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语文新课标课外必读第十辑:彼得·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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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孩子们被抓走了

这次进攻是海盗发起的,他们愚蠢的作法就是出其不意地袭击印第安人。

印第安人总是先在早上的时候攻击士气最低的白人,这是印第安人打仗的习惯。白人在那起伏不平的山坡的最高处,建起了一个简陋的小木棚,山脚下有一条小溪流淌着,因为离水太远的话,人就会灭亡。于是他们就在那里等待着突袭,没经验的人紧握着手枪站在树枝上,老水手却放心大胆地一直睡到天亮。

在那漫漫的黑夜里,印第安人的侦察兵像蛇一样地婉蜒前进,经过草丛时,一片草叶都没碰。然后那一片小树林在他们身后合拢起来,就好像一只鼹鼠钻沙土一样寂静无声,他们还维妙维肖地学草原上的野狼发出的哀嚎。嚎叫声还与其他印第安战士呼应,他们中有的甚至比真狼叫得还好。其实这些草原狼并不擅长嚎叫。

漫长的寒夜就这样挨过去。没有经验的白人会在打仗前担惊受怕,可是有经验的水手,却对这可怕的号声无动于衷①。

这种情形狐克通常是一清二楚的,他若是忽略了,我们只能用无知来形容他了。

从狐克这帮海盗登陆的海岸,一直到孩子们地下的家,这段路的每一个路面,都被印第安人的勇士们仔细地侦察过了。他们仅发现路当中有一个小小的小丘,下面有一条小溪,所以狐克别无选择,他只能暂住在这里,一直等到天亮。印第安人把一切都布置好后,就都包裹着毯子镇静地坐在孩子家的上面,等待打仗来临的时刻。

当他们梦想着天亮后是如何对狐克进行拷打时,狡猾的狐克却早已发现他们了。据一位从这次屠杀中逃出来的印第安人侦察兵说,狐克似乎从未在那个小山丘脚下停留过,即使在昏暗的夜光下,他也肯定能看到那座小山丘。

狡猾的狐克自始至终没有想到此刻的印第安也正在进攻自己。他甚至连等到天亮都来不及了,除立刻动手外,他再无别的策略了。一向精通作战的印第安人却被狐克突然的作法弄糊涂了,他们只好一边在海盗的后面跟着跑,一边哀嚎地叫着,这也使他们暴露的自己的行踪,被残忍地杀掉了。

当虎莲看见海盗还继续向他们进攻时,在她的身边只有12个骁勇善战的勇士。他们梦想的胜利一下就从眼前消失了,要想酷刑拷打狐克恐怕也办不到了。面对这种场景,他们必须表现出印第安人的勇敢与战斗精神。尽管他们还有时间马上组成一个很难攻破的方阵,但印第安人的传统不允许他们这样做。他们明文规定:凡是高贵的印第安人在白人面前永远不能表示惊恐。因此,当海盗们猛然出现时,他们不免有点害怕,但仍站在那里,巍然不动,连小小的肌肉都纹丝不动②,似乎敌人们是被邀请来的一样。虽然已经来不及了,但他们仍发扬自己的传统,拿些武器顽强抵抗。

这不用再描述了,明明就是一场屠杀,哪里是在打仗呢?印第安人部落中许多优秀的战士就是这样被杀害的。

阿尔夫·梅森和瘦狼拼得一起倒下,再也无法侵扰西班牙海盗了,其他战死的有:豹子在杀掉托利后和虎莲及部落一小部分人杀出一条血路逃走了。

对于狐克的作法,以后历史学家自会评断的。如果狐克在小山丘上一直等到合适的时候再交战,那他和他的部下也许就会都被屠杀了。

要公正地评判狐克,就必须考虑这一点。也许他应该通知他的对手,他要制定新的策略。另一方面,如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那就会使他的策略不能奏效。所以这个问题就很难解决,但是我们还是要佩服他的,因为他能想出这个智慧的计划并且执行它。

在他打胜的时候,他自己又是怎样看待自己的呢?他手下的人都很想知道。他们一边喘着气,一边擦着刀,远离他那个铁钩手,用他们那双鼠眼斜视着这个特殊的人。他心中一定洋洋得意,可他脸上一点也没显露出来。他和部下有很大的差距,他是个永远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这一夜的工作还没有完,因为狐克出来并不是为了杀印第安人。他想要杀的是彼得、文迪和那帮孩子,但最重要的还是彼得。

虽然彼得是一个小孩子,但狐克为何这样恨彼得呢?不错!他已把狐克的一只胳臂扔给了鳄鱼。由于鳄鱼的固执,狐克的生命才更加不安全。这也难以说明狐克的报复为什么会如此残酷无情和凶恶狠毒。彼得身上会有什么东西使这位海盗船长气得发疯呢?也许,真正的是彼得的傲气,而不是他的勇敢,可爱的容貌或是有别的什么。

就是这一点,这也足以使他的铁爪子颤抖不已。在夜里,报复的念头像小虫一直骚扰他。彼得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狮子,而狐克就像是飞进这个笼子里的麻雀。

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如何让狐克的部队到地下面去。他抬起那贪婪的双眼在他们中寻找一个最瘦小的,然后用木棍毫无顾忌地把他塞下去。

这时,孩子们怎么样了?在刀枪铿锵声刚起时,我们看到他们变成了石头人一样,张着嘴,伸出双臂恳求彼得。现在我们再来看,他们的嘴已闭了,胳臂也垂了下来。他们的命运就在地面上的厮杀声停止的那一刻决定了。

“哪一方得胜了呢?”

海盗在树洞口认真地倾听,听到了每个孩子提出的问题,当然,他们也听见了彼得的回答。

“如果是印第安人获胜,”彼得说,“他们就会敲响战鼓,这一直是他们胜利的信号。”

现在斯密已经找到了那只战鼓,这时他正坐在上面。“你再也别想听见这战鼓声了。”他在别人听不见的时候低声说,因为已下达了绝对安静的命令。令他惊讶的是狐克向他做手势,让他击鼓。斯密这才慢慢地领悟到这个命令。这个头脑简单的人也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敬佩狐克。

斯密击了两遍鼓,随后停了下来,极其高兴地听着。

“咚咚的战鼓声,”海盗听到彼得在喊,“印第安人胜利啦!”

被吓坏的孩子们欢呼起来,他们彼此诉说着再见。海盗们听了莫名其妙,他们所有的情绪都被那的快乐淹没了,因为猎物就要从树洞里爬上来了。他们互相傻笑,并摩拳擦掌。狐克迅速地打着手势下命令:每棵树由一个人把守,其余的人排成一行,隔两码站一个人。

想一想:

1、当虎莲看见海盗还继续向他们进攻时,在她的身边有多少善战的勇士?

2、狐克出来是为了杀印第安人吗?

知识链接——笑话:

儿子第一天上学回家后,妈妈问:“今天老师教了你们什么?”

儿子说:“她什么都没教给我们,反而问我们1+2等于几?我们全班同学一起告诉她等于3!”

注释:

①无动于衷:心里一点不受感动,一点也不动心。

②纹丝不动:一点儿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