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和季宸东从林婉家中出来,在附近不远处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住下。
洗漱完之后,两人相拥的睡在床上,墙壁上暖黄色灯照耀在两人身上,柔和了两人的身躯,暖暖痒痒,让房间添加了一丝丝温暖而暧昧的情愫。
之后安景和季宸东在岄州呆了两天,这两天他们一直陪着林婉到处逛逛,买买,玩玩。
看着变的越来越好的林婉,安景由衷的开心,当初让她离开峂城也是很好的觉得,不然一直待在那个有着难堪记忆的城市她永远都开心不起来。
会峂城的当天,安景没有让林婉送自己,第一怕她累着,第二怕舍不得。
所以,在去机场的之前安景还万般不舍:“妈,我不在你身边记得保住身体,不要太累了,需要什么就买什么,不用心疼,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林婉笑着说道:“知道了,不要只记得工作不照顾自己的身体,等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知道吗?”
“好。”
在她身边撒娇一会,最后才和季宸东起身去机场。
岄州到峂城的机程也就一个多小时,飞机上,两人并肩坐着,安景脑袋搁在季宸东的肩膀上,十指相扣。
这般静谧的时刻,两人都好似不想打搅,就这样一直默默的相偎在一起。
一个多小时的机程,眨眼间就到了。
去的时间也不长,两人也没有带什么东西,需要东西都是直接在岄州买的,所以,来去两人手中也没有什么行李。
回到峂城之后,安景也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这边的工作室也全部竣工,里面的所有东西也都准备就绪,也只等最后的开业典礼。
虽说在巴黎安景的知名度还是小有名气,而且在此之前安景还和加洛林一起举办了一场时装秀,虽不是独立的,但这也是安景在事业上的一次小突破。
做她们这个不仅需要能力,还需要名气,在他们行业里需要的就是噱头与宣传度。
所以这也是之前安景找段奕的原因,在国外有一定的知名度,但在国内安景还没有打开市场,这也需要段奕他们公司来给自己宣传。
毕竟她的礼服都是针对名媛,和一些女明星,既然回国也就需要一些媒体来给自己大肆宣扬。
在此期间安景也从巴黎调来了几人,皇甫君也如期的来到了安景的工作室给她帮忙。
开业之前的一天,安景和员工正在工作室忙碌,在她忙碌间来了她意料之中但又意料之外的人。
盛装打扮,贵气逼人的贵妇出现在安景工作室门口,工作室还没有开业,店内也就没有专门的接待人员来接见。
贵妇的到来并不是第一时间出声寻人,首先而是把店内四处巡视了一番。
看见门口站着的贵妇,回神之后瑶瑶第一时间上前问道:“请问您找谁?”
贵妇目光移回,瞥了眼满前的瑶瑶:“安景在吗?”
在时尚圈接触这么久她也不是白接触的,面前的贵妇的这身打扮显然都是出之于国外的名家之手,身上的气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听着她能直呼安景名字,一看因该也是熟悉安景的人。
但她身上的气势明显又是一副来着不善的姿态,给人一种强势的压迫感。
随便如此,瑶瑶还是微笑着回道:“您找安姐,您稍等,安姐在楼上,请问您怎么称呼?”
贵妇语气淡漠的回道:“陈。”
瑶瑶说:“您等一下。”
说罢,让贵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随即转身上楼去找安景。
来到楼上找到安景,瑶瑶出声说道:“安姐,楼下有名贵妇找你。”
闻声,安景侧过头看着她,疑惑的问道:“谁找我?”
瑶瑶如实的回答:“她说她姓陈。”
话语落下,安景的第一反应就是僵了一下,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人。
在峂城没有认识的贵妇姓陈,除了她再无她人。
皇甫君看着安景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异样,片刻后,他关心的问道:“你认识吗?”
几秒后,安景回答:“因该是季宸东的妈。”
闻言,皇甫君眉毛微微一挑,有些不明所以,虽然知道当初安景和季宸东分开过,但也不知道里面的具体情况,而且这些事都发生在他结识她之前。
虽然没见过季宸东的妈妈,但从安景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两人当初应该是有过不愉快的事情,据他猜测应该是威胁过安景,不然安景不会知道是她的时候脸色会这般难看。
自从和季宸东复合之后安景就知道,迟早有一天会有面对她,尽管之前一直给自己暗示,告忌自己没有什么好怕,但这会突然要面对的时候安景还是有些微的笑胆怯。
就当当之前接触的几次就能让安景感觉到她是个女强人的角色,说不怕那都是假的。
滞顿片刻后,安景对瑶瑶说:“我知道,马上下去。”
瑶瑶点点头。
皇甫君小心的问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下去?”
安景放松有些紧绷的肌肉,微笑的说:“不用,你陪我做什么?”
他说:“他妈妈找你做什么?”
安景耸耸肩,不以为然说:“谁知道,说不定给我一个下马威,又或者只是来看看我?但我觉得第一个的可能比较大,毕竟这样的是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怕归怕,但安景没有像之前那般退缩,毕竟这个问题失踪是要面对的,就算在难看她也只能进不能退。
安景站起身,顺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有些褶皱的衣摆,随后看了眼他,傲首挺胸的向楼下走去。
虽然猜测到是她,当正式碰面的感觉又是另一种感觉。
她总是仪容得体,高昂的样子,这也许就是生活在上流社会的那些有钱人的高姿态。
对于比自己的卑微的人,从来都是目空一切,不屑一顾。
安景挺直身体,面带微笑的走过去。
来到她身旁安景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不多一分不少一毫,进退有意微笑着喊道:“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