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陷入了一片黑暗,这样也好大家都不会尴尬。但她显然是不知道我练过夜视,只要有微光,视力就与白日相差不了多少。
我不会告诉她的,她在悄悄地移动,目标是向着我,这是我的想象吗?这是我的幻想吗?用手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很痛,这是真的,不是什么我的想象,她是真真切切地悄悄地在向着我移动,她想干什么?
心里隐约的期待在复活中,但自己心里又否决她总不可能是过来亲我吧?
果然她伸手抚上了我的头发,绷紧过后我放松了放任着她的手在黑暗中的摸索。
她的手抚过我的发,抚上我的眉,抚上我闭着的眼睛,抚上我的嘴唇,然后流连着描画着我的唇,轻轻的轻轻的,象一根羽毛搔动着心里的渴望,她是在玩火,知不知道,但我并不愿意在此时刻出声提醒她,这是我梦寐以求多年的希望啊,而今天可怜见竟成了真,我与她是多少世的修行,才换得今生的同寝共枕。
“子盼,子盼,子盼。”
“叫我婧。”这是她真正的名字吧,一个女人肯把自己全身心地放入我的掌心让我痛惜,这让我更是颠狂起来。
“婧儿,婧儿,婧儿。”一边呼唤我一边在她的身上进出,那美妙的感觉。
我恨不得连身子都溶化在她的肚皮上,我们撕扯着,啃咬着,攀上高峰又滑落低谷,几起几落间得到难以言喻的欢愉,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欢愉。
我不想追问她为什么要改变主意,将自己交给我,不过不管她是怎么想的,经此一夜,我与她的命运是紧紧地连系到了一起的了,生或死,永远地在一起,我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不过真的会如此吗?
醒来后,天还早,我看到她沉睡的样子,就象一个爱撒娇的孩子,脸贴在我的脸膛上,手环着我的腰,长长的青丝散在我的身上,宁静、满足,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从自己怀里醒来。
她的睫毛动了两下,醒过来了,呆呆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在晨曦里我们傻呆呆地看着象一对傻瓜。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傻傻的,让人无言让人无语,只是痴痴地感受,让人如此忘我,幸福就是不孤单不寂寞,快乐有人分享痛苦有人分担,我与她就是这样的吗?不管怎样我都希望我们能做到我所想的一切。
她将是我今生的妻,不论生老病死我们将一起渡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与她想起来都让人不禁微笑。
我将自己常年佩戴的玉佩给了她,在这一刻就是将命给了她我也是毫无怨言的,我们是一个整体,她是我的一部分,夫与妻,多么适合我们的两个字,回梦泽国我就立即的办我们的婚事,说不定昨晚上,已经在她的肚子里留下了发芽的种子呢。
我恍恍惚惚地笑着想着憧憬着。
我吩咐店小二给她买衣裳,我喂她早餐,我给她穿衣裳,我满心满意的只想宠溺她,不让她受一点儿累,让她感觉到安全,在我的怀里,我一生一世都会待她好的,我只是想要让她明白。
我问她的名字,她将她的真名沾上茶水写给我看,哦,秦婧玉,很美好的名字,顺着她的一笔一划,我小心地将这三个字刻进自己的心里。秦婧玉与赵擎天连名字都相配。
她递给我一盏茶,看着我喝下,然后我听得她慢慢地就象是诀别一样的说:“不,你曾经有过很多的女人,你以后也会有很多的女人的,不必为了我特意改变,我只是你的生命里的过客而已,你的生活不能因为我而乱了轨迹。”
我一下子呆了一下,怎么与我所想的完全不同了。
不,有什么不太对,一定有什么的,是那盏茶有问题?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说出我的想法,生怕我一会儿会说不出来话。“你说什么?你还想着要离开我吗,在你把身子都给了我之后,我告诉你,我不允许,我绝不允许。”
我知道她给我的是她的童贞,是她的第一次,这样她都不会在乎吗?
“你的不允许也是阻挡不住我的。”她温柔地笑,那笑容里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和无奈,看上去是淡淡的,却隽永得好象是烙印在她的身上的。
我捏住她的手想将她绑起来,现在她的这种神情让我害怕,就象她随时有可能会长出翅膀来扇扇,然后飞走的,谁也捉不住她似的,我慌神了,这是以前除了在对她的事情上从来没有过的,我发狠一样地说:“我会把你套在我的身边的,即使是用强,你别怨我。”
迷药发挥作用了,一般的迷药是迷不住我的,但该死的她用的却能,药效上来了,我开始感到手脚的无力,这让我一下子就惊恐起来了,这一次我是真的真的抓不住她了吗?
身上全软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但人还清醒,我听得她结结巴巴地坦白着她的秘密,我听着她说的她的经历,这几年来搜集的资料慢慢地就汇了总,成为了一股清澈的小溪,她没敢看我的眼睛她是怕我不接受吗?我在心里暗念,看我看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里盛满了我的诚意,不要这样快的就否定我。
但她始终的不看我,盯着我的手,此刻我的身上更软了,她分开了我无力的手指下结论说:“所以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认为你喜欢我不过是一种年轻时萌动的幻想罢了,而幻想终究是要破灭的,爱情是一件梦的衣裳,我们分开这八年来,你只是因为看不到我而将我美化了神化了,所以别来找我,就算你找也找不到我的,就算你找到我,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了,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女人嘛,熄灯后都是一样的,下一辈子吧,下一辈子,如果我比你小,我就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