板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开什么玩笑啊,她惊慌的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到他的时候就吓住了:“总,总,总裁……”
“你在干什么?”一张冷漠无情的脸,一张浅薄到恶毒的嘴巴。
“我,我……哦,我是进来打扫卫生的!”她立马站起来在他办公桌前,然后又把怀里的文件放了回去,已经那么厚两打了,但是他就是不告诉她到底是什么,只说让她都放在那里。
“以后再这样你就不用来上班了!”可是很明显,他一眼就看出她的做贼心虚。
而且他看着那些离婚协议心情本来就不好到极点,若不是因为她跟乔欢有关系,他死都不会再用她。
“是是是,一定一定!”说着就卑躬屈膝的逃了出去,一身虚汗呢。
他却只是头疼的要命,什么也不想做,只是看着那些东西,然后转身又出了办公室:“把粉碎机给我搬进来!”
不一会儿乔笑就把粉碎机给他搬进去,已经料到他要做什么,只是想帮忙的时候人家低垂着的眸猛然抬起:“还不出去?”声音不高。
乔笑却点点头乖乖的出去了,有理不在声高。
然后他一天就在干那个事情,当张悬跟赵恒打开他办公室的门的时候,一地的雪白啊,那叫一个……美。
“说!”南宫凌一脸严肃继续往粉碎机里放着协议,好像一个麻木不仁的人。
看着这些离婚协议,是的,他已经麻木了,痛到麻木了。
张悬跟赵恒对视一眼,哎,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啊,真让人受不了。
“这两天乔欢跟一个姓曾的男人在一起,初步了解这个男人十年前还是我们市里某个小公司的一个小职员,如今是某知名网站的老板,不过公司在国外,这次回国的主要目的好像是寻友。”
张悬一边说一边往里走,脚尽量找空地走,因为一踩到那厚厚的一层雪白,他的心仿佛就在被刀子割下来一块。
“老兄,你还行不行,不行就赶紧去医院吧!”赵恒直接无语的对他劝了句。
真看不下去他这样虐待自己。
南宫凌头都不太,垂着眸继续做他的事情,他想试试把这些东西全都粉碎会是什么感觉,正如他的心,如果被这样粉碎,会怎样?
会疼吗?
当已经还剩下仅有的几份之后他才发现,原来,粉碎到最后,竟然没感觉了,麻木了。
刚开始放第一份的时候他真是心如刀绞,可是现在……他无趣的冷哼。
“他没病去什么医院?”张悬也皱着眉,真是要被南宫凌糟蹋死了。
“他这还叫没病?”赵恒更是瞪着眼看着南宫凌那漫不经心的动作跟模样,哎,早就病入膏肓了吧恐怕。
只是不管兄弟俩怎么说人家硬是一声不吭,只是静静地做着他要做的事情。
“简洁的孩子是精子库里取出来的,你为什么不告诉乔欢呢,你明明知道她在乎的就是这个!”赵恒无奈的靠在办公桌角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当初是你非要整她一顿,搞了这么一个大乌龙,现在可好,人家因为不想看到你跟旧情人情意绵绵干脆直接把办公室搬走了,而且打着出差的名义出去一呆就是这么一大阵子。”
张悬倚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长吁短叹道。
“错在我?”他终于开口,皱着眉继续手里的活,冷冷的一句。
“那你以为呢?”赵恒冷笑着问。
“是她先抛弃我!”他冷漠的回。
“抛弃你……呵呵,你现在还真是很享受当个怨夫,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