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觅想也不想的反驳,她已经意乱情迷了好不好,虽然她不愿意承认。
庄严抬手点着她的胸口,
“宝贝儿,你的这里,没有完全的向我敞开哦~~”
温热的触感,点着的位置正是人脆弱的地方,没有布料的束缚和遮挡,似乎连内里都被人剥开了看透了。
田觅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盐水浸过一样,
带着悸动,微微抽痛。
看似玩世不恭的男人,其实却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她扯了扯嘴唇,低头看了看自己,也带着些半玩笑半认真的口吻,问:
“我敞开的还不够吗?”
衣服都没穿,还不算敞开?
庄严轻轻笑出了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你就像一只蚌,用坚硬的外壳保护着自己,在静水里微微张开一点壳,
暴露一点柔软,一旦受了惊吓,马上缩回坚硬的壳里去。
你在我面前也只是打开了那么一点点的壳,我会等到你安心地打开,
宝贝儿,我要看到全部的你。”
他将那一声宝贝儿叫得尤其的性.感撩人,就像女人那种让男人无法抗拒的呻.吟,男人情动的爱呼,同样也让女人不可抗拒。
田觅在他那样脉脉含情的眼神下,在他那样柔柔软软的轻呼下,有些手足无措,
强制镇定的将他一把推出门,“酸死了酸死了,你琼瑶剧看多了。”
关上门的瞬间,她却是捂着心口,眼泪又不听使唤的流,真好,这里终于鲜活了起来。
庄严看着面前关上的门,这才本性毕露的皱了眉,赶紧去别的浴室也去冲了个澡。
她冲的是热水澡,他冲的是凉水澡,好浇熄肿胀的欲.火。
表面镇定的人从来都不是真正镇定的,他在将她吻得颤栗时,他其实想要的何止只是一个吻那么简单?
田觅出来的时候,庄严正单手撑在太阳穴侧躺在床.上装睡美人呢!
天已经亮了起来,田觅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近庄严身边,在他腰上掐了把。
庄严啊的叫了一声,睁开了眼,骂骂道:
“最毒妇人心。”
田觅一屁.股坐上他因为侧躺而露出的那凹陷下去的地方,还故意在上面弹了弹,手指勾了勾他的下颚,
“小娘子身材不错哟。”
“公子不嫌弃,奴家免费让您摸。”
庄严也嗲着声音,朝着她眨眨眼。
田觅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拍了下他的肩,
“不问我昨天去哪儿了吗?”
庄严掀起眼皮看她:
“你要说,我就听。”
田觅将毛巾砸他脸上,
“给我吹头发。”
庄严双手稳住她的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下床去拿吹风机,一边咕哝道:
“你使唤我使唤得挺自在的啊!”
“你不乐意我不使唤你就是了。”田觅斜眼睛看他一眼,打了个大大呵欠,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庄严拿了吹风机过来,坐她背后嗡嗡嗡的给她吹着头发。
田觅的头发又多又长,如果拉直了绝对可以到臀部,可能是因为老烫的关系,发质有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