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芝咳了咳,让庄重去吩咐上菜,依旧是好奇热情的看着田觅,问:
“那你倒是说说庄重是什么样的人,庄严又是什么样的人,你又喜欢他们什么地方?”
她也好研究研究,自己在教育上存在了什么样的漏洞,反省反省避免再犯。
“是他,不是他们。”田觅笑眯眯的纠正着,她还是没有那么多情和贪心的两个人都要,一个足矣。
她的视线在两个同样俊美的男人脸上扫过,突然觉得这场面有点像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情节了,还得选对了才能成对。
她笑了笑,单手撑着脑袋:
“庄重成熟稳重,不苟言笑,虽然总是板着一张脸,可是对人却是很温柔绅士的。”
凄冷的夜里,一个人的世界,这个男人散着风衣在满天风霜之下向着她走来,莫名的赶走了她的落寞和寂寥;
耀眼的灯光下,笨拙给自己擦拭伤口,
昏暗的月光下,蹲着身子给自己脱鞋揉脚,背着自己回家……
这些画面一一在脑海中浮现,其实要女人动心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以致于让她也忽略了在“绝色”酒吧被毫不留情甩在路边的情形。
田觅的观念就是,人啊,记得美好的会比记住那些丢脸的事情比较好,所以她自动进行筛选,将那些情景忽略。
庄严看着她说到庄重时那一副花痴样,真想踢她一脚,心底念了无数遍:花痴花痴花痴!!!
庄重听到她对自己的评价颇有些意外,视线却是扫向手在桌子下面已然握成拳的某人,暗骂:白痴!
纪安芝听了,倒是更加的好奇了。
成熟稳重,不苟言笑,板着一张脸?她看了看庄重,这一点确实是。
对人温柔绅士?是个男人应该都能做到的吧,这没什么特别的啊?
这如果是特质的话,很多人都有的。
她想了想,追问:
“那庄严呢?”
“庄严?”田觅重复了一句,某个男人心都提了起来,紧张的竖起了耳朵。
庄重也不再喝茶,好整以暇的等着。
“庄严就是一白……”,她突然收了口,想起虽然这位阿姨没有阿姨的样子,可是好歹也庄严的妈,而且庄重也在,好歹还是应该注意一下措词的。
所有她笑着改了口,道:
“庄严啊,呵呵,童心未泯,很有喜感,非常适合去做综艺节目。”
-_-|||
这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啊?
庄家的三人还没想过来,田觅继续补充,
“挺欢喜的一人,不过我真不知道他一天在欢喜些什么?”
庄严颓败,他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庄重以手挡着嘴,不动声色的藏住笑。
纪安芝的视线也扫了过来,唇角的笑也更加的深了,真是有意思。
田觅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也有在认真的观察着那两个人的反应,她虽然从相貌上认不出来,可是可以从神态动作辨识得出来。
她可不是苏沐沐。
只不过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潜意识的辨识对象其实是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