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方面,韩辉和一家人经过昨夜的温馨庆祝之后,也迎来了公元190年全新的一天,凌晨十分,韩辉突然惊醒了,走出自己的房门,坐在自己房间外面的小石桌外,夜里很凉,韩辉情不自禁的打了好几下喷嚏,凝望着夜空,韩辉感叹时间真的过的很快,不知不觉,自己已经来到这个乱世6年了,期间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但是至今自己仍然不知道如何回到现代,大脑之中,韩辉只有着那么一点零星的记忆,那就是自己去登山,不小心摔下了滑坡,然后自己一直滚啊滚啊!而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这个战事纷飞的三国了。在三国经历了这么多,几经生死存亡,让韩辉认识了很多生死之交,但是韩辉心中对现代家人那份思念,那份执着却是从未放下,韩辉思念自己现代的父母,还有一只默默支持自己的女友林欣,但是现实是残酷的,思念无法改变现状。
韩辉想着想着就入神了,突然后面有人拍了拍韩辉的肩膀道:“兄长,怎么?这么晚会不睡,夜里很凉,你穿着这么单薄,小心着凉了啊!”韩辉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自己的弟弟韩翔,韩辉转过脸道:“老弟,你什么时候懂得关心人了啊!年长了一岁果然不一样了啊!记住哦!现在的你就是一个九岁的大家伙了,不是以前那个不懂事的小霸王了。”韩翔不服气道:“还说我呢!你不也一样长了一岁了吗!你也是11岁的人了,可惜啊!年纪见长,个子不见长啊!再过几年,我绝对可以超过你。”韩辉斗嘴道:“是吗?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两兄弟拌嘴了好久,再停歇下来。韩翔突然道:“兄长,我很想念青儿姐姐,不知道她现在何处?”韩辉答道:“青儿跟着华佗师父到处行医救人,总有一天我们会有重聚的一天的,放心吧!”说到这里,韩辉心中不禁惭愧起来,当初在密县城下青儿的亲生父母为了保护自己和青儿被乱箭射死,自己当场许诺会好好照顾青儿,结果现在的青儿小小年纪却要跟着华佗到处行医,自己并没有好好的事先自己当初的诺言,乱世啊!这就是乱世,有着太多的不顺心,而韩辉所能做的就是开始结束这个乱世,让天下快点太平,这样青儿自然也会回归,一家人过上平和的生活。
韩辉对着韩翔道:“老弟,再过几日,我便要前往交州了,扬州虽然有沮授和田丰在,但是我还是希望你留下,你年纪还小,虽然执意在军营里面锻炼是好事,但是我们韩家的孩儿不能只懂武艺,而忽略了政事,我想你留下来好好的和沮授和田丰二人学习从政之道,你愿意吗?”韩翔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的,非常坚定的拒绝了韩辉道:“不要,我才不学那些呢!整天面对着一大批的公文,不仅要批复,还要出主意,我的脑袋瓜子可不习惯这个,况且政事方面,有兄长通就行了,我帮着兄长打天下,然后由兄长治理天下,这样不是很好嘛!”听到韩翔推脱,韩辉却非常义正言辞道:“不行,这次你必须留在扬州,这也是父亲和母亲的意思,而且你留在扬州,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情去做,这两件事非你不可,别人都做不到。”
韩翔一听,兴奋道:“非我不可,兄长,你总算看到我的闪光点了,是要打战了吗?兄长,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一定会为你攻城拔寨的。”韩辉摇了摇头道:“不是,是两件比打战和攻城拔寨还要重要的事。”韩翔性子急,追问道:“我说兄长,你就别兜圈子了,有事直说吧!”韩辉笑道:“第一件事,我要你说服现在舒县大牢里面关押的四个大人物,分别是王朗、虞翻、朱治、顾雍,这四人都是内政奇才,有了他们,扬州必定会以更加高速的速度发展,但是同样这四个也是顽固之辈,我和沮授、田丰三人轮番去见过这四人几次面了,好话说尽,这四人就是不愿意加入我们的阵营,我们已经没辙了。第二件事,吴郡的许贡作乱,私自霸占矿场,还任意妄为大量的征集壮丁采矿,搞得吴郡乌烟瘴气,二舅周忠就要前往吴郡上任了,我希望你和二舅一同前去,二舅是个文人,不懂的舞刀动枪的,我希望你能帮二舅铲除许贡这个祸害,许贡这个人表面上名声好,而且非常受当地百姓的爱戴,我希望你让他再百姓面前揭开丑恶的真面目之后,再将他除掉,得民心者,得天下,一定要以民心为重。这两件事难都很大,就看你愿不愿意接了,如果你不敢接的话,那我只有召回还在鄱阳湖练兵的公瑾(周瑜表字)了。”
