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湖北人的性情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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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湖北女人——水色山光无限美(1)

有人说,美女是城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是一群幸运得令人嫉妒的青春族。湖北地处中部,因此湖北美眉似乎也汇聚了东西南北中的特点,既有北方美眉的身架,也有南方美眉的脸蛋,当然,缺点也在这里,她们的美丽还缺少一种更独特的气韵做陪衬,美得有些力不从心。

1.湖北水色,水之媚

所谓湖北女人,其实就是这样的一群女人,她们既泼辣又温柔,既粗糙又精细,既时尚又质朴,既安于现状又心存梦想。

她们就像所处的这个地方,位处中原,四通八达,所以,在“我什么没见过”的自大中,又有“一山还有一山高”的一点局促。她们也像从城中缓缓流过的江水,浩浩荡荡,生生不息,在热闹之外,自有宁静;在急躁之余,也很从容。而且,对于生活,永远是那么宽容、接纳,与时俱进。

一些经常在外面闯荡江湖的女强人说:“我是湖北女人,可出门在外时不大愿说自己是湖北人。”外地人说起湖北女人就摇头:泼辣、市井、一口“汉骂”,一位作家的笔下更是直斥湖北女人——俗!

的确,与江南女子相比,湖北女人多了点霸气,少了温婉柔媚;与东北女子相比,湖北女人多了点精明,少了率直坦荡。湖北女人的辣不同于四川女人,她们辣得先声夺人而且霸气十足。先不说湖北的女司机是全国最多的,就是在大街上吵架的人,如果是三口之家,一定是女人横眉竖眼地在前,男人抱着孩子在后面坚守等着女人吵完,再做打算。

湖北女人的“辣”追根溯源是受码头文化的影响,湖北武汉起源于码头渔村,谁能抢占更多的码头谁便是王,在这种情况下,男人们能凭蛮力夺取地盘,而女人们只能双手叉腰,扯开了嗓门大声地吆喝:“这是老娘的地盘,谁敢过来,老娘就跟谁拼命。”湖北女人嘴巴利索还和天气有关,湖北武汉素有火炉之称,火炉之下自然难出脾气温柔的美女。湖北女人善于骂街,吵架的地点最好在街上或者公共汽车上,大庭广众之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谁有道理谁没道理立刻见分晓,君子动口不动手,只要你没有把对方的祖宗也挖出来奚落一番,女人的两只手一定是距离你鼻梁5公分外舞动,拿捏得妥当,让你毫无还手之功。

其实湖北女人也是很女人的,年轻女孩子或者说没有经过生活打磨的女人也是很温婉的,她们会轻轻软软地说着方言,在街上旖旎而行。她们也会细心地搭配自己的头发、衣服、鞋子和包包,虽然不一定时尚,不一定昂贵,但总是十分妥帖的。说起湖北女孩的柔性,可大有嚼头,娇滴滴的一句“你嚇我——!”让人摸不住头脑,在街头听到,可不要不解女儿香哦,那大抵是表达感谢和好意的喽。外地男人是无法理解的!

湖北女子的生活很市民,很平常,晚上街边的排档总是能看到她们的身影,三五一群坐在一起要一碟烧烤,再取一杯鲜啤,吃得过瘾,喝个微醺,人生便是由这些小小的幸福串联而成。

湖北女人是时尚的,她们喜欢追逐潮流,因此,她们虽然很漂亮,但谈不上美丽。湖北女人多半注重打扮,出门前描眉画唇少不了,即使在炎热的夏天,她们也会往脸上扑打些粉。她们大多爱赶新潮且不理会新潮是否适合自己。

湖北女人爱干净是全国出了名的,能干又是湖北女人的一大特性,湖北女人做生意决不逊色于广州女人,一口汉味普通话:“你有什么货色我们好生看下啊——”,“买卖不成仁义在,做不成生意交个朋友也好哇”——汉正街、武圣路,说得人欲退不得,不想买东西也会让你乐意慷慨解囊。

