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独家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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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独家试爱(27)

徐子建洗好出来,去阳台抽了支烟,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沉睡中的她咳得有些激烈,折身回房,见被子被踢掉床脚下,她紧抱着缩了缩,徐子建无奈地摇头,捡起被子帮她盖好。斜一眼大半的空床,拧了拧眉,和衣躺下,但睡不着,听她均匀的呼吸,心暖烘烘后又是无尽的煎熬。

睡不着,起来上网,博客里,麦田里的守望女发了博文:第999天后,再次邂逅梁纪,是在影楼客户名单上。助理发来的邮件里,明明白白的写着某公司梁纪和太太傅流苏,拍外景写真……夏染盯着电脑屏幕,明明已进入初夏,她从没觉得这样冷过,锥心的寒冷,浑身都在颤抖。

夏染不是个执著的人,可有的人有的事情,总会以他独特的方式留在记忆深处,就如梁纪。把他们相识到分离,前前后后细想了一遍,很多桥段已模糊不清,可就算是模糊不清,有人的依然停留在时间刻度的某一处,任凭你再努力也是枉然。她想,这并非是念念不忘,而是执着于一个信仰,也许,她对梁纪的感情已不再属于一段纯粹的情,这么多年过去了,做不到忘记,可能是因为那段时光……

麦田里的守望女写了自己的感言:有些等待不能太漫长,哪怕流年在美,也会枯萎在心底……徐子建看到这里,回头望了望熟睡中的她,她有一双灵动的眼睛,通过这双眼睛,可以看到她另一个世界。

记起初见她那一年,也是齐肩短发,一条白色的裙子,怀里抱着几本书,走过天桥,她目光里一片淡然,心似不在这个世界。她的书掉到楼梯上,试卷被风刮起来吹得很远,他帮她捡起来递给她时,她只是看了他一眼,一声谢谢。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回味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有一次同学聚会,无意中看到她,他终于知道她的名字:叶麦。现在想想,徐子建不觉有点想笑,那时候,他也疯狂过,只是后来,生活里变故多了,就如她写的那句话,有些等待不能太漫长……好在是他们又相遇了。

和衣躺倒她边上,屏住呼吸,侧身凝视她。她的皮肤很好,婴儿地粉嫩,眼睫毛很长,睡梦中的她似乎做梦了,唇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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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不管什么场合,都不会刻意隐藏自己的脾气,何飙陪他们几人逛了半晚,直到毛毛嚷着回去,其他几个人还意犹未尽。回到酒店房外,毛毛大嚷:“阿麦,出来接客。”

何飙想笑,又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柠檬瞪毛毛一眼,又看看慕熙琛她男人,见他脸红,很大度地拍着熙琛肩膀:“熙琛妹夫,多担待,医生给你毛毛姐开错了药方。”

毛毛怒瞪柠檬,视线转向何飙时,特别淡定,继续嚷:“阿麦,接客。”

声音回荡到楼道里,城市另一个角落的叶麦,尽管睡得很沉,还是微微一抖。夏优静来开门,斜睨毛毛,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毛毛,没吃药吗?”

“我擦……”刚脱口,又道:“阿麦呢?”

其他几个人也好奇,话说应该是她开门才对,总不能让这拖家带口的女人来干这种苦力活吧。夏优静一脸平淡:“跟妹夫过夜去了。”

众人:……

少了叶麦,少了一种乐趣,电视也没人争辩了,毛毛趴在电脑前,盯着卡丁车一脸迷茫,本想拉何飙下水,他把几个人送回来后,说有事就走了。喊柠檬玩,柠檬甩都不甩她,继续看脑残小说。慕熙琛拿着一本书,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夏优静在看一个胎教节目。

毛毛:“你们说,阿麦会不会把妹夫扑到?”

