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春季学校下
送走张帅
下午的焦作的,天气和上午是一样的。
张志强在理工大学的校园里转悠了一番,跟着朋友一起就出去了。在焦作的两年多时间里,他知道焦作有个理工大学。市区里面,张志强也经常去。市区里的那个理工大学校区,在张志强的记忆中,是没有的——张志强每次去市区,在公交车上,看到的只是河南理工大学的那几个字。
在张志强的记忆中,焦作理工大学的老校区,是在市区内。每次经过理工大学老校区的时候,那种感觉是并不新鲜的。理工大学的几个字,经过岁月的洗礼,总是落层灰层,给人的感觉是脏和有时代感的。张志强今天跟着张帅,在校园里转悠了一番,感觉很是一般。理工大学的老校区,建筑和风景,都有一定的时代感。那教学楼,没有焦作大学的新,没有焦作大学的高。这里的原因,就是时代的缘由。理工大学老校区的建校时间,比焦作大学新校区建校时间要早。张志强在焦作的时间不长,也就两三年的时间。对于两座高校的认知,很大程度上,是从个人的感官是去认知的。一座高校,给人的评价,是学术精神和科研成果。如果评价一个学校,仅仅去从感官上去定然是错误的。
中午的时候,张志强和张帅,以及李旭在一起吃饭。
三个青年,聊了各自的话题。张志强和李旭聊得最多,其中的原因,可能是张帅对李旭比较熟悉。李旭和张帅是亲戚,两个人也没有过多的聊什么。倒是两个在读的大学生,一个张志强,一个李旭,在一起聊了不少:人生,梦想,金钱,是男人之间永恒的话题。
通过和李旭的谈话,张志强对张帅的这个亲戚,对这个在读的本科学生,有了一定的认知。李旭的年龄,和张志强不像上下。年龄相差无几的两人学生,在求学和生活的道路上,却有着各自不同的选择。因为选择不同,所以在相遇时,各自谈话的方式、言语,口气都是不同的。李旭是一个本科学生,一个国家民办的本科学生,三本的学生。一个三本的学费,通常在九千到一万之间。今年是李旭上大学的第三年,还有一年毕业。在李旭上大学的三年时间里,他的学费,是其母亲打工挣到的。和李旭相比,张志强也是学生,上学的费用却没有这么多。张志强和李旭相比,自己的家庭条件,也是和谐的。这里的和谐,是指,张志强的父亲和母亲都在家里。父母双方,每年能挣多少钱,是父母的事情,或者说是一件不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和李旭相比,李旭的家庭是单亲家庭,张志强的家庭是完整的双亲家庭。张志强上的学校,是国家承认的大专学校。简单地说,就是公办学校,每年的学费,三千六。其它的杂费和书费,张志强和李旭交的,都是一样的。
不一样的生活环境,往往出现的结果就是,孩子们生活的状态不一样。两个同样年纪的学生:张志强看上去很阳光、充满活力,像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学生;李旭看上去,很谨慎、学术型,性格内向型的青年。李旭带着一个眼睛,近视镜。
从理工大学离开后,张帅要回去。
明天是周一,张志强和李旭要上课。在大学里,通常周一到周五的时候,都有课。虽说大学里面的管理,比高中和初中要自由一些,但交了学费的学生,大多都还是按时按点去上课的。没有几个人,愿意交了钱,不去学习的。张帅自己回去,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在焦作在待上一天或是两天。
跟着张帅的张志强,在公交站牌处,上了去客运总站的公交车。两人一个人坐在售票员的位置处,一个坐在售票员位置后面的座位上。在公交车上,售票员的位置,是可以随意去座的:公交车上,没有售票员,在公交车上是无人售票。
一票制的公交车,一方面方便了管理部门,一反面方便了市民和乘客。公交车的售价,以一元钱起,很大程度上,方便了乘客。因为成本低,因为惠民,所以公交车上,大多做法就是:无人售票,采取自觉、司机师傅,以及监控去管理。
焦作客运总站中,去郑州的城际公交,在车站的第二排停靠着。
客运总站的院子,乘客由进站口进入后,向里面走到第二排,就能看到去郑州的城际公交。由焦作到郑州的城际公交,指示牌和车展所有的指示牌一样,采取空中悬挂。空中悬挂在指示牌中,两个醒目的郑州字体下方,就是去郑州汽车所要停靠的车位。
张志强,跟着张帅进了客运总站的门口。两个朋友,两个关系很好的朋友,一个说要走,一个就跟着去送。没有挽留,没有矫情。长时间的朋友,彼此间没有过多的客气和礼节。潜移默化的感知,各自之间的契合,是时间的磨砺,是金钱所不能换取的。
在车站中,张志强要给张帅买张车票。当张志强准备去售票处的时候,却被张帅给拦住了。张志强没有说话,张帅也没有说话——张志后退了几步,张帅自己去买票了。
从郑州到焦作,张帅没有带多余的东西。自己是空着手来的,走的时候,也是空着手走的。在焦作的两天时间里,张帅喝了两次酒。其中跟着张志强一个,喝的那次,感觉最好。刚到焦作的那天,张志强喊了陪客的,张志强拿了好酒。热情带上好酒的效果,是非同想像的。
验完票,张帅在张志强的目送下,向郑州方向去的客车走去。看着张帅坐上车,张志强准备转身回去。车站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张志强在车站里没有事情,送走了张帅,就出了客运总站。车站外边,开出租车的、三轮车的,在路边停靠了一长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