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强没想到自己会无意间,闯进这么一间另类的酒吧,虽然这个酒吧表现的有些不伦不类,但是王海强,认为这个时候,这个酒吧的氛围,到是很适合自己的心境。
也许,人心里压抑情绪憋闷的太久,就希望找一个地方放松一下,王海强看着酒吧舞池内那些人,疯狂扭捏的状态,真不敢想象,原来人类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王海强自顾的在酒吧前饮着酒,却没想到一只葱白如玉的手,端起面前的白兰地,一饮而尽,田媚娘嘴角荡起一抹微笑,显得极其妩媚动人,对着王海强问道:“怎么,你能轻易的进入这个酒吧之内,就不打算请我喝杯酒?”田媚娘将白兰地的空酒杯,对着王海强的眼前晃了晃。
田媚娘在年龄上看得也有三十岁左右,不过田媚娘风韵犹存,到是让王海强虽然拥有了很多女人,但是看着田媚娘的模样,微微一怔。
王海强笑了笑说道:“刚才承蒙美女出手相助,这杯酒当然由我来请,需要喝点什么?”
田媚娘看着英俊帅气的王海强,也不由的一怔,没想到这个小青年,看上去竟是如此的阳光,让人有一种强烈依托的感觉。
虽然田媚娘对王海强感觉很面熟,但是就是一时想不出,这个人到底在哪见过。
“我真的可以随便点?”田媚娘看王海强像一个学生模样的人,还真怕王海强消费不起,卷了王海强的面子。
“当然了!今天是我请你喝酒,你当然可以随意点酒。”王海强大方的举动,到是让田媚娘很惊异,毕竟怎么看也不看不出,王海强像一个富豪家中的公子哥。
田媚娘望了望吧台酒架上的酒,俄罗斯的伏特加酒、墨西哥的德基拉酒、白朗姆酒与黑朗姆酒、法国的白兰地、英国的威士忌、酒架上这些琳琅满目的品种,到是让田媚娘看的有些眼花缭乱。
田媚娘指着一瓶绿薄荷利口酒对王海强说道:“我们还是来一些低度数的酒吧,否则怕你不胜酒力。”
“我不胜酒力?”王海强真怀疑,眼前的这位美女对自己说着大话。
田媚娘嫣然一笑的说道:“看样子,你的酒量还有一拼了,是吧?”田媚娘的眼神中,明显饱含着几许柔情。
“男子汉大丈夫,让谁瞧扁了,也不能让女人瞧扁,你说喝什么酒吧?”王海强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竟然想和眼前的这位美女叫嚣。
“那好,我们就喝芝华士12年,先来两瓶如何?”田媚娘,倒是不相信,在酒量上这个年青人会喝过自己。
“两瓶?那好,没问题”王海强有些为刚才说出的话,懊悔起来。只不过因为刚才自己的无心之语,却换来了两瓶的威士忌。
酒吧的吧员含笑看着二人,将两瓶芝华士12年递到两人的面前,并将芝华士内的橡皮塞取出,威士忌那种醇醇的熏麦香,顿时钻过两人的鼻孔之中。
王海强既然话已经许出口去了,只能与田媚儿僵持到底了,只希望眼前的美女酒量不要太高,自己还有掌控局面的机会。
田媚娘身上阵阵的体香幽幽的传到王海强的鼻中,弄得王海强有些心猿意马,田媚娘更是一副惹火的娇躯,不知是有意或是故意,紧紧的向王海强的身边靠移。
“你叫什么名字?”田媚娘嘴角含笑的对王海强问道。
“你就叫我阿郎吧!”王海强特意临时想了个代名词。
“阿郎?你不会是午夜牛郎吧?如果价钱合适,我到是有包你的想法。”田媚娘嘴角一笑,显得极其妩媚,让王海强的心弦,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没想到眼前的女人,对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王海强在田媚娘的眼中,分明读出了这个女人对男女方面的渴望。
王海强今天也是郁闷,如今虽然有美女在旁,也只不过把田媚娘当成了一个陪酒的而已,对田媚娘调笑的说道:“你要包我,我的出场费价钱可是很贵的,就怕你包不起?”王海强还真以为田媚娘,在跟自己开着玩笑。
田媚娘虽然看王海强不像午夜牛郎,不过听王海强的口气,倒是对王海强的话感到莫棱两可了,这个年青人,一副风流浪子的表现,可是内心里却有着很深的城府。
