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急太监急,未婚妻都快气跑了,他居然还能沉得住气。
纪安芝稳不住了,直接拍案而起,准备去为自家儿子打打圆场。
刚起身呢,庄重就拽住她的手,
“妈,你好好看着。”
但见那边,田觅本来都已经跨出了门,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就冲了回来,二话没说就扑向床.上的男人,唇贴着他的说道:
“我这人比较叛逆,别人越要让我做什么我就越不做什么。”
说着她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所以,庄严这婚你是赖不掉了。”
庄严唇上刺痛,心底却是乐了,面上却依旧一副哀怨的样,
“我现在这个样子……”
田觅很不屑的嘁了一声,从他身上爬起来,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翻,说:
“这个样子没什么不好,你就做全天下第一个裹着纱布当婚服的新郎吧,除非……”
说着她皱了皱眉,视线移到他某重要部位,很是苦恼的开口,
“除非你那个地方也受了伤……”
这是对一个男人能力的鄙视,庄严胸膛一挺,
“我就算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那儿还是好的。”
田觅闻言邪邪的笑了,
“是吗?”
说完伸手去握住他的某物,顿时,不管是当事人还是隔壁房的□□者,全都看得瞠目结舌。
纪安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庄重别过头眉头直抽搐。
庄严一激动动作幅度一大,直接将吊瓶给扯了下来,碎了一地。
尖锐的破碎声让田觅也收了玩笑心,紧张的立马去查看庄严扎着针头的手,庄严慌乱的收手,却还是慢了一步。
田觅拽着他的手,看着手背上那因为吊瓶掉落而被扯出的输液管,上面哪里有什么针筒,根本就只是一根塑料管子,连里面的液体都是假的。
田觅就保持着那个动作盯着某人的手背,也不说话,只是整个房间都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慑人阴沉气息。
庄严心中暗叫一声完了,也知道事迹败露,呵呵干笑了两声,说:
“这护士还真是粗心,呵呵,粗心。”
“粗心?”
田觅终于开了口,斜眼睛看他,看得庄严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隔壁房间两人抚着额头,心底各自两声叹,就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吗?
田觅也没去拆穿他的,看了他一眼,突然起身去倒了杯水端过来,在庄严莫名其妙心惊胆战之际,直接将水泼在他胳膊上,然后就着床单擦了两下。
浅色床单上立马印上了红色黄色的痕迹,田觅将带有污渍的床单直接扔庄严脑袋上,双手环胸,吊着眼问:
“你那满脸满脑袋的纱布还要我来给你拆吗?”
庄严扯扯嘴角,赔笑着,一边抬手解着纱布,一边讨好的说:
“生活压力太大,适当的时候需要调节一下情.趣。”
“情.趣?”田觅斜他一眼,眼底尽是讽刺,
“你的情.趣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亏她那么担心,那么恐惧的赶过来,结果面对的只是他一个情.趣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