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是很高兴自家妈妈改邪归正了的,后来过了几天,她又开始乱放东西下去了,他妈妈还说,什么成功是失败之母,上次失败了,不代表这次就会失败,看着自家母亲那激昂的样子,白石也不好说什么了。
“那不是很好吗?干嘛还一副吃了苍蝇的样子?”幸村莺尾是不知道白石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要是知道了她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很好,呵呵。”白石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他能告诉她他母亲的话能信母猪都会上树吗?!
一如既往的上课,一如既往的跟他们打闹,一如既往的训练,一如既往的跟渡边修斗嘴,这一切都显得很美好,而幸村莺尾的小日子过得也愈发滋润,网球技术也提高了层次。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见。”跟白石挥手道别过后,幸村莺尾刚走到校门口,忘记了自己的课本还没拿,又返回去,现在已经有些晚了,今天她跟白石训练到最后才走,此时整栋教学楼里发出阴深深的气息,幸村莺尾心里有些瑟缩,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功课不能落下,就给自己壮了壮胆,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快速的拿好自己要看的书,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教室,仿佛身后有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砰——!”
在幸村莺尾下楼梯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在空荡荡的教学楼里显得特别的刺耳,幸村莺尾脚下一个不稳,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急忙稳住自己要摔下去的身形,幸村莺尾朝刚刚发出响声的地方看去,那个地方她记得没错的话是室内体育馆,只是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会有人在呢?
提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幸村莺尾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往体育馆走去,待走到体育馆门边的时候,看到里面的场景,带给幸村莺尾巨大的冲击。
“阿银,你···”幸村莺尾听到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响额起来。
在听到自己声音后的人,一脸惊讶的望着自己,显然没想到这种时间还有人在。
“莺尾,你怎么还在这里?”石田银看到幸村莺尾呆呆的站在门口盯着自己看,犹是他也觉得有些尴尬,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手往身后藏去。
“跟我去医院。”幸村莺尾回过神来,没理会石田银的问话,上前一把拉起他,急急的往门口走去。
“莺尾,我没事,不用去医院的。”看到幸村莺尾这么严肃的神情,石田银有些心虚,愣是不让幸村莺尾把他带去医院。
“阿银这样多久了?”幸村莺尾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如果石田银不愿意,自己是不可能把他强拉去医院的。
只见石田银整条手臂上都是用力过度,弄出的勒痕,斑驳交错看上去无比的狰狞。
“我没事的,这么晚了莺尾你该回去了。”石田银不想回答幸村莺尾的问题,转移话题道。
“我不是阿银的朋友吗?”幸村莺尾倔强的抬起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男生,心里泛着酸。
“是。”石田银斩钉截铁的肯定道。
“既然是朋友那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呢?”幸村莺尾受不了额就是对自己好的人受伤,即便不是伤在她自己身上,她也会觉得疼,更别说石田银这个把她当成亲妹妹来疼的了,他对她的好她知道,所以她才不想对她好的受伤。
“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莺尾不用担心,我已经看过医生了,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石田银知道幸村莺尾是真的担心他,而且他也不想自己一直宠疼的小妹难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真的吗?”幸村莺尾明显是不相信石田银的话,如果真的没事的话,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勒痕呢?
“恩,不骗莺尾的。”石田银诚恳的说着。
“阿银是想练习什么绝招么,告诉我好不好?”幸村莺尾看着那些墙壁被石田银打出的几个洞说道,这是需要多大的力气才能砸出来的。
“叫波动球。”石田银走到墙壁上的那些被自己打出来的洞,语气轻轻的。
“成功了吗?”幸村莺尾小心翼翼的问道,她自己也在钻研着其他招式,她也知道其中的辛苦,只是不知道阿银说的这个波动球到底是怎么样的,付出的代价竟然这么大。
“恩,但是只成功了一半。”这一半也算是差点废了他的手了,只是这句话石田银没敢说出来。
“只有一半?”幸村莺尾蹙了蹙眉,这么大的代价竟然只成功了一半?
“你还要继续?”如果在继续下去的话,幸村莺尾不敢想象那个代价,现在这个代价就这么大了,要是继续下去的话,照着种程度来看,既不是会毁了阿银的手臂?
“恩,不能半途而废啊。”石田银语气坚定。
幸村莺尾一愣,她自己也是这样的人,就像现在她练的那些一样,明明要付出的代价很大,但是她在成功之前是不会停手的,这一点,石田银跟她一样,知道劝不住石田银,幸村莺尾只好每天都拎着石田银去医院检查一番,避免出现什么意外。
“今天差不多了吧?现在有点晚了你送我回去吧。”其实渡边修家里学校挺近的,但是幸村莺尾这么说只是不想让石田银在继续下去而已,即使知道劝不住他,但是她还是希望他能休息一下,这样也能减轻痛苦,看着他手臂上的勒痕,即便他说没事,但是幸村莺尾也知道,都被勒成那样了,而且还是里面的肌肉,不痛才怪,但是石田银说不痛,她也没事去揭穿他,就让他死要面子活受罪吧。
反正他能练习这么劳什子的波动球,想必也已经有了觉悟。
这个人,一旦他决定了的事,就算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这点不可否认他们很相似。
幸村莺尾幽幽的叹了口气,自己这都遇上了什么样的人啊。
把幸村莺尾送回了渡边修的家,嘱咐了她几句以后不能这么晚回家,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