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不愿意去还是不愿意去!!!”
姑娘我也是有人.权的人,由得你呼来喝去了!!!
“可我不是天王老子。”墨宇晨很淡定的一句话,打断她的狮子吼。
“……”
田觅被他堵了一气,很是无语的看了他半晌,才抽了抽嘴角。
再推了推他的胳膊,见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架势,一狠心对着他拉着自己的手腕就咬了下去。
不放手是吗?我就不信你能一直不放手。
不同于在庄严肩上那个不痛不痒的咬,那是玩笑打闹。
而现在则是卯足了劲儿要他松手,越是闷声不哼,越是咬得重,所以当嘴里传来腥热的铁锈味时,
她才忿忿的松了口,看着那一圈牙印,青青的红红的,还带着血丝,鲜红色的液体顺着破皮的地方点点渗出。
愣愣的看着完好的皮肤随着伤口被松开,渐渐的肿胀了起来,
田觅的心底也跟着堵了起来,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依旧故我的握着,并未用力,却也让她挣脱不开。
手腕上刺目的红色耀痛了人的眼。
“消气了吗?”
墨宇晨突然轻轻开口。
田觅咬着唇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论她怎么打怎么骂怎么耍浑,
这个男人一直要做的事情从来就不会半途而废。
夜风拂过,田觅也不再闹了,抬手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看向外面被风刮得悉悉索索晃动的影像,微微的眯了眼,模糊了焦距,
“墨宇晨你放手,我跟你去。”
墨宇晨闻言果然松了手,却是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肩,至始至终都没有去看自己手腕上的伤。
坐上车,田觅侧头看着窗外,黑夜张开无边的大洞,阴森森的撕扯着人的神经。
她有些累,之前同庄严在屋里闹了那么久,哭也哭了,痛也痛了,笑也笑了,似乎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一一经历过了。
这会一坐下来才觉得疲软,墨宇晨体贴的给她系上安全带,才绕去了驾坐。
墨宇晨开车跟他人一样很稳,不会太激进也不会太温和和保守,以她觉得最舒适的速度行驶着。
田觅看了眼他的胳膊,男人的新陈代谢速度就是快,只是这么一小会的时间,伤口的一些地方已经渐渐地凝固了,只是依旧有些青肿,咬得深的地方还是隐隐的渗着血珠。
她动了动唇,终于还是从车座前面的抽屉里翻出几张面纸,看似恶狠狠的摁上了流血处,落手却很轻。
墨宇晨抽空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我家的田宝果然是伶牙俐齿。”
田觅转头不看他,继续数着窗外的路灯。
“田宝,你心底有我。”
车厢里墨宇晨的声音低沉醇厚,轻轻的却带着他特有的尾音,将人的鼓膜震得发疼。
“呵——”
田觅忍不住嘲讽的轻笑出声,马路边相拥吻的一对小情侣跳入视线,缠绵悱恻,唇齿相依,极尽所能的想要将彼此融化。
两个人的身影从模糊到清晰,再到模糊,最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