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看不懂他的暗示,“怎么不方便?”
秦非言刚想抵着她耳边解释,小娅便很不高兴的说,“ 你姐夫回来要跟我亲热,你坐在这里看啊?” 她今天被辛蔓弄得心情很烦乱,现在庄亦辰还不回来,秦非言却来找夏浅了,这小两口一点也不顾及她这个老公不在家的女人的感受,竟然玩起了小情趣。
秦非言原本是想这样说的,可是小娅抢先说了出来,所以弄得他格外的尴尬,这大姐当得也太奔放了吧?
夏浅脸一红,“你们亲热可以去楼上啊,我睡楼下的客房。”
“你回去吧,你要真住在这里,你姐夫得怨怼死。”说到这个还真是,庄亦辰等会又得说自己心理障碍了,连爸妈住这里都不高兴,还不要说小姨子了。
夏浅被赶走,小娅便拿起手机给庄亦辰打电话,其实她没什么习惯给他打电话,这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是他的太太,秦非言都知道熬到十二点了就来找老婆回家,那她问一下总是应该的。
手机关机
小娅差点把电话给砸了
秦非言开着车,感受到副座的夏浅闷闷不乐,她近来几天都是这个样子,这才结婚几天啊,天天弄得好象有人欠她钱似的,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总是咧着嘴就笑,要不然就是不经大脑的说一些话,最近变得沉默了。
一想到她已婚的身份还要赖在姐姐家睡,他就不高兴,他们现在还是新婚燕尔,虽然没有去度蜜月,那也是因为庄亦辰和小娅的婚礼就在最近,不能在这个时间档出门,不出去度蜜月就不是新婚了吗?新婚的时候不是应该黏着自己丈夫的吗?
可他又不能直接那样说,总得委婉点,“浅浅,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子在外面不要玩得那么晚,你到底是有没有听进去我说过的话?”
夏浅没好气的顶回一句,“我在我姐姐家玩,怎么了?”
秦非言被顶得一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都十二点了,你还说怎么了?你现在又不是单身,你不回去,爷爷问一晚上,还以为我们吵架了。”
夏浅一听秦非言拿老爷子出来说事,一下就没了声,秦家其实人人都对她很好,一点也不嫌弃她在外面犯2,而且全都捧着她似的,连老爷子对她说话都很客气,早饭经常会亲自过来问她想吃什么,说真的,她没有被人这样关心过,虽然姐姐的家人对她也不错,但也没有这样细心过。声音不免低了下来,“对不起啊,回去跟爷爷道歉。”
秦非言笑了笑,果然还是爷爷端出来有用,睨了一眼身边的小女人,梨花头依旧只到肩头,她头发不是很粗,软软的,梨花头烫着显得头发多一点。她总是说她不好看。
其实在他眼里,真是比谁都好看,整过容又怎么样,挺好的,鼻尖儿上依旧会热得冒汗,开心的时候笑起来,瞳仁里依旧有很亮很亮的光,一口白亮亮的小牙咬起糖来,咯嘣咯嘣的响,心里一软。“没事了,等会我去说一声就是了,你下次别这样了,行吧?”
夏浅点点头。“嗯。”
等回了秦宅,进了房间,夏浅都有点不敢去洗澡,一洗了澡出来准没好事。
秦非言看出她的扭捏,推了推她,“去洗澡啊。”
“不想洗澡。”夏浅脱了外套,就想往床上爬,“反正又不是夏天,也不脏,我今天不想洗澡。”不洗澡就可以不用做,不用做就不用难受。
秦非言看着夏浅缩着头往被子里钻,怎么能不行澡呢,拉开被子把她拉起来,“不洗不行的啊。”
“秦非言,我身材又不好,长得也不好看,你就不能去找别的女人做嘛。”
秦非言脸色一沉,“你乱说什么”她居然叫他去找别的女人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不嫌伤人吗?
夏浅气呼呼的拉过被子,盖住头,都要哭了,“我不想跟你上床,我做得烦死了”
这话可是把秦非言打击够惨,从领证,结婚,到现在一个多星期,实在是快得很,他认为自己对她有很深的感情,甚至可以说是依赖,可没有哪个男人不想自己的妻子肯定自己的能力,包括在床上。
可她却说不想跟他上床,做得烦死
她烦他。
他在想,是她对他没感情?还是对他的能力不满意?
她那天明明趁他睡着的时候说爱他,高兴得他差点掐死她。
每次做到后面,他也能听到她那些磨死人的呻吟。
怎么就烦死了?
越想越受打击,他扑下去,拉开她的被子,声音委屈得有点小,“浅浅,你嫌弃我?”
夏浅别开脸,“我不要跟你上床”才结婚一个多星期,她最怕夜幕降临,一想到他下身的兄弟立起来,硬是要塞进她的身体里,她就恐惧。
秦非言阴沉着脸,“你嫌我不够大?”
“滚”夏浅咬牙拿着枕头去砸他,“你妹的,都撑死我了,你还要怎么大?滚远点”
秦非言笑了笑,“时间不够久?”
“你妹的都要被你弄瘫死在床上了,再久,你是不是想做死我”
秦非言开心了抱着夏浅滚了一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那为什么?人家不都说又大时间又久的就很好啊。”
“谁想跟你做,你找谁去你做得差得要死小说里说的那种感觉,我没有体会到过,如果有,也只是最后那么一点点,我不要忍受那么长久换那么一点点的快感,不做”
秦非言愣住了,这是夏浅第二次说他做得不好了。
他很苦恼,感觉这事情只要是个男人,肯定就是无师自通的,怎么还有好差之分?
反正每次看她洗了澡出来,闻到她身上的味,他就想跟她滚床单,每次他都是迫不急待的亲她,然后分开她的腿,忍都忍不住,虽然刚进去的时候有些涩,但是越动越滑润,无论她怎么反抗,他都觉得很舒服,那种过程,妙不可言。
难道她跟他的感觉不是一样的?
秦非言对于这样的事,根本就不如庄亦辰老道,要知道一个二十五岁才破处的男人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他发现自己对夏浅缺乏了解,也对床上的事缺乏了解。
才破了处尝到甜头的男人,上了床 一晚上除了兴奋得捣弄老婆,哪有什么技巧可言。
所以,他开始意识到,有些节奏似乎有点不对。
他很多事都喜欢找江钊商量,可这种事,总不能找人家商量吧?说出去也丢人,怎么泡女人可以找兄弟出谋划策,怎么睡女人也要去找兄弟的话,就太没用了。
秦非言吐了口气,拍了拍夏浅,“你早点睡,我去外面。”
夏浅一直躲在被窝里不敢冒头,直到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才从被子里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