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富本来打算把整件事的事情经过全盘说出来的,但是这时听到紫风喝止,没有继续说人物背景,只说了几句话带过,就把人物的名字说了出来,对着紫风道:“风儿,那个散修的女儿叫夏菊香,而这件事不是因为夏菊香跟她父母而闻名,而是夏菊香结识的一名天才散修为她出头这件事才会闹得如此的轰动,那名散修修炼百余载,就有大乘期的修为,在修真界只要不去招惹那些归隐千年以上的老怪物,基本上可以说得是打横行的人物,可惜始终没有什么用处,剑仙星系那个大家族比我们海家还要强上大多,大乘期肯定是有不少的,那名散修为夏菊香出头,始终没有结果,直到前些年又有传闻,这名散修顺利通过了修真界的种种考验,已经飞升修真之人所向往的地方,仙界。”
海富说完半天了后,迟迟没有听见紫风的话,以为紫风已经不用自己说了,就详细打量起比武台的情况,当海富刚从紫风那边转移开,又接到紫风的传音:“二姥爷,你说了那么多,还是没说出那个散修的名字叫啥,都没说,你不会挑重点说下嘛?你还想不想让你外孙我找个媳妇儿过日子的?还是想我跟你一样,到了百岁之后才胡乱找了一个老女人过日子。”
海富闻言,气呼呼的吹着胡子,但是紫风在比武台上,又拿紫风没办法,只能干瞪着眼,口中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女修士百岁过后,跟酒一样,年份越久,那酒就越好喝,女人也是一样,年份越久,经历得越多,办事也勤快,百年过后你就知道了,那个散修的名字叫天养,是修真界年轻一代排行榜中排第十位。”
紫风听到海富把那么散修的名字都说出来后,再也没传音给海富,心里已经开始前后推测,精心敲算一番,想到怎么继续编下去了,口中的含糊的话也清晰起来,只听见紫风道:“看到我就差临门一脚的妻子,留下的纸条后,我几乎整个都变得疯狂,几乎没有停息,不停的打听,寻找消失,线索,直我寻找到我未过门妻子的消息后,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找到了我未过们得妻子的消息,但是已经坠落身亡的消息,当时我被仇恨冲昏了脑袋,杀上我未婚妻的仇人门前,歹然不知道,杀害我未婚妻的那个家族,是一个超级大家族,当我屠杀了我未婚妻的仇家家族里几名弟子后,就被那个家族的高阶修为的修士收到风声,那个家族出动了好几名修士,逮捕于我,那时,我被那几名高阶修士追杀的不分日夜四处逃亡,连连追杀了几个日夜,终于在我灵力缺乏的时候,被他们追了上来,后来无奈的情况下跟他们一战,那一战我负了重伤的代价,把他们其中的一个打伤,以下降一个境界修为的代价,施展出了禁术,才跑得脱他们的追杀,也因为如此,知道报仇无望,黯然之下,回到归隐之处,企图以修炼,分解报仇之恨,当时心里的杂念爱恨交集,强行修炼之下导致出现心魔,侵沉于心魔之中,原本以为我会在这样的一天接一天的沉醉于心魔出现的过去中直到元寿耗尽,坐化归尘,我沉迷于心魔之中,不知道度过了多少的年月日,中有一天,在我身边处长出了一朵冰恋之草,这朵冰恋之草绽放之时,散发出那一阵阵熟悉的草香味,我未婚妻,喜爱之物,就是冰恋之草的那一阵阵草香之味,正因为这朵冰恋之草绽放的的草香味,我从沉迷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日月的心魔中,惊醒过来,当看到那朵只在冰山雪地之中才会生存的冰恋之花的时候,出奇的在我身处不属于寒冰之地长出了一颗冰恋之草,发现到人已去,楼已空,当时那颗冰恋之草,会在我身边长出,可能是因为我未婚妻一种纪念,一种信托,希望我不要为她报此仇恨,也可能是天意让我继续苟且偷生,看着那朵冰恋之花,我再次入定,在入定中明白仇恨只是,修真之士不可抛去的一种欲望,生命的真谛,冤有头债有主,明白到这个定理后,我再也没有屠杀那个大家族无辜的弟子之意,直到前些年的时候,我才杀了那个祸害我未婚妻的之人,为我妻子报的此仇,在我这一番黯然心碎的经历中,让我明白到为什么那些修为强悍的人,我们比不过的人,为什么要称作高人,我们却被他们称为‘低能’,因为他们修真,只是为了洒脱,逍遥宇内,我们却整天被仇恨给羁绊,凡人还可以轮回,我们修真之人,一旦死亡则是魂飞湮灭。”
紫风编这一番话的用意,不单只是为了自身的气质多增点忧伤,因为紫风在地球上泡妞的时候,往往都是为自己的气质多增加点忧伤,一旦有忧伤的散发,那些MM就容易被他所吸引,再加上长着几分帅气的面貌,往往在情场上战无不胜,另一个用意就是不想身边跟着一个整天心中只知道报复的人,他需要的是真心,死心塌地的相随,而不是为了某种利益交换条件的相伴,紫风说完后,脸上的忧伤再加浓几分,视线不再是望向天空,而是眼金金的紧紧盯着东方冰,东方冰同样的侵沉于紫风编的后半部故事中。
过了良久后,东方冰凝聚愁紧得脸上,才明朗了起来,紫风的这一番话,跟自己的情况,多有相似的地方,复仇之心,再次淡化了许多,脸上再次露出笑容,对着紫风道:“紫兄的这一番经历,小女子,不敢断言说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心酸的经历,一本难念的经,还是感谢紫兄的这一番经历,让小女子明白生命的可贵,让紫兄提起这些伤心旧事,揪起伤心的回忆,如此帮助小女子,小女子无以回报,如有来生,做牛做马也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