湖北女人热情似火。如果一个男人被湖北女人爱上了,他一定享尽女人所有的魅力,历史文化名城的底蕴给了湖北女子独有的灵气,她们在恋爱方面是有那么股子聪明劲儿。

湖北女人的性子也烈,外省人刚接触时一般都受不了!但慢慢地就会品出味道来了!湖北的女子很直率,温柔而不失霸气,美丽而不脱俗,如果你不小心惹着她们,随时都会送给你一句市骂,这些脏话有时候真的令人觉得不文明,但同时又让人感到一种爽,才发现美女不忌口,还真的别有一种情调。

因为吃辣椒的缘故,湖北美女多皮肤白皙、身材娇俏。加之口味习性兼东南西北之杂,所以南方妹子的辣也有一点点,北方的豪气也有一点点,南方的柔顺自不必说,天生尤物恐怕说的就是她们吧。难怪财才兼备的梁锦松对湖北MM伏明霞一见钟情,终至成功抱得“美人”归后,还要高兴地对外宣布:“湖北出美女!”看来,梁锦松是深谙湖北MM的个中三味。

其实湖北妹子心眼都很好,但个个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要跟他来硬的,其结果只能是像欧阳峰一样,上了笨郭靖和巧黄蓉的当,武功盖世但找不到对手只能自己跟自己相搏。所以只能软磨。如果你爱上了一个湖北妹子,给你一个忠告:别老想着驾驭她,你也驾驭不了她。

湖北女人率性而为,豪情万丈,她们办事风风火火,绝不拖拉,她们为人纯真坦诚,绝不拐弯抹角;她们大是大非面前提得起又放得下,绝不斤斤计较,这一点颇有大丈夫气概,让无数“小”男人为之汗颜。

池莉笔下就有很多的血性女子,这些女子大多是湖北人。在一个叫吉庆街的灯红酒绿的排档夜市,一个名叫来双扬的风情万种的可爱女人,点上一支香烟,从纤巧的指间划一道漂亮的圆弧来到丰腴的唇际,轻轻吐出一缕青烟,慢慢弥散开去,那女人的脸在烟雾缭绕中被掩映得更加多姿多彩,湖北女人这样精彩的表演太有欣赏价值了。

湖北女人就是这么丰富、善变,像一台戏,没有大的情节冲突却总会有一点点出人意料的情节,让湖北的男人看着劲不大,却总想看下去,又像一杯浓浓的香醇的咖啡,让湖北的男人越品越有滋味。

2.武汉女人:一水相隔两样风情

汉水和长江把武汉市切分成了三大版块:汉口、汉阳、武昌。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对于很多很多的人,尤其是老一辈人来说,汉口才是正宗的武汉的象征,他们从来不说去武汉,他们只说:“下汉口。”一个“下”字,表达了那个水运昌盛时代,人们乘舟而下,去这座江边城市看盛世繁华的欣喜。

一个城市尚且如此,这个城里的人,尤其是女人,自然也就有了几分复杂。虽说是喝着汉江水长大,但武昌和汉口女人还是体现着别样的风情。

初次见面的两个武汉女人,如果谈得拢,到了一定的时候,一定会问一句,你是汉口的还是武昌的。不用猜,那个讲着一口流利武汉话的,往往是汉口的,她的身份可能是经商者或者某家公司的职员。而那个操着一口普通话的,则多半是武昌的,身份多半逃不过教师或者机关干部。

这是一种历史的传承。汉口位于长江之北,开埠之初,商贾小贩云集,后武汉海关也设于汉口,所以近年又有许多外贸公司也设在汉口。可以说,汉口一直是武汉的商业中心。而武昌自明朝以来就是武汉的政治中心,建国后各大高校在此兴办,省政府也设于此,故武昌是武汉的文化教育中心。地域文化与职业差异,造就了汉口女人与武昌女人的区别。

总体来讲,汉口女人接近北京女人的气质,豪爽、泼辣;而武昌女人有上海女人的气质,小资味浓一点,比较精细。正是这种迥异的性格特点,使得汉口女人和武汉女人恰似武汉的两样特产:热干面与武昌鱼。

汉口女人的一口汉腔,声高嗓门亮,性子直爽,快言快语,有时火气有点大,有点麻辣,有点粗糙,待人处事有点狂佯恣肆、不讲章法,实在跟热干面有相似味道。热干面是武汉最受欢迎的早餐,面条细细圆圆的,放在有酱油、醋、盐、虾仁、榨菜丝、味精的碗里,再浇上芝麻酱、辣椒油、葱花,拌在一起,咸香鲜辣,透露着精彩。

因此,这样的女人也跟热干面一样,营养、家常、健康,用武汉话说——“墩实”。实在是武汉人的最爱!

