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庄重是成熟稳重,那么这个男人则更添了一份磅礴的气势。
儒雅的表象下面有一份厉练后的沧桑,这些是要经历过许多事情的人才会有的。
纪安芝虽然过得很随意,但是看人却从来不差的。
她笑了笑:
“您好。”
再次坐下,纪安芝偏过头,小声问着庄重:
“那俩小屁孩儿是不是又出去过两人世界了?我都还没跟田觅说怎么区分你们俩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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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重叹: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还记得啊,故意的吧?
她看了看墨宇晨,挥了挥手:
“你们肯定有事情要谈,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谈。”
两人起身相送,庄重有些不放心,扶了她一下:
“你怎么回去?”
纪安芝笑了笑:
“我给Aaron打了电话,他来接我。”
庄重顿时也不多话了,因为已经很无语了,这个Aaron又是哪一位了啊?
自家的妈跟自家的弟弟还真是像啊!不过……现在的庄严至少是还能够一心一意……
踩着高跟鞋,打扮得无比年轻的纪安芝优雅的踱出门,庄重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
纪安芝其实也不是三心二意,她也是一心一意的对一个人,只是她一心一意的时间比较短而已,庄严又会有多长时间呢?
一室的喧哗散去,两个男人等到门合上的瞬间,才正式的开始了谈话。
属于男人的话题,事关整个局势。
墨宇晨同庄重说的很简单明了,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有一点,他养大的宝可以放任她在外面恣意的生长,但是绝对不会允许她有任何的出阁。
因为,在她的羽翼丰满成熟之后,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拥回。
庄严或许不知道,但是庄重不会不明白,他说的是威胁也是警告,可是庄重并没怎么的表示。
他看着他,嘴角缓缓的扯出笑:
“你确定到时候,你捧在手心的那块宝还会如你所愿的回去?”
墨宇晨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笑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却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带着那些不确定,真正的开始乱了。
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情况,让他莫名的有些恐慌,以致于他既然在谈正事的时候这么明显的表现出了自己的喜怒哀乐。
空气变得有些沉重,压抑的沉重。
相比于房间内,那最先出了餐厅的两人,又开始打了起来。
田觅又是抓又是踢的,整个就一撒泼的样。
庄严让着她,相处了这么几天多少也知道她的性子,也只有对他,她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张牙舞爪,哪里还会去管什么形象。
这打人这事跟骂人其实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如果挨打挨骂的你一方什么都受着,这发火的一方再大的火气也会灭了下来,独角戏不是人人都爱唱的。
田觅打了半天,在庄严的嬉皮笑脸下收了势。
没好气的扒了扒有些乱的头发,对他很不客气的挥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