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净水被沙子混浊,就算将水倒出来,依旧无人敢饮,除非和沙子一起倒掉,重新再倒一杯净水。她跟欧阳卓的感情也如此!
童瞳的反应更激怒了欧阳卓,大手钳制住她的下颌。“睁开眼睛看着我,为什么还要去找那个男人偷情?桐桐,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还不够宽容吗?你是不是以为我爱你,你就可以拿着我对你的爱任意挥霍,无论你做了什么,都会得到我的原谅。桐桐,我告诉你,这次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童瞳在心里吼,拿着我对你的爱任意挥霍的人是你,因为你先背叛我,我才出轨。
如果不是先目睹他跟洛灵珊在床上翻滚,她怎么会用出轨来报复他。她对那个男人的碰触是不反感,可童瞳心里分得很清楚,她爱的是欧阳卓,对那男人只能说是身体的背叛,她的心却没有背叛他,爱的依旧是他欧阳卓。
童瞳的不作声,再次激怒了欧阳卓,粗鲁的将童瞳推到在浴缸里,没有一丝征兆,童瞳反应却极快,在肚子撞到浴缸前,双手支撑着身子,才避免肚子撞到浴缸。童瞳刚准备起来,欧阳卓却往浴缸里放水,凉水,一阵凉意击来,童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的身体本就畏寒,很容易感冒,欧阳卓居然用这种方法惩罚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欧阳卓,你干什么?快停下。”童瞳抹了把脸,身子在凉水里瑟瑟发抖,想起身,却因笨重的身体在水里怎么也使不了力。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欧阳卓冷冷地问,镜片下的双眸里猩红一片。“桐桐,车祸后,你的胆子倒是越养越肥,对你稍有一丝松懈,你就敢跑出去跟野男人幽会,还敢拍成视频上传到网上。”
想到在办公室里从古迹口中得知,她来公司找他,还碰到洛灵珊在他办公室,怕她误会,急着找她。自己在拼命的找她的同时,她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中的愤怒之火烧毁所有理智。
“你说什么?”童瞳慌了,她以为只有欧阳卓手上才有,没想到被上传到网上去了。天!以后她要怎么出去见人?
欧阳卓蹲下身子,猛然捏住童瞳的脖子。“别装无辜,我不会再被你的”无辜“所骗,你这样只会加深我的厌恶。”
欧阳卓的身影萧瑟悲凉,童瞳被他周身弥散的那股寒意冻得心都冷了,加上浴缸里的凉水,童瞳的心跟身都受到挑战。“冷,你放开我。”
“冷,你也知道冷?”欧阳卓讽刺道,用凶神恶煞的目光看着她,像是要将她抽筋剥骨。他就是要她冷,要让她清醒。
“卓,求你别这样,先让我起来。”童瞳求饶道,欧阳卓这样的神态,是她从未见过,像是从骨子里恨透了她,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我会让你起来,得等我先将那男人留在你身上的痕迹洗干净。”欧阳卓一手抓住童瞳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微微扯开的衣领,欧阳卓能看清那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有着还未散去的红印。无疑不昭示着她的背叛是真的,视频是真的,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现在全瓦解了。“事隔三天,他留在你身上的印记还如此清晰,可见当时的战功有多辉煌。桐桐,从来没发觉,你的身体居然如此下贱,挺着个大肚子,还敢去酒店偷情,甚至拍成视频放到网上,你就如此希望全界的人都能目睹你在床上的表现吗?桐桐,是该说你奔放,还是说长了一身的贱骨头。我此时真庆幸没将你的身份公布开,否则我就成了媒体的焦点人物。”
字字珠玑,沁人心脾。
“欧阳卓,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也没有资格这样对我。”头皮传来一阵痛,童瞳无心理会,抓住欧阳卓击向她胸前的手腕,因为泡在凉水里,加上怀孕,她的身体很虚弱,根本没有力气挣脱。
欧阳卓真不愧跟欧阳夫人是两母子,都喜欢扯别人的头发。
“我没资格,我相信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这样对你。”欧阳卓甩开童瞳的手,反手一把掌掴在她脸上,瞬间童瞳的脸红肿起,欧阳卓眼里闪过一抹痛,随即被怒火掩盖,扣住童瞳的脖子。“桐桐,有胆子再次给我带绿冒子,你就该有胆子承担后果。”
他怎么可以打她,不分谁错在先就动手打她,她出轨是有错,可他呢?
“咳咳……欧阳卓,如果不是你先背叛我们的婚姻,我怎么会用出轨来报复你。怎么,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白陌点灯了。”脸颊上传来的痛意,让童瞳挣扎着,敞开的衣衫从肩膀上滑落,胸前的春光在发丝和衣衫间若隐若现。
面对童瞳莫须有的指控,欧阳卓黑瞳倏缩,杀气涌现。欧阳卓不只桐桐一个女人,可在他们领完结婚证后,除了桐桐,他就再也没有过其他女人。新婚那一夜,他就暗自发誓,绝不背叛他们的婚姻,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最终受不住外界诱惑的人是她。也许,她跟自己在一起只是隐藏的太深,连他都被好的外表和演技蒙骗。
“桐桐,这就是真正的你吗?从骨子里贱到外表来。”欧阳卓咬牙,恨不能掐断童瞳的脖子一般。她怎么那么不要脸?她跑去跟男人偷情,还要为她的背叛找借口,把过错推到他身上。
“欧阳卓。”童瞳大吼。“你放手!”
“桐桐,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单纯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怎么样的心?你千方百计的想要嫁给我,目的达到之后,对我就乏味了吗?还是你下贱的身体喜欢被很多人上?”欧阳卓咬牙切齿的问道,伸手用力地扯开童瞳的衣服。
“欧阳卓,你住手。”童瞳急了,她真的怕上次在医院的一幕重演。
“你叫什么?你不就是希望我这样对你吗?你这女人真虚伪,到现在还不忘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是你们女人都喜欢欲擒故纵?难道你忘记了,以前你是怎么迎合我的吗?你敢把自己的身体,让所有人看,难道还怕让我看吗?”欧阳卓嘲讽地笑着,伸手把童瞳的胸衣扯开,她的身上还可以看见那些还未散去的痕迹。“桐桐,我真想问你,是躺在那野男人身下更让你满足,还是躺在我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