这一点在武汉作家池莉的笔下有所表现。一直家住在汉口的池莉,其小说中的主人公以汉口女人为主,从早年《俪歌行》到近年《生活秀》,前者描写了一个汉口花楼街长大的女子与一个武昌某大学教授之子恋爱结婚的种种经历,极生动典型地写出了汉口市民文化与武昌学院气质之间的文化冲撞、休克及再生的过程。后者吉庆街的“鸭脖子女王”来双扬,是一个泼辣、精明,有些狠、有些善良的女人,经过电影里陶红的演绎,更成了汉口女人的代表。

武昌鱼光听名字就透着那么一点清爽和飘逸。把鱼洗净,在脊上划两刀,摆进盘子里,抹点细盐,切一些姜丝、蒜片铺陈其上,然后放在电饭煲的隔层上,随米饭一起蒸,出锅时再撒点葱,浇点醋,淋点热油,于是,一道清蒸武昌鱼就好了。

无论是待客,还是自家享用,一盘清蒸武昌鱼让一桌菜肴有了档次也有了品位。

武昌女人,就像一条游来游去的武昌鱼,多是从五湖四海游到这个城里来的异乡人,融入这个城市。她们斯文、优雅,平时多说普通话,但她们也会暗地里学说武汉话,通常不怎么说,只是,在某些调侃的时候,或者在菜场买菜时说说。她们也是会骂人,但往往是遇到走路被车撞、钱包被人摸的时候,才会脱口而出。她们是淑女型的,比较知性,看人时眼光也比较刁,但是不动声色。对自己的要求也比较高,对子女的教育尤其抓得紧,因为当年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她们活得其实比汉口女人要累,但是,正是这一份坚持让她们更美。

有的时候,汉口女人对于武昌女人是有那么一点点敌意的,“土包子”——一个正宗地道的汉口女人遇到一个她看不入眼的讲普通话的武昌女人时,往往心里会这么说。而武昌女人对在公共汽车上高声大嗓地说八卦、嗑瓜子的汉口女人,又有那么一点不屑。

典型的汉口女人,上上下下打点得别致服贴,细心卷过的头发在梳拢于耳后又散开,是经得起挑剔的漫不经心。且化淡妆,打时尚眼影,涂长长的睫毛膏,眼角处贴了亮片。身上的衣裙以赭色为主,长筒靴、大披肩,总之,很是风情万种。

对于汉口女人来说,只要出门跑得勤,想要把自己打扮得靓靓的不是一件难事。她们的精彩几乎是可以俯身拾来的。人人都知道,汉正街是全国知名的小商品市场,也是中南地区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因此,各地服装潮流真是信手拈来,穿梭于此的除了来办货的客商外,更多就是当地靓女。在汉口那样一个商业繁华区,从最早时候的六渡桥、民众乐园,到现在的武商广场、佳丽广场,真正是一步之内,必有芳草。

有这样的地域优势,再加上代代相传、互相影响,由此,也养成了汉口女人能穿敢穿会穿的风格。在这一点上,武昌女人是羡慕不已而又自叹弗如的。

汉口女人经常会给自己那些在武昌工作的老同事打来电话,热情邀请到汉口那边去玩:“我带你到步行街,淘衣服去。逛完了,我在别克乔治请你吃西餐,怎么样?”