王海强对田媚娘问道:“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田媚娘扬起一抹高傲的微笑说道:“怎么,想泡我?”田媚娘故意将自己丰挺的****向王海强的眼光之处挺了挺。
“如果美女能给这种机会,我当然求之不得。”王海强玩笑的口吻对着田媚娘说道。
“那你就叫我媚娘好了?这是我的乳名,只有少数人才这么叫我?”田媚娘说完这句话之后,一张俏脸羞得通红,没想到自己在这个少年面前,竟表现得如此一副小女儿家状态。
“那为了我们很有缘份的初识干一杯吧!”田媚娘让吧员在威士忌里加了三块冰块,举杯对王海强说道。
“好呀!恭敬不如从命,和美女在一起喝酒也是我的荣幸。”王海强将一盎司的芝华士12年,一口闷进了肚子里。
如果不会喝酒之人,见到了王海强这种喝酒的方法,一定会被震住。还好,田媚娘对于王海强这样的人见多了,也猜测到这个少年,属于三杯就倒的那种类型,也就是开头几杯喝得比较快,再后面就喝酒比咽药都难了。
王海强果然几杯下了肚,已经面呈红润之色,原本白净的面庞,此时显得极其的可爱,让田媚娘对这个少年的容貌,十分仰慕起来。
田媚娘在这个另类酒吧,可以说是一名老顾客了,对于王海强这么一副生面孔来说,田媚娘当然知道,王海强还是一个刚入社会的小稚。
渐渐地王海强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自己的脸蛋也明显的变得滚烫起来,可是没想到威士忌酒的后反劲,渐渐的有些麻弊了自己的大脑。而自己也变得有些,感觉大脑眩晕起来。
田媚娘没想王海强如此的不用酒力,才几杯下了肚,就已经呈现出一种醉态,如果再把这两瓶威士忌喝完的话,相信王海强一定属于醉酒者那伙的了,恐怕自己今晚与王海强所发生的一切,王海强也未必记得。
田媚娘看着王海强有些惺忪的双眼,知道这个少年的酒量已经到份了。
田媚娘故意的对王海强问道:“阿郎,你喝醉酒了吧?”
“笑话,你都没喝醉,我也怎么能喝醉,再拿酒来。”王海强举起了面前的空杯子,还欲与田媚娘干杯。
田媚娘笑了笑,对王海强问道:“阿郎,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
“回家?我不要,今晚我不想回家,我要喝酒,这酒我还没喝够呢?”王海强伸手还要去摸威士忌的酒瓶,可惜被田媚娘一把夺过来了。
田媚娘对着酒保说道:“买单吧,这个男人的帐单,记在我的帐上。”
酒吧笑着点了点头,将田媚娘递过来的一张贵宾卡,在磁器条上刷了一刷,就一万多块钱消费没了。
酒保很是羡慕王海强的这种酒醉状态,田媚娘也算是酒吧之内的顶尖人物。从鲜花与名字频率就可以判断出,田媚娘也算是一个女强人了。
王海强目前处于一种半醉半醒的状态,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个人,拦腰抱着自己,正向酒吧之个走去。虽然王海强没有完全清醒,但是扶持自己那人身上阵阵的香气,已经告诉自己,自己的身边一定是位大美女。
田媚娘看王海强醉成这种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这个男人也就五杯酒下肚,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看样子这个男人年龄,虽然不是很大,好像有着满腹心思的样子。
望着王海强昏迷不醒的样子,田媚娘终于咬着洁白的齿牙做出了个决定,那就是既然不知道这个青年的家在哪,索性拉到自己的住处过一夜。
田媚娘一边开着车,一边芳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真不敢想象,自己臆想的那一幕。
田媚娘开车一路急驰之后,将车停在了自己小区下的停车场,此时的王海强依然处于半昏迷状态,四肢比较松驰,可是神智好像还保留着一丝的清醒。
