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杨辰问什么,满是娇憨的凯瑟琳已经扑了上来,搂住了杨辰的脖子,腿一弯,就这么挂在了杨辰身上。
“辰辰,我想要”
杨辰只感觉牙龈都酸了,这女人怎么能发出如此嗲声嗲气的口音来,苦笑道:“跟你说多少次,别叫什么‘辰辰’,正常点说话不会?”
“好吧,辰辰”
杨辰放弃了纠正,一把将这树袋熊一样的女王从身上拽下来,拍拍她那张楚楚幽怨的脸蛋,“成熟版”的简说实在还不如“年轻版”的来得成熟。
“你一大早跑我这里来,就为了那点事?”杨辰心里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刚刚送走了一个莉莉丝没多久,这女王又大清早来找自己,别人要有这艳福没准早升天了,可自己怎么觉得,自己成了给女人服务的某种角色呢?
凯瑟琳也不避讳,乖乖点头承认,眼里满是渴望,“辰辰你过两天就得离开了,我好不容易见你一次,当然要抓紧时间呀。”
忽然,凯瑟琳鼻子嗅了嗅,闻到了什么,咯咯笑道:“原来我来晚了,早有鸟儿把虫子吃过了,这味道好浓啊,应该没少吃”。
杨辰讪讪笑道:“你知道就好,我现在可没那念头。”
“不会的,虫虫不还在嘛,我也要吃”,凯瑟琳将帽子一扔,双手撩起了连衣裙的下摆,撸到了束腰以上的位置。
转过身,背对着杨辰,凯瑟琳弯下腰去,后头的美景撅了起来
一对白花花的,线条丰满圆润,光洁如雪,夹带着那一抹惹人遐想的色彩,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杨辰眼前!
笔直倒三角的大腿并在了一起,将臀部夹得紧紧的,这****的身段,可比莉莉丝的还要夸张上好几分!
杨辰登时眼神就热了,不得不说,凯瑟琳一主动,男人要没反应,准那男人有问题。
要命的是,凯瑟琳还回过头,露出一脸无辜的神态,微微摇晃着那粉白的臀部,呢喃道:“来吧,我也要吃虫”
虫!
杨辰抓了抓头发,自己那雄厚资本咋成虫了!
但也懒得废话,呼吸几分粗重地走上前去,将身上的睡袍扯下,抓紧了凯瑟琳的肥臀,“啪啪”拍打了两下,落下几个红印。
一被拍打,凯瑟琳低吟了几声,回过头来,脸蛋满是红晕,目光越发迷离。
杨辰也懒得管这是什么时候了,既然都已经放纵了一晚了,再放纵一早晨也无所谓了!
下一刻,那战斗了一夜的武器,直接有一次攻城略地地进入了新的一处乐土
正所谓温柔乡,英雄冢,杨辰自然不会傻乎乎觉得自己是英雄,可这话是没错的,女人身上滚,总归是昏天暗地,啥事也忘记了。
一直快到中午时分,被按在床上的凯瑟琳才实在支撑不住,晕阙一般地睡了过去。
杨辰从她身体里拔出翻江倒海几小时的凶器,邪邪一笑,算上在莉莉丝身上花的时间,自己快征战了将近十小时,问这世间几个男人能跟自己这么连着上阵?
不过回头一看时间,才发觉问题不大对,这还在巴黎呢,时装周没结束,按理说自己该陪着林若溪去参加各种会议才对,怎么还在床上跟女王玩人肉游戏?
但杨辰确信,之前一早晨,都没人喊自己,林若溪更没像前日那般来找自己。
一阵涩涩的自嘲,看来林若溪是压根没打算见自己,也不知道这女人心里怎么想的,只是把自己冻结在她自己的世界里,什么也不说。
再看看身下满脸潮红,心满意足睡去的凯瑟琳,杨辰刚刚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了。
自己还真是一畜生,老婆在那儿生闷气跟自己冷战,竟然还没心没肺地跟别的女人大战一晚一上午,活该被林若溪无视啊!
可紧接着杨辰又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法儿啊,别的能忍住,吃、喝、赌、毒,自己并不是太在意,可女人这方面,抵抗力一直只有下降,压根没提高啊!
想来想去,也没个结论,杨辰只能念着走一步是一步,尽可能不辜负每个真心付出的人就是了。
将一条毯子盖到凯瑟琳那满是红印与各种痕迹的娇躯上,杨辰下床走进卫生间,简单冲了冲身上的污渍后,换了身轻松的短袖衬衫和七分裤,就走出了房门。
刚走到楼层中间的一处休息区,就在沙发上见到了正拿平板电脑看着什么的爱德华。
一头金发剪短了,格外精神的爱德华穿着身普通的低领T恤,下面是条亚麻布的短裤,任谁都不会知道,这个年轻人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顺位继承人之一。
“那方面的功力,开始这些年有增无减啊”,爱德华抬起头,一脸暧昧的笑意。
杨辰一阵无语,这家伙还算着时间,“就知道是你把凯瑟琳送过来的,你什么时候干起了皮条客的勾当了?”
