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你看看你把人家给吓的,说不定人家以后见到你可就绕道走了!”芊雪可以预料以后这小丫头看到水清墨,就好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一样,不撒腿就跑,那可就是奇迹了!
“好嘛好嘛,我不说了就是啦!碧月,人家小姑娘大热天的来一趟也不容易,给她点赏钱,也不算她白跑了这一趟,小姑娘,我刚刚和你开玩笑的,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从碧月那里拿点赏钱就回去吧。”水清墨先看着芊雪耍无赖,然后又对着小银淡淡的说道,对于外人,她可没有什么好脸色来着。
虽然过程是艰险的,但是结局是美好的,因为自己完成了任务,小银很开心的从碧月那里领了赏银便回去了。她一个小丫头的月银是极少的,没有想到,她一个月的工钱还没有水小姐给的赏银多呢!
“小姐,你说这金媚染又搞的什么鬼啊?”芊雪不解的看向水清墨,那金媚染突然之间来这一招,肯定是不怀好意,若是不弄清她的用意,那在她心中总是个疙瘩。
“人家是光明正大的把啐了毒药的血燕窝送到我们的手中,怎么说也是用心良苦,你可不可以不要一下子就猜透了她的用意不良啊?那样应该会让人感到很挫败的吧?”水清墨本了本脸,一脸教训的看着芊雪,告诉她:做人不要这么不厚道!
做人不厚道?芊雪的嘴角自从跟了水清墨之后,就已经养成了习惯性抽搐的坏毛病了。
天哪,她这样的若是还叫做不厚道,那小姐她这样的又该怎么说?
要说不厚道,还是您老人家吧?和你比阴险,别人谁能强的过你去?那不是纯属找死吗?而且明明就是你一眼看出人家送的血燕窝有问题的,她可什么都没有说!
“那现在这血燕窝要怎么处理?”芊雪不解的看着水清墨,她可不想把这么危险的东西留着,否则的话,她会一直记着金媚染的不安好心,然后便会坐立不安,然后便会心神焦虑,然后便会忍不住的想要去砍了某人!
“呵呵,那还不简单,晚上抽个空,用这个加了料的,去把她屋子里还剩下的血燕窝给换出来,让她自己尝尝这个血燕窝的好滋味吧,小姐我福薄,吃不起这么贵重的东西啊。”水清墨夸张的看着芊雪,表情霎是可爱。
哼,既然敢算计她,那么就要做好自食恶果的准备,小姐她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杀人,那还不容易,只要她想,便能让人在瞬间消失!一声令下,什么惹她心烦的人都可以消失殆尽!
“好。”笑了笑,芊雪很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是看向水清墨的眸子当中写满了:小姐,你真奸诈!
水清墨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也用眼神回了一句:过奖过奖!
“小姐,皇上派人来给小姐送东西来了。”天气依然热的让人难受,但是今日的芊雪却显得特别的高兴。因为她又要省了好多的事情去做,乐的清闲,怎么会不开心?
“怎么了?”懒懒的躺在软塌上,水清墨的水眸当中还带着点点的雾气,说话的同时还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呵欠,唔,好困哦。
“皇上又派人来给你送东西了。”唉,现在她们这里的东西,就好像是不要钱似的,流水般的过来,一件件的珍奇异宝,都已经快要把她们那间专门放东西的屋子给装满了。现在皇上对于小姐的重视,那可是人尽皆知,弄的很多人现在对她们的态度要谄媚了许多。
“哦?是吗?那他这次又送了什么过来?”臭皇上,这不是要把可爱的她推倒风口浪尖上吗?柔弱可人的她可怎么受的了啊?
明明自己有那么多的儿子女儿,不把东西拿给他们,却偏偏要给自己,这算什么嘛?她想要的宁静生活啊,就被皇上这么给弄的一去不复返了。
讨厌讨厌啊!
“嗯,这次倒是没有送什么珠宝首饰的,只是把进贡上来的新鲜瓜果给你送了过来。”貌似那瓜果比很多的珠宝首饰还要贵重呢!好吧,她不应该这么说的,惹了人嫉妒可就不好了。
“嗯?瓜果?嗯,算他还有点良心,知道给我们送来些能吃的,那些金银浊物,放着也是在那里生灰用的,倒不如送这些东西来的实在。”金钱什么的,她什么没有啊?她所需要的根本就不是物质上的给予,而是精神上的关怀。
“小姐,我可是听说,那瓜果好多嫔妃都没有分到,皇上就直接让人给你送来了呢。”芊雪一脸奸笑的看着水清墨,这皇上对自己未来的儿媳妇还真的好啊。
“那又怎么样?要知道,皇宫里面的女人,能够被皇上记住的有几人?而且不是我说,很多妃嫔大概连皇上的面都没有见过,更何况是被他记住呢?一入宫门深似海啊!”无限感慨的说了句,水清墨着实是不喜欢那个葬送了千万女子的终身的深宫大院。
“何事竟然又让我的墨儿如此的感慨?”水清墨还在沉思当中,就被一个相当熟悉的魅惑男声给惊住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光天白日之下,他居然敢到她的如雪阁当中来,是不是找死啊?
“你怎么在这里?”惊愕的看着风澜殇,这个男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神出鬼没啊?要是被人给发现了,那小姐她可就全玩了!这个男人怎么变得这么无法无天了?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墨儿怎么一脸的害怕?莫不是背着我藏了什么男人?”紧紧的把水清墨搂在怀中,来一解自己这么多天的相思之苦。他的墨儿啊,现在被那么多的男人惦记着,他的心里可是难受的紧,早知道就一定不让墨儿去参加那劳什子的晚宴了,现在倒好,招惹来了那么多的黄鼠狼,看来他现在可是要好好的努力了,一定要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出色才行,要不然墨儿被哪个混蛋给拐跑了,那自己岂不是要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