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含血喷人!”
未等薄景菡把话说完,额角青筋暴起的二长老,忽地站了起来。
双目赤红的怒瞪着她,含恨地咬着牙根。
心里却已经乱成了一片。
一方面,他在暗恨那些家伙没有用,不然怎么能留着薄景菡活到今天,仍然是活蹦乱跳的,还能借用这写话题,来给他添麻烦呢?
另一方面则是在暗暗纳闷,想着薄景菡怎么会了解这些事情,还说的如此坚定。难不成,她能“看”到?否则,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做了那么多的防御工作,最后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急的肝儿都快疼了的二长老,再度攥紧了拳头,最后一丝理智,拉扯着他。虽说站起来咆哮似的冲着薄景菡吼了一句,可除开那一句之外,他这次倒也算聪明,没有竹筒倒豆儿似的,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把自己给卖了去。
但他看向薄景菡的眼神,随着时间的变化,比之前跟多了一丝惊慌与恨意。
似乎,是想将她生吞活剥了才会舒坦吧?
“含血喷人?那我首先得找个是人的家伙,才行吧!二长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薄小姐不必如此指桑骂槐吧?!”
眼见二长老被这话给气的不知该如何反驳,从而奖励原处,双腿还不自觉的打起哆嗦来。
大长老看不下去的皱了皱眉头,暗中拦着二长老,防止他开口说话的同时,也站出来,替他说了句话。语调虽缓,也够慢,听上去还挺温和的。可那声线中暗藏的意味深长,薄景菡倒也听的真切明了。
“呵呵,我倒不是指桑骂槐,只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
这老家伙,还想用“指桑骂槐”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给一切都掩盖掉吗?
答案是——不可能,绝不可能!
眯起那双精明狡黠的狐狸眼儿,薄景菡邪邪地勾着嘴角笑了笑,便抬眸瞅着向来慈眉善目,此刻却是一副严肃表情的大长老,漫不经心的说:
“再说了,大长老,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呢,他怎么就知道,我是指桑骂槐的在说他呢?我虽然点了名道了姓,可我还没将事情说清楚,他怎么就如此急不可耐的往上冲呢?
就不能淡定的听我说完吗,兴许我是在说别人。又或者,我是想说某些人,做了某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而这人,恰好二长老认识,又或者恰巧他是二长老的手下。只是这些事儿,全都是那个人,一手操办的。二长老还有可能被蒙在鼓里,对这些,都不知情况。我又恰巧发现了这件事儿,想要找他问问情况。
如此,才有之前一说……
若是这样,敢问,大长老您,何必急着替他辩解。又敢问二长老,你又何必急的满头是汗?
我看,这事儿怕是不用问了,单凭二长老你此刻这这心虚的表现,我想再坐的各位,心里也都有了结论了吧?!”
“你——”
“诶,老二!”
一把按住二长老,大长老再次站在了他的前面,给他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便转头对上了薄景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