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季宸东看着被自己抱在怀中的宝宝,轻声说道:“宝宝,和奶奶说再见。”
话毕,宝宝很似听话的抬起自己肉嘟嘟的小手,在空中对陈颂苓摆摆手。
随后季宸东一手牵着安景的手,一手抱着宝宝离开了半山别墅。
虽然他们一直没有回南国公府,但那里定期会有钟点工去打扫,昨天决定搬回去住后,季宸东给钟点工打过电话,让他们今天去收拾。
他们没有从半山别墅带来多少行李,基本上大部分的东西都是宝宝的,南国公府着也给宝宝早就布置好了婴儿房。
进门后,季宸东垂帘睨着宝宝,笑着说道:“宝宝,这里可是你爸和你妈定情的地方。”
闻声,安景伸手拍了一下季宸东的后背,开口说道:“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定情的地方。”
听闻,季宸东回眸看向娇嗔的安景,不答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安景道:“哪里事呢?”
季宸东眉梢轻挑,薄唇轻启,出声说道:“当初你可是我唯一一个让你进入我的私人领域人,这还不叫定情的地方?
闻言,安景抬眸对他翻了个大白眼,接话应道:“那时我跟你什么都不是,怎么就叫定情的地方?那时的我顶多和就就算是个熟悉的陌生人。”
季宸东不以为然的说道:“怎么没关系,很早之前我就把你当成我的女人了,而那时我带你来我家的时候,我心里就已经开始……”后面的话季宸东没有说出来,但安景能从他的样眼中读懂一切。
话音掷地,安景瞪着眼睛,伸出食指了指着季宸东,戏谑道:“哦……原来你那么早就开始对我图谋不轨,说是不是我还在皇庭工作的时候,你是不是每次都是故意出现在我面前,试图想要勾起我的注意力。”
季宸东故作叹息道:“对啊,我可是对你一见钟情,奈何你一直对我爱理不理,你可不知当初我有多伤心。”
安景道:“我可没看出来。”
季宸东说:“你知不知道,当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我被他们嘲笑过多少次,都说我遇上劲敌了。”
安景说:“当初我如果不是对你爱理不理,你是不是也不会对我又这么浓厚的兴趣?”
季宸东回:“或许吧,也许会,也许不会。”
看见安景眼色有些突变,季宸东又立即解释道:“我从来都都不会对你说假话,当初我确实是被你的拒绝伤了自尊,所以在想着对你穷追不舍看你到底多久才能被我降服。”
说着季宸东耸耸肩,接着说道:“当实际上了,追着追着,到最后把自己搭进去了,追你跨国省,越过国,一路穷追,从那之后没日没夜的都在想你,一分一分的都不愿离开你。”
闻言,安景嘴角弯弯,眸中噙着淡淡的笑意,说道:“现在情话说的真是一溜一溜的,都不带停顿的。”
季宸东接话说道:“我说的可是大实话。”
安景伸手推着季宸东的后背,笑言:“好了,我知道了大情圣,快把行李搬上楼吧。”
搬回南国公府后,安景基本上把工作都带回家在做,而后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宝宝。
而季宸东则是一直在调查给他们发安景照片的人,虽然知道安景没有被真正的玷污过,但对方手中有安景的这些照,不管怎么样季宸东都觉得不舒服。
在季宸东和安景离开半山别墅后,陈颂苓后面又再次的受到关于安景那些类似被人****的照片,最开始陈颂苓被季宸东斥吼声压制住心底的嫌恶。
但后面接二连三的发来,陈颂苓的猜疑,嫌弃也是越发的明显
陈颂苓给季宸东打电话:“你到底查清楚没有,这照片到底是不是真的,安景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为什么别人手上有这么多她的……”陈颂苓把照片两字实在是说不出口。
之前因为季程远的事情,耽误了找绑架安景的人,所以才导致对方有机可乘,从安景被绑架,再到拍关于安景的这些照片,但事后对方根本也没有利用这些东西来敲诈安景。
只是单纯的寄到季家,这样的做法季宸东不得不想对方的真是目的是什么呢。
就为了让陈颂苓厌恶安景的存在?让安景在季家无法立足吗?
闻声,季宸东沉着一张脸,面色及其的难看,薄唇轻启,问道:“这次知不知道是谁寄给你的?”
陈颂苓径直的接话应道:“不是我签收。”
季宸东问:“还是没有收货地址?”
陈颂苓道:“没有。”
突然间,季宸东想到什么:“去调大门口的视频录像,我马上回来。”
半个小时后,季宸东驱车驶道半山别墅,车子都没有开进车库,停在大门口,径直的跨步走进去。
客厅里,陈颂苓面前摆着一台电脑,走过去,季宸东坐在陈颂苓附近,掰正电脑。
才刚刚调动电脑,啪的一声,陈颂苓又丢过来一包和上次一样的牛皮袋,见状,楞了一下,季宸东伸手拿过牛皮袋,打开封口处,季宸东伸伸手,最后还是没有从里面拿出来,放在手旁。
陈颂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着都不是真的吗?那你看看那里面的照片,一张比一张……”
话语还没有说话,季宸东抬眸呵止道:“我说了不是真的,就不是真的。”
陈颂苓问:“那你解释看看到时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如果让别人知道我们季家的媳妇被人拍了这样的照片会怎么想?”
季宸东恼怒道:“你以为这是安景愿意的吗?她也是受害者。”
陈颂苓道:“寄件的人都说了,只要你和安景离婚,他们就把原始复件都给我们,宸东,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女人还可以在找……”
闻声,季宸东回眸睨着陈颂苓,一字一句的说道:“妈,那你是什么意思?让我和安景离婚吗?”
陈颂苓本来是想顺着自己之前的话说下去,但看见季宸东沉着一张脸,面色深沉,到嘴里的话最后也咽下去。
季宸东嗤笑一声,而后说道:“妈,你这样的做法让我觉得这件事好像与您有关。”
话毕,陈颂苓瞪着眼眸,惊呼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