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吗?敢动手打我,怎么不敢接受着手术?原来咱们的神之子大人也不过如此嘛。”傅薄凉一脸犯贱的表情,照着真田后来的话,看着她当时的表情,要不是因为早知道,他说真的会一拳招呼上去。
“你够了!”幸村精市浑身发抖恼怒的瞪着傅薄凉,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她的那副嘴脸,真的好生让人讨厌。
“怎么能够了呢?还有好多好多话没说出来呢,神之子大人这就退宿了?”傅薄凉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只是不知道这嘲讽的是她还是他。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幸村精市深呼吸,闭着眼指着一边的门口,显然是应者他的那就句不想看见她的话。
“唔,我想想,要是你真的死了的话,就没人护着铃木奈绪了吧,到那时候,看我怎么玩死她!”见幸村精市显然听不进去,但是为了他的手术,她不介意下些猛料。
“啪——!”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幸村精市颤抖着指着门口,显然被傅薄凉气得不轻,可是傅薄凉何尝不是又被他气得不轻?
“啧,这个可真响,你手打得是不是都红了?”傅薄凉好似没有在意幸村精市的那一巴掌,可是只有她才知道,她的心,在滴着血,因为那个铃木奈绪,她只不过说了这么句话,就忍不住为她出头了吗?到底是谁,变了。
幸村精市见傅薄凉还在哪里喋喋不休,深吸了口气,转身越过傅薄凉的身边,她不走,他走!
“别死那么快啊,不然你的铃木奈绪就没人保护了。”在幸村精市经过身边的时候,傅薄凉意味深长道,若是幸村精市没被傅薄凉气到没理智的话,就会发现傅薄凉语气里满是失望与无奈。
直到幸村精市完全看不见人影,身后的真田这才开口:“莺尾,不管怎么说,有些过了。”
“过了?呵呵,比起你们来,我这点实在是上不了什么台面吧。”傅薄凉丝毫不压抑语气里的嘲讽跟不满。
果然,他们带给别人的伤害就不是伤害了?还是只是因为那些伤害是过去了,所以再大的伤害都在时间的磨合下变得微不足道?而,如今自己不过是说了两句,就算过了?当初又是谁在那里信誓旦旦的说着什么自己错了之类的话,如今又来指责自己过火了?他怎么就不想想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到底谁更过火?还是说她跟他比起来完全不能比?
莫大的讽刺不过如今吧?她的仇人,竟然成为了他活下去的源头,威胁一下她的安慰,就妥协了?真是,让她说什么好呢。
“毕竟幸村他····”真田还想说什么话,来为幸村精市开脱。
“不这样说的话,他是不会振作起来的吧,这就是他给我的最大的讽刺。”傅薄凉说完,不等真田反应过来,已经消失在楼梯下面了。
傅薄凉收拾了心态,到亚久津的病房看了看,发现亚久津已经睡了下去,傅薄凉默默的退出了病房。还是回去吧,明天要去上课了,不能无缘无故的缺席啊,虽然已经有人帮请假了。
看着傅薄凉的背景逐渐走远,亚久津闭上有些复杂的眼眸,房间里陷入沉静。
回到了家里,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无尽的悲凉涌上心头,不过才是第一天,她就已经很想念清水纪子的唠唠叨叨了怎么办?还有那少年时不时的来一句‘不要命令我’之类的,她不止一次的觉得黑夜难熬,但是没有一次像现在那么难熬。
看着窗外红灯绿酒,车水马龙,这一切的一切,提醒着她不过就是一抹异世的幽魂,这个世界与她,不过是黑与白,只不过这个世界是白,她是黑,她忽然想起一句,天下皆白,唯我独黑。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这句话有些想笑,笑自己的人生太过可悲,总以为有着能力改变,可是自己潜意识里却不想改变,自己到底在执着什么?
因为幸村莺尾残存的意识影响着她,使她去做本就与她无关的事,她总以为跟幸村莺尾的事挂钩了,她以为她是融入到了这里的生活了的,之前因为跟他们在一起,都不曾有自己的局外人的感觉,但是如今她才知道自己的多么的无力,心里的荒凉却怎么也无法抹去。
第二天照常来上课,但是到了第二节课手冢还是没有来,因为砸班上的关系不冷不热,所以傅薄凉也就没有问他们。
熬到了中午午休时间,问了网球部的人才知道昨天手冢也没有来上课,但是昨天她还见到手冢呢,他那时候不应该是在治疗吗?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这是让傅薄凉不解的。
傅薄凉跟网球部的人打了招呼,这才去了围棋社,说起来自己竟然好多时间没有来了,如果有比赛的话宫本樱是会通知自己的没想到自关东大赛过去之后,还没有到全国大赛,不过傅薄凉推测也快了吧。
傅薄凉以为自己来到围棋社的时候,宫本樱会上来抱怨自己这么久没来围棋社,虽然说不用去也可以,但是,她还真就几天不路面。
傅薄凉到围棋社的时候她想象的画面没有出现,反而是宫本樱一脸复杂的看着她,傅薄凉微微诧异,想不到宫本樱那复杂的眼神是从何而来,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幸村莺尾的事,她想,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对她露出这种神情的事了吧。
“发生什么事了?”傅薄凉走到宫本樱面前坐下问道,她想,既然那么拼了命的想要融入这里,那么,至少不能在像之前那般的无所谓了。
宫本樱看见傅薄凉问话了,看着傅薄凉的神情复杂,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怎么说,转而看向凉木哲也,见到宫本樱这个动作,傅薄凉下意识皱了皱眉,难道他们,都知道着什么她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