较之汉口女人的时尚,武昌主妇们则是持家有道,每到周末,她们会相约着一起过江,到汉正街用批发价买回一家人一季的衣服鞋袜,跟在大商店的货品相比,实在是别致、实用又便宜。所以,虽然武昌也不乏一幢幢的商厦,但是,会过日子的武汉女人们,还是会乐得往返于汉口与武昌之间。

再比如办事情,汉口女人往往是在出门、上下班路上即可完成,而武昌女人则往往得耗上一天的时间,而此前的计划筹措还不算在里面。因为,过一条江好难。虽然一桥、二桥、三桥已在江上翩然架起,轮渡每30分钟一班两岸对开,但是,一江相隔,总让人不免畏难。盈盈一水间,默默不能语啊!

所以,在时尚面前,武昌女人自然就慢了一个节拍;所以,一个武昌女人和一个汉口女人成为朋友是很幸运的搭配。

3.娶个湖北女人做老婆

湖北没有江南水乡的天堂美景,湖北以丘陵为主。湖北不是“东西”(既不是东部,也不是西部),属于不是很南的南蛮之地,古属楚地。“楚人爱细腰”、“楚腰纤纤掌中轻”,其实,岂止楚王,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喜欢细腰。因为腰细,才使女人有可能成为“葫芦”而非“水桶”,可见腰是女人身段中关键之关键,重点之重点,湖北妹子的腰还是很值得一看的,有人说,湖北妹子的腰就是劳动锻炼出来的,是真是假,看过就知。湖北妹子的五官可谓“南人北相”,轮廓分明。

湖北女人大多贤惠,里外再忙不叫苦。湖北的女人在外面很优秀,在家里也是非常孝顺,不像北方女人,在外面很能干,在家里温柔不够。湖北的田是水田,过去的活很重,在水田里干活非常辛苦,农活基本上是女人干。湖北的女人是能吃苦的。

湖北“妹子”一旦荣升为“堂客”(对结婚女性的称呼),于是,生活的规则该懂的她们都懂:洗衣服、做饭、带孩子。据传,湖北的一些叫得响的大酒店如“三五”、“太子”、“梦天湖”的老板都是女的。入得厅堂,下得厨房,当是湖北MM的真实写照。如果男人行,她们就呆在家里做标准的贤妻良母,男人不行,她们也会主动蹦到前台,撑起一家的门面。当然,这里面也有男同胞的配合。早上出门,光光鲜鲜,把自己收拾得挺利索,回到家来,换下时装,随便整上一件旧衣服,在灶台边演绎一曲“锅碗瓢盆交响曲”,为丈夫和孩子奉上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的晚餐,一边开始每天餐桌上的“例行演说”,一边欣赏着自己男人和孩子的“狼吞虎咽”表演,一天的忙碌与疲惫烟消云散。湖北女人的这种精明能干常常令自己的丈夫心满意足,在自己女人面前俯首称臣。

在家里,如果来了客人,女人做好饭以后,一般不陪客人吃饭,而陪客人吃饭的都是男人,即使男人再窝囊,女人也要让男人抛头露面。让人直夸男人的命好,夫人进得厨房,上得厅堂,男人自然感觉风光得很,好想真的似的。至于日常家务,相夫教子。湖北女人认为是自己的义务。湖北妹子教育孩子有一套——湖北人一向以教育质量而自豪,“惟楚有材”都是培养出来的。湖北女人太能干使湖北男人养成了好多毛病。

湖北女人特别会过日子,这点从她们会做会吃鸡爪子和鸭脖子就可以看出来。在别的城市,很少看到能将这两样东西做成美味的,可是,在湖北的每个菜场和超市的熟食档里,必然有这两样东西。人们爱吃,也是因为有人做得好而培养出来的。能将别人弃而不用的东西,经过一煮一卤后变成美味,是湖北人,尤其是湖北女人的智慧。

一个女人,只有在会做卤鸡爪子之后,她才叫湖北女人;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吃鸭脖子之后,她才像个湖北女人。

男人喜欢湖北美女没道理,把她娶回家却有十足的理由。

(1)大方直率,表里如一,不矫揉造作,不像有的女人一肚子花花肠子,让你摸不着头脑,费尽脑筋去琢磨她,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