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荆楚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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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第一九〇章 胡乱联系

水杉树深绿色的叶子很美丽,像雏鸡舒展的羽毛,每棵树有好多针一样的叶子,合起来像个巨大的鸡毛掸子。仔细瞧,在叶子中间有一根浅绿色的杆子,它像一支火箭正对着蓝天,好像正要起飞似的。

此时,乔义艇对桑疤拉脸讲自己是奸细的话,怒气已经消除,认为一句玩笑话何必当真。

再说,自己正为搭救大队长独龙而着急,因为,时间不等人,西霸天的大队人马很快就要返回,急需带领兄弟们前往荆沔天潜城探明情况,赶紧过来找二位头领商量对策。“接应大队长独龙是当务之急,否则西霸天回来,把荆沔天潜城围起,大队长岂不成了笼中之鸟,”

“编,编,再编,”一连长桑疤拉脸岂肯相信,心想,自己吃过他的亏,上过他的当。

在杨林山突围就是例子,只因听了他的花言巧语,才使自己带领的兄弟遭到斩尽杀绝。

当初怪自己意志不够坚定,轻信他言,做出临时改变突围路线的决定。本想轻松突围,结果上当受骗,进入的是重兵把守,西霸天的包围。

如果再信他言,岂不把兄弟们又送上断头台,再次遭到斩尽杀绝。

岂知,三连长乔义艇出于搭救大队长独龙的决心,并没考虑其他,认为几句玩笑话,岂能认真,大敌当前,还是以团结为重,尽量说服二人发兵。

他随向一连长桑疤拉脸和连长刘撇嘴分析起西霸天的行动,“你们想想,在陀螺嘴交换人质,当西霸天看到人头后,是自己的外甥胖大个,他会怎么想?

一切事情都明白了,知道独龙是莲蓬湖的人马,一定带领兄弟们,前去荆沔天潜城搭救妻子和儿子。西霸天会即刻率领人马赶回。

我们必须尽快地把消息传递给大队长,否侧,他们就有生命危险,如果西霸天把荆沔天潜城围起,大队长独龙就有可能被擒获,所以,要带领兄弟们一起前去,来个里应外合,使西霸天顾头顾不了尾,从而为大队长独龙争取逃出荆沔天潜城的机会,”

一连长桑疤拉脸哪里相信,认为统统都是借口,随即不做任何掩饰,一针见血地讲出;“奸细的目的桑疤拉脸明白,你想把兄弟们骗到荆沔天潜城,交给西霸天斩尽杀绝,”

“胡说什么,”此时,三连长乔义艇还是没把桑疤拉脸的话放到心上。

因为,傍晚前他昏迷不醒,曾胡言乱语,说什么提前报到来了,此时大脑还没清醒,出格的话可以原谅。他想找人与桑疤拉脸谈谈,可是谁能胜任呢!

此时,才感到失去参谋长王麻子给莲蓬湖造成的损失,没一位智谋人为兄弟们掌舵拿主意是不行的。莲蓬湖是一盘散沙,三位连长谁尿谁?谁能指挥动谁呢?他自言自语地讲了一句,“看来,大队长独龙凶多吉少啊,”

“不要再狡辩了,”

二连长刘撇嘴闻听所言,一旁添油加醋,讲出自己了解的情况,“回来的兄弟们都已承认,你已经向西霸天投降了,而且是举起双手投降的,所以,西霸天的二少爷才放了你们,否则,一样被斩尽杀绝。兄弟们还讲;你和二少爷还秘密谈了好长好长时间,”

“举手投降是真是假,”一连长桑疤拉脸提出质问,好像审问犯人一样,怒目圆瞪,大有炸平莲蓬湖之势,大声的吼叫着,“难道是老子胡说吗?事实摆在面前,怪不得老子带领兄弟们突围被斩尽杀绝。你带领突围的兄弟竟然一个没死。老子被吊到大树上剥皮,你竟然身上不见一滴鲜血,一处伤疤。这些可是事实?”

“就为这个啊,”三连长乔义艇闻听所言,感到问题严重,这不是玩笑话了。

不过,他还是以大局为重,尽量劝说解释,以笑脸相迎,讲道;“原来是在嫉妒啊!告诉你们吧,那是突围的方法不同,敌强我弱,八十人怎敌四百人……靠硬打硬拼肯定不是对手。要想突出重围,那只有靠自己想办法了,不管采取什么办法,目的只有一个,战胜敌人保存自己,”

“拗论……”桑疤拉脸倒不这么认为,“那是怕死,老子宁可战死,决不投降。再说;拼刺刀有什么办法?兄弟们的脑袋不是铜头铁臂,也不会砍掉再长出来。有种的就说说你的办法?”