韩翔是一个经不起激将法的主,马上出口答应道:“兄长,别介啊!我又没说不答应,你安心的去交州吧!你回来之前,我一定将这两件事办的妥妥当当的,你就拭目以待吧!”韩辉会心的笑道:“好,好样的,我会让胡赤儿、胡车儿两兄弟留下来帮你们的,老弟,我还是那句话,凡事不要太过冲动,做事要多动脑筋,多看多学,我们韩家的天下,以后还是要我们兄弟俩去一点一滴的打下来,在此之前,我们绝对不允许倒下。”
第三日清晨,韩辉带着骑兵大营和步兵大营出发前往交州,郭戏是这次的总统帅,韩辉过去是办点私事,这也是韩辉的精明之处,从来都是让自己的手下人做主导,自己乐得清闲就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如此既让自己的手下感觉到了信任感,又人尽其才,最后自己也活的轻松,一举三得。
这边韩辉出发了,另一边韩翔也开始有所动作了,韩翔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胡赤儿、胡车儿两兄弟来到舒县大牢,韩翔最先去见的是朱治,由于四人被关在不同的牢房之中,说是牢房还不如说是被禁锢在房间之中,由于韩辉极其看重这四人,所以一早就将四人调出了牢房,腾出了四间狱卒休息的地方,好吃好喝的供着。每个人的房间都是用锁锁住的,这样也禁止了每个人的通行,所有人活动的空间就是在房间之内,但是相对于牢房的条件,这已经好上了许多。
韩翔一脚就踹开了朱治房门的大锁,吓得朱治从床榻之上惊醒了过来,还好朱治的心理素质过硬,要是换成普通人,估计都要被吓一跳。韩翔犹如流氓一样步入房间,手指向朱治道:“老顽固,你活的还好嘛?”朱治自打出娘胎以来,就没有见过这么蛮横的人,定眼一看,还是一个孩童,不懈道:“现在的教化真是越来越差了,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却已经懂得什么叫礼仪廉耻了,看来是你的父母没有教好你啊!”韩翔一听极为不爽,抽出身上宝剑,一剑劈下,将房间内的茶桌劈成了两半,然后笑道:“老顽固,我可没有闲情听你在这里说教,我听闻我大哥、还有沮授和田丰都来过好多次了,你就是不从,好样的,有点脾气啊!”
朱治也是个眉眼通透之人,一听韩翔这么说,再加上这些天来看过自己就只有韩辉、沮授、田丰三人,朱治马上就猜出了韩翔的身份,笑道:“同是一母所出,你兄长韩辉却是如此温文尔雅,早有耳闻你韩翔是府中的小霸王,现在亲眼看到,还真是叹为观止啊!”韩翔笑道:“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好,实话跟你说吧!现在我大哥去交州了,扬州的事情我说了算,你到底从不从?我说你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你说只从我父亲当上扬州牧之后,百姓的生活是过的好了还是坏了?凡事要眼见为实,要我说,你们真的太自私了,口口声声为民着想,实际上却是背道而驰。还死活揣着一个道德牌子,随着挂着,要不要脸啊?”朱治被韩翔说道的面红耳赤,不过不得不承认韩翔虽然出口就是脏话,但是说的却是极为有道理的。
韩翔继续道:“朱治,实不相瞒,现在你的三个儿子朱才、朱纪、朱然可都在我的府上玩乐呢!我们打个赌好嘛?我放你出去,让你当三个月庐陵郡太守,若是你受百姓称道,做的让百姓满意的话,我亲自像你道歉,并且放了你和你的家人,从此海阔天空,随你去哪里!如何?”朱治一听,不假思索答道:“好,我就和你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