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色已经不晚了,王伯动用了内息将身体中的酒气全部逼出了体外,站起身来,看了看旁边还醉醺醺的路明朗,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将路明朗扛在肩膀上,纵身越下了饭庄的屋顶,临走时还不忘拿出几枚金币丢进饭庄屋内。
没多久,王伯就扛着路明朗回到了暂住的府邸,此时欧阳媚儿和欧阳巧儿俩姐妹都站在大门口焦急的等待着,当看到王伯扛着路明朗回来的时候,心里都是一惊,还以为路明朗受伤了,等跑过去才发现路明朗一身的酒气。
欧阳媚儿没有说什么,赶快将路明朗从王伯的肩上扶下来,可欧阳巧儿口中倒是有几分责怪王伯的意思,眉头皱了皱说道:“王伯,怎么回事?您怎么也不看着他点,怎么喝这么多?”
王伯苦笑道:“呵呵~!我也是不想,他想醉,我也没办啊!一醉解千愁嘛,就让他大醉一场吧!”
欧阳巧儿也在没说什么了,转身帮着妹妹将路明朗搀扶进了府内,王伯走进府,来到大厅,却看到此时欧阳将军还没休息,脸色有些不好看,坐在大厅正中的太师椅上,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
王伯走进大厅,拱手俯身,恭敬的问了句:“老爷,是不是有事?”以王伯多年和欧阳将军出声入死的经验上看,此时欧阳将军一定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欧阳将军见王伯回来了,对其招了招手道:“你坐下说吧!”
王伯走到旁边的座椅上坐下,半晌欧阳将军才说道:“真是被你说中了,纸真的保不住火,我们的人里竟然有国主的眼线,刚刚国主派人传口信来,让我无比要把英勇救出媚儿的那个少年英雄带到帝都去,还说什么这等人才,一定要重用。”
王伯听后一愣,急忙一脸惊恐的站起身来,半跪在欧阳将军面前请罪道:“请将军降罪。”
欧阳将军摆了摆手手,叹气道:“走漏了风声,这事不怪你,看来真的是被我猜中了,国主这是想拉拢路明朗,我想以国主的性格,如果路明朗不答应,那一定会在帝都将其斩杀面留后患。”
王伯听后身体一震,吐口而出:“明朗不能死。”刚说完就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妥,急忙又说道:“他对小人也有救命之恩,倾诉小的冒犯之罪。”
欧阳将军,脸色有些不好看的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咱俩名为主仆,可实际和兄弟无意,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了我么,我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么?路明朗刚刚救了小女,若是死在帝都我又于心何忍呢!”
两人一时间,都不语沉默了下来,可没过多久,王伯眼睛一亮突然说道:“老子我有办法!”
听到有办法这连个字,欧阳将军眼睛也是一亮,指着王伯说道:“快说!”
王伯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后,来到欧阳将军身旁小声说道:“咱们还是按原计划行事,在半路我让路明朗独自离开,日后若是国主追问下来,您可说,路明朗本是一位隐世高人的爱徒,此次出山磨练,救下小姐纯属巧合,对做官没什么兴趣,无奈他修为极高,我们没法拦住,半路被他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