田媚娘连拖带拽般的将王海强拦腰抱上了楼,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王海强放在了自己卧塌上的睡床上。
田媚娘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在酒醉了之后,会如此的沉重,就光谈抬人那点儿力气,恐怕田媚娘今晚消化的食物,都被消耗殆尽了。
田媚娘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就自己洗漱沐浴了起来,田媚娘想着王海强阳光英俊的形象,枯寂了许久寂寞的心,因为王海强的出现,再次的荡起涟漪。
田媚娘洗浴完毕之后,对着镜中,照着自己的光滑,身材依然保持的相当完美,********,该饱满的地方饱满,该圆润的地方圆润,田媚娘真希望,躺在自己卧塌之上的不是一个醉鬼,还是那个酒吧偶遇的那个阳光帅气的少年。
田媚娘将一个薄如蝉翼的浴袍裹在了自己的之上,缓缓地心情澎湃的向着卧塌上的阳光少年走去。
田媚娘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的激动,少年英俊帅气的形象,就好像在自己的芳心里留着一份铬印,挥之不去,磨之不平。
王海强感觉自己身上的钮扣下在一粒一粒的被解开,一只温暖滑腴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上不断的摩擦着,让自己的血液又加速的循环了起来。
田媚娘,虽然俏胸上现出一抹羞色,可还是将王海强那些累赘的衣物,脱了个精光,田媚娘真没想到,那个竟然在酒醉之后,依然保持着高亢擎天之状。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酒醉之人,为何会有如此的表现,田媚娘委实有些闹不清了,就算是一个身体特殊之人,也不应该会有如此怪异的现象吗?可一看到那个丑东西,田媚娘还真是又羞涩,又不敢正眼去瞧,自己倒是有一种偷窥的感觉。
田媚娘,有些羞羞的向着那个丑东西摸去,当碰到之后浑身竟然抽搐了一下,真没想到这个鬼东西,带给自己的竟是莫大的震撼。
只听,王海强说着梦中的呓语说道:“师傅,师傅,你为什么就这么早的离去了?”
“师傅?”田媚娘被王海强说的这句语,弄得莫名其妙,真不知道这个少年,在梦中胡言乱语些什么?
田媚娘来到了王海强的身边,望着王海强英俊帅气的面庞问道:“你现在醒酒了吗?”
“我没醉啊!”王海强在梦镜中流畅的答道。
田媚娘知道,这是一种正常反应,对着王海强问道:“那你的真名叫什么?”田媚娘可不相信,王海强所说的叫阿郎的名字,就是真名字。
王海强嘴角边笑了笑说道:“呵!~我的名字当然叫股神了。““股神?“田媚娘仔细望去,王海强那英俊帅气的面庞,不是王海强又是谁。
田媚娘严格的来讲,也算是一个股民,只不过更算是一个大款的情妇,情妇对于那些有钱人来讲,就是用之则来,不用之则去。自己跟的这个大老板,已经又开了几个小房,现在田媚娘也算是看透了,只要那个男人给自己钱花就行,其它的自己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
没想到,自己碰到的这个年青人,就是这次股神大赛的股神,自己还小瞧这个年青人呢?原来,是自己看走眼了,这个年青人竟然是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田媚娘知道,此时的王海强还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现在说的话可以说是一种人的潜意识而已,都说酒醉吐真言,田媚娘没想到会从王海强的口中,得知这个天大的秘密。自己以后若是能傍上这个股神大亨,那么自己就有可能逃脱二姐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