慕熙琛:“如果是你,很有可能,阿麦我看算了吧。”

柠檬:“我觉得也是,阿麦很含蓄,至少是在妹夫面前。”

夏优静:“谁扑到谁重要吗?结果都一样。”

冷场,毛毛上去跑了几圈,赛场上少了叶麦,帅哥也不见踪影,也失去争夺冠军的兴致。坐到夏优静旁,跟她一起看电视,脑子突发奇想:“优优,你说妹夫会不会忘记带避孕套?”

夏优静很无所谓:“重要吗?如果妹夫想,带也没用。”

柠檬小说终于看完了,忍不住喊:“靠,这作者脑残啊,都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毛毛很不厚道:“你跟作者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柠檬黑线,房门再次响起,毛毛跳起来,柠檬一副很淡定的表情,对毛毛:“毛毛,我说你在姐夫面前,能别那么不要脸吗?”

毛毛淡定:“我很不要脸吗?”

柠檬果断闭嘴,慕熙琛:“毛毛没不要脸,她本来就没脸。”

毛毛闭嘴,耸肩去开门,本以为是何飙,没想到门外站着一枚炸弹,至少目前对于她来说是炸弹。毛毛眨眨眼,回头看看斜靠沙发里看电视的夏优静,不确定:“进来?”

贺文飞点头,柠檬听到声音,又没见毛毛有动静,蹦过来,看到贺文飞,情不自禁冒出一句:“刘帅?”

贺文飞望望房里,柠檬很会察颜观色,把门开的很大,然后拉着毛毛往回走,毛毛嘀咕,柠檬打断:“你想你那没出世的干女儿或是干儿子没爹吗?”

毛毛抗议,夏优静把电视声音调小:“谁啊?”

毛毛嘴快:“姐夫找你。”

夏优静愣了愣,放下遥控器才过去。叶麦已跟她打了招呼,这个时候见到他,一点也不惊讶,那天他说我会对你负责。她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就算以前藏着某种情愫,那事情后,一切都变味了。她没想过,会跟自己暗恋的对象一夜情,还整出了孩子,这算幸运还是不幸?他为了孩子娶她,是悲哀还是庆幸?这一刻,很多重情绪交织成一张没尽头的网,越挣扎陷得越深。

贺文飞的眼睛很明亮,但看着她时,却是复杂,夏优静阅人不算无数,但她眼光一向很准,可惜,她看不准自己。

两个人去了附近一家烧烤店,坐下来后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沉闷。静默后,贺文飞说:“婚礼可能会有些简陋。”

夏优静望着贺文飞出神,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总觉得中间隔着一条河流。她以一种平静的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说:“我把孩子做掉了。”

贺文飞怔住了,根本消化不了她的信息,阴晴未定地看她。夏优静又说:“这不过是个意外,我很抱歉,给你们带去的困扰。”

说完站起来也不管他有没有消化信息,急忙往外走,贺文飞傻了一下,等清醒过来时,夏优静已经不见,他把钱放桌上就追出去。追到外面没见她人影,拨电话关机。他有些着急,不知道要去哪里。

夏优静拦下一辆车,看着烧烤店外焦虑的他,苦涩一笑。她没有回酒店,找了家旅馆,订了第二天的车票。贺文飞找到她先前住的酒店,毛毛见他一个人回来,奇怪:“姐夫?”

“我找夏优静。”

“她没回来。”

贺文飞有些泄气,靠在墙边上,毛毛看他一脸疲惫,回头喊柠檬一声,又问情况。贺文飞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走得很急,柠檬出来时,他已经不见人影。柠檬看毛毛:“姐夫呢?”

毛毛摊手:“找优优。”

柠檬一头雾水,毛毛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几个人都不太担心,用叶麦的话讲,地球就这么丁点大,没飞船还能跑出地球外?这个晚上,夏优静的事情也没怎么放心上。贺文飞找了半个晚上,最后想起叶麦,拨了她电话,已关机。

夏优静看着手机里无数条短信,一条也不想回,脑子里很空。电话响了十几次,最后都归于平静,手机关掉,把QQ签名改为:爱或不爱,事实摆在那里,不前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