“那要看服务什么对象,我们罗斯柴尔德家族做一切能赚取利益的生意,只要值得我就会去做”,爱德华嘿嘿笑道。
“把你的姑妈送到我床上,就是你的生意”?
“如果可以,我还想把表妹也送你床上”,爱德华叹声道,“不过看来送姑妈比较容易,送表妹比较难成功。”
杨辰将他手上的平板电脑拿过,上面是国际原油期货等一系列的实时数据,自己也看不大懂,又还了回去,道:“不要强迫简,她对我来说,是恩人。不要以为我不点破,就不知道你们家族打的什么主意,如果你们让简活得太累,只会适得其反。”
爱德华眼前一亮,“这么说来,你还是很在乎简的感受的吗,不错不错,我可怜的表妹有希望了。”
杨辰皱眉,一手指在爱德华额头上点了下,“认识你这么多年,得寸进尺,永不满足的毛病,也是越来越厉害了。”
爱德华也不生气,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杨辰,你以为,就算我们不去唆使简,简就会放弃么,她的愿望才是最强烈的。你是无法明白,你对简来说,意义是多么不同。你是她从小的梦,她又怎么可能近在咫尺,却去放弃”。
杨辰一阵哑然,虽然知道商人的话不能全信,但简为自己做的事情,确实让自己无以为报。
自己救了她与她母亲的性命,但她早把救命的恩情还掉了,为自己做的,明显要多得多。每当有什么需要她的时候,不论在做什么,人在何处,都会第一时间赶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去北海道如此,去中海也如此。
沉默了会儿,杨辰也不知道如何继续这话题,转而问道:“若溪在哪儿?”他知道,爱德华肯定掌握一切跟自己有关的人和事的状况,起码在欧洲的时候,他就会那么做。
果然,爱德华立刻回答道:“在卢浮宫看时装展,还有半小时就会结束上午的。”
杨辰点了点头,又道:“我过两天就会回华夏,玉蕾国际在欧洲的总监顾德曼已经被我杀了,不管若溪安排谁继任总监,你们暗中帮帮忙,总监死了,他的那些心腹肯定还在,没准会生什么事端,别让欧洲的分部乱掉。”
“这点,你多虑了”,爱德华诡异地一笑。
“嗯?”杨辰不明白什么意思。
爱德华将平板电脑上的一个网页点开,送到杨辰面前。
杨辰一看,顿时一阵苦笑,这赫然是玉蕾国际在欧洲的公司主页,上面头条就写着,总裁更换的事宜,并且还在公司内部几个重要部门都换了负责人,可以说,欧洲分部已经被清洗了一遍!
很明显,林若溪是早知道顾德曼出了问题,所以连继任的人选都安排好,等顾德曼一死,直接顶替上位!而且,这女人虽然身在中海,可对欧洲分部内哪些人是顾德曼的党羽,也都有了解,不然也不会如此针对性更换某些部门负责人。
平日里闷声不响,什么也不说,但碰到关键性的问题,还真心里都有盘算。
“说实话,这位泊耳塞福涅大人,在商业上的天赋,不论是用人的果断,还是手段的狠辣,对高管说撤就撤,对合作人也能说翻脸就翻脸,却让企业一直稳步提升,这其中的门道其实不简单,确实很让人惊叹,只可惜不是出身在我们家族,不然的话,她有资格成为一任少有的女性家主”,爱德华惋惜地道。
杨辰呼了口气,虽然好些次都证明,林若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可这一次听到爱德华如此直面不含糊的评价,还是有些五味陈杂的。
林若溪心里越是知道的事情多,那她对自己的沉默与冰冷,越是伤人。
不过,自己似乎也没资格说人家伤害自己,毕竟是自己不对在先。
忽然,爱德华似是又想起什么,笑道:“对了,还记得我们家族跟华夏中海的安家合作吞并柳家的事情么。”
“当然记得”,杨辰抬起头,问道:“出问题了?”
“目前为止,没什么问题,但因为我们家族不适合在华夏突然露面,也不能太直接跟安家扯上关系,所以接下去就难说了”,爱德华几分无奈地道。
杨辰蹙眉,“有话直说。”
爱德华捏着下巴,低声道:“你的那位安心小姐,最近似乎碰到了点麻烦”
“安心?”杨辰不解,那小妞能有什么麻烦,在自己办公室批批文件,去电视台偶尔客串下主持人,小日子压根没人去管她,花不完的钱,再有安家中海第二大家族的地位,谁能找这大小姐的麻烦?
爱德华又道:“安小姐的麻烦,不是来自中海,是来自燕京”。
“燕京?”杨辰纳闷,难道是杨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