“还是那句,”三连长心想,对待这种粗鲁汉子是说不清楚的,只好讲道;“不管采取什么办法只要能取胜……反正乔义艇带领兄弟们统统冲出了包围,一个没少,没有遭到斩尽杀绝的恶果。”

“斩尽杀绝……”一连长桑疤拉脸就怕别人提起这句话,等于揭伤疤,这个斩尽杀绝是乔义艇造成的。

他为了让刘撇嘴相信,等待乔义艇亲口承认,随缓和口气讲道:“介绍一下经验吗!难倒还保密吗,”

“没什么保密的,”乔义艇想得很简单,自己的兄弟吗,一定是在嫉妒。

面对桑疤拉脸和刘撇嘴这种人,一个是脾气暴躁,一个是头脑简单,不知如何才能把话讲清楚?

哪里想到二人要杀自己,只有把实话讲出,“实话告诉你们,我是采取让兄弟们投降的办法,骗取二少爷的相信,才突出重围的……”

此时,莲蓬湖的天,是蓝盈盈的天,时而一块乌云遮盖住天空,弥漫一片,使整个莲蓬湖成为一片漆黑。不过,那只是一时的嚣张,乌云过后,天空还是蔚蓝色的天空。

“终于承认了,”一连长桑疤拉脸闹不懂用投降的办法如何突围,骗取信任,如何骗取,“谁会相信你的鬼话。面对凶恶的敌人,眼睛都红了,见面只有厮杀。要不就是放下武器乖乖地投降,是杀是刮任其敌人宰割。要不就是拔出大刀,视死如归。再没有第二条道路可以选择。既然承认投降了敌人,再返回就是叛徒,或者就是带着使命的奸细,”

“对,投降就是投降,”二连长刘撇嘴是个粗人,任何事情都是直来直去,没有花花肠子。

听了桑疤拉脸的一番解释,终于明白了叛徒与奸细的来历,“西霸天是兄弟们的敌人,你投降了他,同样成为敌人。但是,不该带着使命为敌人当帮凶,把剩余的兄弟们拉出去献给西霸天,以达到完全彻底消灭,”

“简直胡说八道,”

乔义艇闻听二人的一番拗论,简直气炸肺腑,随大声反驳,讲道;“哪个为西霸天当帮凶,哪个出卖兄弟们,大敌当前不要挑拨是非,理应团结一致共同对敌,”

“不错,”刘撇嘴是个犟脾气,一根筋拧到底。

好像乔义艇不该安全归队,统统都要战死,讲道;“大敌当前双方交兵,就应该像桑疤拉脸那样宁死不屈,拼个你死我活。像参谋长王麻子那样战死沙场。

你们可是三位头领,各自接受任务到陀螺嘴参战,落下一死一伤一投降,兄弟们也是,战死三分之二,投降三分之一。战死兄弟是英雄,投降的,以乔义艇为首的软包,就是一群狗熊,”

三连长乔义艇对二人一唱一和歪搅胡缠,携起手来对付自己,使他不知如何辩解,从哪里下手?

但对骂自己熊抱软蛋,可真的来气了,这是多么大的侮辱啊。

他着急了,急得眼睛喷火,一时急得额头暴青筋,脸上腮帮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嘴里立即对着二人大骂起来,“放你他*妈*的狗臭屁!大队长独龙危在旦夕,你们不但不管不问,反而阻拦加害,安的什么心,”

那声音之大,惊动了莲蓬湖的兄弟们,他们一个个过来观看。

此时,一大片暗黑色的云正掠过天空,莲蓬湖像被一口大锅当头盖上了似的;沉重得像是黑色的悼词,喷出了愤怒的火焰和胸中的烈火。

“你他*妈*的才放屁呢,”一连长桑疤拉脸听了乔义艇的骂声,终究底气不足,可是不该骂自己老娘。

一时间气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简直忍无可忍,牙齿咬得咯咯响,立即喊叫一声,“兄弟们!速速把叛变西霸天派来的奸细拿下……”

这些看热闹的兄弟们,都是跟着刘撇嘴留守看家的,他们哪个明白真相,不知三位连长在吵什么,闻听一连长下令捉拿叛徒、奸细,立即举刀向前,把乔义艇包围到中间。

“谁敢!”三连长乔义艇面对自己被围,怒目圆瞪,脸上涨红,渐而发青,颈子涨得像爆炸似的。

他不再为自己辩解,也说不清道理,随即从身后拔出大刀,怒吼一声,“快快闪开……”

兄弟们见状心惊胆战,他那身材高大,威武雄壮,眼睛充血,目光狂乱,颤抖的唇边挂着白色的口水,浑身激动得抖个不停,好像处于压倒一切的耻辱,哪个敢近前,一个个吓得倒退。

“二连长!”一连长桑疤拉脸见三连长乔义艇拔刀反抗,岂能容忍。

如果不是自己身负重伤,非亲手杀了叛徒不可。

如今只有向二连长刘撇嘴喊叫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动手产出叛徒啊!”

二连长刘撇嘴闻听所言,随即一个箭步,腾空而起,吼叫一声:“我敢,快快束手就擒,否则取你性命,”

大刀对着乔义艇闪电式下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