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继续地看她,眼光在空中交锋,不移开我的眼睛,她的眼睛显然并不诚实地左右上下地看来看去,就是不敢看我的眼睛。
“你调查我?”她有些生气。“调查你的人不光只我一个,天知道你到底惹到了多少方的人马?”我的怒气也膨胀了起来,这女人调查她的人一共有三大三起,除了我,还有桑国的国师,欧阳守业,程仞锋。
这欧阳守业一定是那一天找不到子盼,没死心,但程仞锋呢,这个这么多年都没怎么露面的人又有什么事,收集的情报说那个桑国的国师还在江湖上物色了顶尖的高手来缉拿她,危险当前,她竟然无半分的危险意识,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她偏偏是那里有危险就往那里冲,真当自己是九命的怪猫啊。
她馁然地盘腿坐到了桌子上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就算我有些秘密吧,那也只是我的秘密,与你没有关系,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何必强求答案呢?”
这是完全的顽抗到底,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都不让我分摊了,完全的把我当外人,这就太可气了,我猛然地站了起来拧着她的肩膀吼:“没有任何关系,你敢说没有任何关系?”
她居然还敢平静地对视我说:“我看不出来关系在哪里?”我是我,她是她吗,那我这么些年的爱这些年的相思,她是一点都没有感应到吗?
我的心一下子就象在腊月浸到了冰水中,一寸寸的灰一寸寸的寒,这么些年我到底是做了些什么啊,我把我的心捧出来奉在她的面前,她不屑一顾,我快吐血了我真的是快吐血了,“你居然看不出关系在哪里?”
天下有我这样的傻子吗?“我要帮你解决,一一的帮你解决,你居然说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知不知道要是你走出这里,不会活过三天的,你知不知道?”情急之下我摇晃着她,我想摇醒她,让她看到我的情让她看到我的心。
但那会是什么时候,我不知道,谁能告诉我,我的这一段苦恋会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我不知道我一切都不知道,一时间只觉得心痛一时间只觉得心灰,问天下谁能比我更惨。
她也看不下去了吗?完全是文不对题的安慰我。
“你真是个傻孩子,你没必要帮我的,着什么急嘛,如果这是我的命,我也是逃不了的。”那儿跟那儿啊,不过心总算因她的这一句不痛不痒的宽慰稍感到安慰了些,对我她就是有这本事。
“你真是个笨蛋,什么也不明白?”我不想跟她说话了,再说下去,这屋里就会躺下一具死尸了,而且是气死的,因为它所爱的女人不懂他的爱,这也太丢脸了,这会让我对阎王爷都没法说的。
日子就这样一忽儿喜一忽儿悲地过着,我的心一下高高的荡起来,一下又低低的落下去,却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来改变这一切。
一晃就十多天过去了,等回到梦泽国再说吧,回到了那里我就娶她,不管她愿不愿意,说我强逼就强逼好了,要是让她离开我,我宁愿不再存活在这个世上。
三师兄来了,门前的守卫告诉我,我赶紧的进屋,这小子一天到晚没什么好话说,现在他是一定很想逗弄子盼,以他的性格。
我进屋看到的就是白若文的眼睛看着子盼的眼睛,他的鼻子就快抵着子盼的鼻子,嘴里居然还在问子盼说:“你说我好看还是赵擎天好看?”
我冲了进去,我要找爆他的头,这小子不要以为自己是师兄就不得了了,连子盼的豆腐都敢吃,我敢还没吃得到口呢。
我一把推开那家伙一把将子盼抓过来抱在自己胸前。
“你来干什么?”其余的那些人呢,当真以为我是小兄弟就好欺负了,当初师父可是让他们都多听我的话的,白若文咧开嘴,自以为风流倜傥地笑:“三师兄也不叫一声,小师弟啊,你是越来越没礼貌了。”
他居然敢在我的面前拍子盼的肩头继续说:“我回自己家看看还得你批准了?”还真以为自己是翩翩浊世佳公子了,我一拳向着他的鼻子而去,打得他鼻血长流,看他那张脸上还敢不敢再带上那样讨厌的笑容了。
他躲开,我也不再追击,让他知道子盼在我心里的份量以后不可惹他后我就说:“现下这里是我在住,我才是主人,你不知道吗?”“是借你不是卖给你,小师弟你要清楚这一点。”
“我知道了,很快就会还你了,你到时候就抱着你的宅院慢慢欣赏吧,他们呢?”那些死家伙因为总当自己是客卿的身份,老是不听号令,看来回了梦泽国后得想个办法整治一下这几个人了。
我撵走了三师兄,我怀里的人儿也发飙了“人都已经走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她掐我,不过我却没怎么的觉得痛,起码她是在我的怀里忍受到白若文走了才发飙的,在她的心里白师兄是外人,而我渐渐开始进入她的自己人的圈子了吧。
这个意识让我轻飘飘的,要飞起来似的,原来被自己心爱的人认同是一件这么愉悦的事啊,我看着她,深深的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以为我是在与她比谁的眼睛大啊?那个不示弱的表情可爱极了,我慢慢地拉近我们两人的距离,慢慢的,慢慢的。
她总算是觉得有些不对了,伸手推拒我,不过她的力气那有我的大啊,在这个时候我怎么也是不可能放手的,我看着她的嘴唇,因用力而显得红艳艳的嘴唇,那张唇没有任何的脂粉这些人工的装饰,却更显可爱。