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美好的笑容,但转瞬即逝。待未央微微侧过脸想看看他的反应之时,看到的又是那张一成不变的脸,心底不由失望。
“对新政策有任何不满的可以在近三日内私下与我商量,三日后我会张榜公布。”
“如果没有别的事,大家就各自去做该做的事罢。另,梵天音,宛天香,云知画,风飘絮单独留下,我还有要事要交代。”
镜尘夜忽然转过脸来,含笑盯着她,“那我要不要走?”
她皱眉,明知道等下这四个人会最难对付,他要走?没好气道,“随便你!”
他灿烂一笑,转开了话题,“哟,看着我不结巴了,有进步。”
她脸一红,嗔怒着想要打他,他却一把抱住她拥在胸前放肆的亲吻起来。他吻的如此用力,一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固定,让他吻的更深入,她一下子喘不过气,只能发出难受的“呜呜”声,脸涨得通红,看的旁边四个风华绝代的女人都傻了眼。
等到她快要窒息,他放开她,笑嘻嘻道,“这是奖励。”
奖励?杀我还差不多……
她愤愤瞪他,好半天才平下呼吸,转过身对着四个坐在不同角落的女人道,“请坐近些。”
没人动。
她又重复一遍,“请坐近些。”
梵天音懒洋洋道,“不坐在一起不罚款吧?”
她哑然,“但是……”
却是最为冷漠的宛天香淡淡开口,“没什么好但是,我们不想坐一起。”
温柔和云知画亦是平淡,“嗯,确实。”
利落的风飘絮同样,“有什么话就快说吧,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四人一齐,“就是就是,快说,我们还要去打马吊呢。”
未央哑了口。
“还在郁闷呢?早说过让你不要打她们四人的主意了吧……”
未央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眼里茫然无神,薄薄的衾被下露出光滑如缎般的肌肤。
镜尘夜****着上身坐在她身边,难得的给她揉捏着肩膀,神情既是好笑又是嘲讽,从今日未央被那四人睹的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郁闷的回到房间后,他就一直保持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含笑望着她丝毫不加掩饰的反应,凑到她耳边开始第二个问题,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你是谁的?”
他的热气让她浑身都得更加厉害,全身都在无意识的磨蹭他,迎合他,他又重复一遍问题,并停止了动作,她险些又哭了起来,神志不清的报出最本能的答案,“我、我是父皇的……”
镜尘夜怒骂,又好气又好笑,“该死!说的什么鬼话!”
她明明已经认真的回答,他却还是动也不动,她难受的简直要疯了,不停的在他身上磨蹭,张嘴又报出一个答案,“我、我是……我是……恭……”
她终于失声痛哭,“杀了我吧……夜,啊啊……杀了我吧!”
他话语里已然有了怒气,“说,你是镜尘夜的!”
未央语无伦次,若不是她此刻意识迷离,再如何愚钝也能听出镜尘夜严重的酸味,她环在镜尘夜腰上的双腿夹得紧紧的,抽抽搭搭的重复,“你、你是镜尘夜的……”
他哭笑不得,“说,未央是镜尘夜的!”
她控制不住的低泣起来,“未央、未央是镜尘夜的!”
他对她毫不拘束的反应十分满意,先前的不快一扫而光,轻笑着。
一番激情结束后,他满意的吻她,“真是个小妖精……”
他还未准备好,未央的手臂忽然又伸了过来,媚眼如丝的呢喃,“夜……我好难受……好热……”
他真有点后悔给她吃****了。
可是仅是稍作休息,实在受不了她在耳边反反复复的叫着“难受”,他又翻身投入到新一轮的攻击中。
几次反复后未央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体力也消耗尽,身体却还不受控制不停的向他索求,仿佛永远也喂不饱的小兽。他渐渐察觉,暗暗有些暗恼,不该把这样的烈性****用在柔弱的她身上——这本来是为一些上了年纪的恩客准备的,他们怕在床第上丢丑,特地准备了药给女人服下,女人就会变被动为主动,好让男人更轻松一些。
反正那些男人只要自己痛快够就走了,留下那些女人自己折磨自己,怕是要折磨半宿呢。
他愈想愈不是滋味,他怎会这样来让她满足自己?他把自己当什么了?把未央当什么了?
他突然翻身而起,披上一件衣服迅速的离开了房间。
未央还独自在床上,她的眼睛都睁不开,摸索着想找寻他。
好在很快他回来了,坐到床沿边上,扶起她,就着她脖子无力后仰的样子把一杯水从她喉咙里灌了进去,她的身体终于不再扭动,安静的蜷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前不住的起伏,面色还是一阵褪不去的潮红,嘴唇却惨白的像纸一样。
总算有一些意识恢复到了大脑里,第一个反应是镜尘夜还在折磨她,她惊慌失措的想要推开他。
“未央!”他紧紧抱住她不让她离开,忽的有些心疼,“你、你好些了吗?”
她剧烈的挣扎被他用力抱住,她的指甲掐入他的肌肤,鲜血染红她的指尖,他纹丝不动,任她摔打。她终于呜咽出声,扑在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断断续续的抽泣,伤心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安慰的趴着她的背,轻轻吻着她的发丝,用力抱紧她来抑制她全身的颤抖,柔声,“没事了,没事了,身体很难受是不是?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